义一苦苦一笑,接着说:「凭现代的科学技术,不可能制作得出那么完美的3d效果。」

「那么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

「也不能说是幽灵,我觉得用残留影像来解释或许恰当一点。」义一边说边甩掉雨衣上的水滴。

「说实在的,我不得不对你感到很抱歉,我还是认为刚才那一幕绝不是幽灵搞的鬼。」

现实主义的义一很不以为然地说完话后,便转身离开。

「就算是偶然遇见,但接二连三地发生,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我和义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富美将红茶递到我们面前时说。

「在南岛,只要一到黄昏,就一定会下雨,不是吗」我好奇的问着。

「那是气候因素引起的必然现象。」义一喝了一口冰红茶。「连日来的豪雨,让我感觉不到这是必然现象。」

「明天也会下吧!」富美叹着气,拉开窗帘看着窗外。

「不管下或不下,反正你都待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义一笑着说。

「话虽如此,我总觉得那场雨下得不是很好。」

「我倒不觉得这种雨有什么好或不好的。」

富关对任何事的看法都落落大方,这样反而让我感觉她对这雨的说法非常不寻常。

「富美,你好像从以前就很不喜欢下雨天?」义一问。

「没这回事!只是,对晚上下的雨感觉不是很好而已。」

义一轻松地回答她说:「没错,除了影响视线,说危险也是满危险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

「开车时只要稍微小小心,发现得太晚,就很可能会擅到人。」

富美皱着眉头说:「我最讨厌那样,像你经常晚上跑出去借录影带,请你千万不要在夜路上开午。要是让你父亲知道,我肯定会被骂。」

富美逮到机会数落了义一一顿,这时刚好是十点半就寝的时间,于是她跟我们欠了欠身就走进寝室。

「义一,你有鸳照吗?」我问。

「我不是日本人,不受日本的法律束缚。」义一说。

「原来如此。」

「富美很不喜欢下雨。」

「没错。」

「即使是不喜欢下雨的人,也不会像她那么忌讳吧!」

「嗯,很不寻常。」

义一露山深思熟虑的眼神。

「或许在这种下雨的晚上.会让富美勾起不回想的往事「」

「或许吧!义一,你明天有什么打算!」

义—对我露出性感的微笑?提议说:

「我们去还录影带,顺便出去约会。对了,为了明天,我们要周详的计划一下,不如到我的床上慢慢想如何?」

面对充满魅力的男朋友,我能拒绝吗?

「喂!托生。」猛烈的摇晃再度讣我惊醒过来。

又一望着我,脸上允满不安的表情。

「啊!又一。」

「什么‘啊,又—!」托生,你真的没听吗?连续几天都做匦梦,太奇怪了。」

全身的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对义一说:「义一,很抱歉,可以借一件衣服给我吗?」

「你到底要不要紧?」

义一迅速地起床,从他的衣橱里拿出一件新的睡衣。

这晚我们什么事都没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但是设想到我还是做噩梦。

「又做噩梦了?」义一看着我换衣服,一脸担心地问。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是梦见了……」换好衣服以后,我坐在义了的旁边。

「告诉我,做了什么梦?」义一命令我。

「一样的梦。」

「哦?」义一发出疑惑的声音。

「下大雨的梦和火灾的梦,和昨天完全一模一样。

「是连贯的影俾吗?」

「嗯!是连贯的。」我点点头。「怎么会这样?」

「所以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托你的福,这次我可以更鲜明的看到起室内的样子。另外,我也知道初次看到雷雨的风景,是我从室内向外眺望时看到的。」

「你是说有三棵杉木的事?」

「是的,明明是三更半夜,而且窗帘也没拉开,我竟然能躺在床上眺望外面。」

「当你的视线回到房内时,室内已经起火了?」

「事情就是这样。」

老实说,我感到很无奈,接连两晚都梦到那么悲惨的梦,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过。

「托生,你现在知道那个人到底在等什么吗?」

「我知道了。「他究竟在等什么?」义一很感兴趣地问我。

「电话。那人的视线最后一定会回到床边的电话上,他在等某个人的电话。」我回答他说。

「果然是!」义一弹了一卜手指。

「什么叫果然?」我感到很无趣,又不是玩猜谜游戏,猜中了会得大奖。

此刻我的心情再度被拉回到梦中,充满忧郁感。我实在尤法将那人的悲哀当做别人的事。

「托生,总之今火晚上先睡再说吧!」

「我怕睡着了又会做同样的梦。到时候再多的睡衣也不够换。」

「没事的。我会让你累得连梦都看不到。」义一促邪地笑着。

(哼!我才没兴趣!)

隔大还了录影借以后,义一带我到区公所的资料室去。

不论到哪里,义一都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到今天我更为义一的人面广阔感到吃惊。

他只说几句话,就让我得到入室许可,堂而皇之地进入资料室。

这个资料窜搜集了地方上所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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