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和我们的行为一样。」
我在义—的怀里头点。
「不仅这样。」
义一甜美的唇印在我的额头上。
「因为我们和他们—样,所以让他们感到很难过。」
「难过?」
「而且磁场很接近,」
「和幽灵?」
「与其说是幽灵,不如说是思念的力量。我觉得吐界上最强烈的力量应该是人的思念,特别是不能释怀的人。」
「不能释怀的人……」
「想打电话的蒿文和痴心等待的典宗。问题应该是电活的内容,一方想传达什么,另一方想听到什么。即使身体死了,然而那种恋人的思念,却还强烈地留在世间。」
「义一……」
「他们想必很难过!」
「义一……」
我用手环住义一的背部,紧紧地抱住他。
尽管明知没有希望,但彼此却深深地被对方吸引……
这份障碍重重的恋悄真教人不忍!
但我想他们一定没有想过耍坚持这份感情。
「义一,他们真的和我们一样吗
「恋爱总是痛苦的。」
义人回答我。
「所以我们一定要比他们更幸福。」
我小产地说。
「义一,这是我最终的盼望」
「从这里到别墅耍多久?」
我一边缓缓地沿着湖边走,一边问走在前面的义一。
「有段时间喔!绕过湖往树林的北边穿过去,或者从县道往北走,不管是哪条路线,都满[适合败步。」
「离那么远啊!就算可以减少密会被揭穿的[危险性,但每次都要走这么远的路,一定很辛苦。」
「没这回事吧!」
我的说法被运动万能、体力和气势也高人一等的义一很。阿莎力」地否定。
「但是,光是走到这里就要花很多时间,实在想不透他们怎么有那么好的体力。」
对一般人而言,要走这么远的路绝对很吃力。
「怎么可能?」
义一笑到脸都红了。
「难不成你以为他们用走的到这里来吗?」
「咦?因为除此以外……」
既然他们是偷偷跑出来,绝对不能利用会发出噪音的车子或摩托车。
虽然我不知道战后是不是很容易便能买到车子或摩托车,但是,除了走路以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方法。
「当然足骑马来的。」
「咦?」
义一的这句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骑马!)
这种突发奇想只有义—想得出来,一介平民的我连想都没想过。
「石渡老人宅邸的后面不是有一间养马的马房吗?」
「有吗?」
「你怀疑?」
「倒也不是,只是记不得而已。」
「既然这样,我带你去看证据。」
话一说完,义一便抓住我的手说:
「反正离晚餐时间还很久。」
说罢,义一便大步走去。
当我回过神时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义一拖着走到石渡宅邸了。
站在日正当中的太阳下,即使之前被宅邸追着跑的可怕印象巳不复存在,但是有亮灯的那间房间,窗外还残留被火烧焦的痕迹,仍令我不寒而栗。
「喂,托生,马房就在那边的后面……」
话说到一半,义一突然停下来。
「仁杉……」
义一手指着马房的方向有一名身穿灰色工作服的老先生,旁边还有好几名身穿同样衣服的工人。」
「喂,义一。」对方也发现义一亲切地向倒挥手打招呼。
「他是谁?」我小声地同。
「他是负责管理的仁杉先生。」
与其说对方是老先生,不如说是接近老先生年龄。
此刻他正踩着稳健轻快的步伐走近我们。
「好久不见,上一次看到你好像是去年的夏天。」
仁杉露出亲切的笑颜。
「久违了,你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哈哈哈,这还用问吗?」
仁杉豪爽地笑着。
「你好。」
他看到我,也向站在一旁的我打招呼。
「啊,你好。」我连忙向他打招呼。
「义一的朋友?」他问。
「啊……嗯,是的。」
说朋友也是朋友,我没有骗人。
一时之间我为不知如何回答而困扰着,站在身边的义一却露出有趣的表情看着我。
(恶劣的小子!)
「仁杉,可以开始了吗?」
其中一名手持少见的纲长工具的工人喊道。
「啊!拜托。」仁杉网答对方。义一带着惊讶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