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豪华这些的,自不待言,可是墙角上摆着几幅铠甲,那些对于南征北战的男人们、英雄们而言,是骄傲和光荣,可上面还残留着擦不掉的血锈,那是杀人无数的证明,小动物的鼻子都很灵,猫儿也不例外……那种别人闻不到血腥味儿,让小东西坐立难安!还有满墙挂着各种各样的兵器,整堵墙上都是……无疑,这不是客房,这是黎染的房间。
为什么他要睡在黎染的房间里!
“哦,你受伤了,所以睡在我的房间里……我好方便照顾你呀!”
黎染是不会承认的……打从一开始,他就不可能给猫儿准备什么单独的房间,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他要这个小东西!原本没想这么着急,哪怕只是抱着睡,每天早晨一睁开双眼,就能看到小猫儿纯美的睡眼,那他也会觉得很开心。可是当猫儿受伤的时候,那股子像锥子扎在心尖儿上的感觉,毫不犹豫的遣散了后院所有的床伴儿,因为那些人在他心目中连猫儿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比自己想象中更在意,比自己想象中更想要……反正医官都说只要不洗澡,做什么都没问题,那就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反正这小东西的脾气特别好,几乎没有脾气,又单纯好骗……先做了再说!
一想到猫儿那糯糯软软的声音,在他身下辗转求饶、不住呻吟的娇媚,想到进入他在浴池看到的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会有多么的销魂,黎染觉得他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下半身亢奋了起来……
缺不了,猫儿的态度却比他想象中坚持得多——
“我不要……我还是自己睡吧,我能照顾自己……不用你操心……要不我就回去吧,其实我不适合呆在这里!”
要换别人敢跟他说这话,脑袋早就换位置了!
可猫儿怯生生的小模样,苍白的嘴唇,眼底里若隐若现的湿润,小东西一个劲的往床角里钻,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黎染觉得,今天那个该死的绿柳和红月,实在是把小猫儿吓得不轻,忍不住的心疼却又不想让步……两人就这么一个站在床旁边,一个缩在床角里,有点僵持的意味……男人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想说点什么……门外正好传来侍卫的通报——
“报——天医馆医官前来送药,求见黎染将军。”
黎染微微一蹙眉,应了一声——
“见,偏厅招待!”
其实医官送药,放下就行……没有特意见他的必要,虽然不知道这个医官见他做什么,但黎染觉得自己和猫儿现在的气氛不大好,完全不知道猫儿受了伤之后,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这么明显的抵触!他想先退出去,缓和一下气氛,再正好问问医官,看看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对猫儿的情绪波动影响这么大!
“就这些药就可以了?是最好的么?”
“是,绝对没问题,小主人伤的不严重,不需要擦很长时间,这些足够了,都是最好的天界灵泉水调制,和您用的是一个规格。”
“对了,我有事问你,猫儿的伤对情绪和性格,难道会产生严重影响么?”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只是普通的轻伤而已……只不过……”
毕恭毕敬的医官,突然变得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难以启齿……他来送药就送药,还特意要求见黎染将军,就是因为放心不下……
“只不过?”黎染的脸色突然阴了下来,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小主人在我们帮他包扎上药的时候,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那之后就变得很低落,或者说……好像是很懊悔,眼底里甚至能看到泪水,在极力隐忍着似的!将军大人,我们当时绝对没有说过奇怪的是额话呀!”
那医官说起来很冤枉……他们只是据实回答而已,将军不是说,要待那只小猫像小主人一样么?虽然他们这些拥有神位的医官,个个打心眼儿里都觉得奉一只猫妖为主人,这实在是胡闹到家了,可是这将军府里,黎染的命令是绝对的,谁敢有半分造次!更何况,那只小猫也没问什么机密性的事儿啊,问的都是些废话,他们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可是从刚才黎染的话里,似乎闯祸了。
“他问了什么?你们又说了什么?给我如实说!”
——果然,黎染的脸更阴了,他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说他坏话了!
“是是!小主人问:刚才在花园围着他们看的那些士兵里,有一些穿着黑色衣服,胸口和裤脚都带着亮亮的铁片的人是什么人?我们回答:那不是亮亮的铁片,那是胸镜和轻铠,穿那些衣服的人……是天界刑军;小主人又问:为什么天界的刑军会在将军府里?我们回答:因为您黎染大将军正是统领刑军的人啊,这些邢军和下级统领应该是来向您复命的吧!后来小主人又问:天界统领邢军的还有别人吗?我们回答:天界的兵马主要分为三部分,有你们三位将军率领,其中蒙将军率领的是天帝亲卫军,专门保护天帝,人数不多,兵种的级别最高,广目天将军负责的是正规军,虽然级别低,但人数最多,而您黎染将军负责的就是邢军,负责维护蝦洣ц打五界纪律的执行部队……所以邢军的话,就只有您黎染将军在负责;后来向主人问了我们最后一个问题,之后就沉默了,低落的很,他问:是不是每种军队的打扮都不一样?只有邢军是那样穿着的?我们就回答:是的,而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