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宇脸上的凶悍神色渐渐褪去,餍足的微眯起眼睛,可是胯下变得不是太舒服,他想也没想,手往下,直接要脱去叶翔云的裤子。
叶翔云一边亲吻着他的唇,一边将他穿的运动裤拉下,将手往下抚摸,朱怀宇喉咙一紧,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呻吟。
朱怀宇解开叶翔云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两个人下身凑在一起,互相的抚摸,彼此性器在相碰撞是好似有电流通过,引起一阵酥麻,而敏感的铃口被对方手指搓揉着,不断渗出更多的银液,渐升的快感让两个人微微颤抖起来,这种互相抚慰的方式,让两人下体很快就湿淋淋的。
他喜欢叶翔云摸他的感觉,跟自己摸自己完全不一样……朱怀宇半睁着眼睛,着迷的看着叶翔云的脸,自己抚摸他时,他的眉头就会翘起,露出一种难耐的焦躁,这种表情会让他恨不得啃上去。
掌心一片湿热,呼吸紊乱,脑袋都是白光闪耀,粗重呻吟声缠着火热气息,最后双双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两人浑身都是热汗,刚发泄过的地方,被叶翔云拿了卫生纸擦干净了,朱怀宇舒服的舒展着身体,叶翔云搂着他,在他嘴角吻着。
他被吻得很舒服,忍不住也回吻,吻着吻着,他舒服的睡着了。
叶翔云将他抱进房间,自己就躺在他身侧,而叶翔云揽抱的手臂一点都没有放开过,朱怀宇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他看着朱怀宇睡得香沉的面容,轻轻抚摸着软绵绵的颊,低声喃喃道:“我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这一句含了言出必行的坚决意志。
一场争产的风浪将起,但是在火苗窜起来前,他就要将它扑灭,绝不许一点点星火烧到这个心灵干净的少年。
第八章
朱家公司成立二十周年,庆祝酒会上冠盖云集、衣香鬓影,四处热闹非凡,而朱家老爷的次子朱成慎在朱家大宅里宴客,此举昭示意义浓重。
朱家精英的公司原是一家小型纺织厂,后来朱家老爷子的长子朱成谨接手,他有野心,也有眼光,看到了未来的新方向,将已属夕阳产业的纺织厂卖出,改投资塑化产业。
因为投入得早,他完全的赶上了产业潮流与世界趋势,摆脱没落的结局,朱家俗话几乎吃下整个亚洲的量,纵然这几年稍不景气,成绩依然一枝独秀。
朱成谨过世时朱家股价大受影响,公司内部也有些混乱,朱家借着这次二十周年在老宅里宴客,未尝不是安定军心,朱家仍有人在,公司仍稳稳的握在手心里。
朱成谨的弟弟朱成慎以前在企业中是说不上,朱成谨在世时并未重用他,现在朱成谨去世,再也没有任何人压在他上头,他比往日多了几分威严,也多了几分喜意,只因为他现在就是朱家的领头人。
他底下的一些部属,全都围着他说话,几个合作的厂商老板、主事者更是簇拥着他,让他讲话更大声,笑声也更高亢。
朱二太太跟朱子凯同样受到众人的围绕,全都乐呵呵的。
前头客厅聚满了人,请来大饭店厨师制作精致餐点,众人边吃边聊,而身为朱成谨唯一儿子的朱怀宇却被人叫到后面的起居室里。
他才走进起居室,一个完全不认识的浓妆艳抹女人就朝他亲热奔来,一把将他抱住——
“怀宇,我是妈妈呀,妈妈当初丢弃你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妈这几年好后悔,妈再也不想放弃你了。”
“好臭!”
朱怀宇皱了皱鼻子,对方的香水味快要熏死他了。
女人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假装没听见,自顾自的搂着他哭,只是哭半天也没有眼泪,只是在那边干嚎,虚假得很。
朱怀宇忍不住又问:“你怎么光打雷不下雨?”
女人被他噎得连假哭也无法继续,一口气哽在胸口里,咽不下、吐不出,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果然是那个人的种,这种冷冰冰说话方式一模一样……女人很想破口大骂,但为了护得能让她无忧无虑过活的金钱,她掩去了眼里的嫌恶,假装伤心的擦了擦一点也没湿的眼角。
“怀宇,妈妈知道你生妈妈的气,可是你总要给妈妈一个机会弥补,妈妈决定再也不离开你了,你愿意离开朱家跟妈妈在一起吗?虽然妈妈没办法让你过着像在朱家一样的富裕生活,但是我们母子能在一起生活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这个小鬼从一出生就被她丢进育幼院,因为她用他来威胁朱成谨给钱,朱成谨不理会,她一怒之下,也觉得这孩子没利用价值,就把他给丢了。
想不到朱成谨去世后,这孩子成了他唯一的血脉,还被找回来要继承朱成谨的大笔遗产。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借机跟朱怀宇要钱,谁知朱二太太先找上她,跟她开门见山的说了,叫她不要想靠朱怀宇过好日子,就算朱怀宇留在朱家,他们也保证不会让大笔遗产落到他手中,只怕反而要担负债务。
但若是她愿意把朱怀宇领走,签下切结书,说朱怀宇并不是朱成谨的儿子,这样他们朱家就愿意给她一千万元生活。
一千万哪够填她的胃口,讨价还价后,终于对方翻了倍数,给她两千万,叫她把朱怀宇带走,而且永远别出现在朱家人的视线里。
所以她这才使出浑身解数,装出慈母的模样,想着这孩子是育幼院出来的,铁定很缺爱,说不定挺好骗的。
想不到他的毒嘴真能气得人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