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名川进门儿之后照例想抱抱明珠,可张臂闻着自个儿身上的酒味儿后又觉着舍不得,遂连忙回房去沐浴更衣,好一通收拾才将身上那味儿去掉,明珠拿了巾子一边给王名川擦头发一边询问今儿个的事情有何进展。
“这家人我也见了,是早前赵举人留下来守山的,在村儿里呆了大半辈子如今要搬到城里头去伺候也嫌年纪大了,赵举人的意思是仍旧要他们守山,身契转给我们,往后老了帮忙安置身后事便是。”
“可是家生子?”
“哪里是什么家生子呢,赵举人早前也是穿山凼这片儿的人,中举之后才好过起来,这家人早前就是家里头请的长工,后来因着田地要大水冲了再没个依傍才卖身为奴的。”
“都有些什么人?”
“老两口约莫六十上下了,还有个儿子原本在赵举人府上侍奉,可那父母若被转到咱这边也得将他一道弄过来的。”
明珠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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