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名川:……
再次成功将人捉回来之后王名川也不跟明珠废话,直接将人扛上了床,明珠自失去逃跑机会之后便浑身僵直着连心脏都是一跳三回头地抽。
“名名川——咱有话好生说,你听我说……咱们明儿个还得早起,那啥,明儿个你要去见大堂兄今晚可得好生休息——别脱我衣裳!”
王名川无奈地看着抖得跟个筛子似的明珠,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无奈还是该生气,他本是想要明珠早些歇息并未动旁的心思,毕竟近来明珠有些抵触这事儿他也舍不得强逼,可真瞧见他如此反感甚至于害怕还是难免有些受伤。
“明珠……可是我令你生厌了?”
闻此明珠倒是不再挣扎了,只呆愣愣地瞧着王名川。成亲三年了,两人早过了热恋的时候,如今的生活平淡而又温馨,不浓烈,却是总是能让人想着一辈子就这般走下去也未尝不可。
他是真的想同这个人过一辈子的。
“名川。”
明珠伸手抚上了王名川眉眼,眼前的人生得俊俏,性子好,才情过人,关键是……他要了命地稀罕。
“我爱你呢。”
王名川本想着明珠会说些旁的,骂他也好因歉疚而说对不住也好,总归没想过会听见这几个字,是以陡然遇着如此大的转折整个人都懵了。
明珠眼瞧着面前的人眉眼间的愁绪散开来,最终被那耀眼的笑容代替,他从来都知晓王名川生得好,可却没曾想他高兴到极致之时笑起来是那样的光彩夺目,以至于即便是同一张脸看了三年仍旧让人久久挪不开眼。
“你这般说我若是忍不住了该如何是好。”
明珠回以微笑,也不多说,只伸了双臂勾住王名川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随后凑近他的耳际嗓音微哑地道:
“不忍就是。”
明珠说完还在王名川耳根子边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总会有这么一天,再纠结下去也是他遭罪。
虽然不纠结也是他遭罪。
明珠在这里以壮士断腕的决心要冲破最后一层,可王名川那边却半天不见动静,明珠有些奇怪地偏头瞧了王名川一眼。
某个人傻在那里流鼻血。
明珠:……
“呵呵呵……”
明珠捂着肚子强忍笑意,起先还想着不能太过分怕伤了王名川的自尊心,可到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得放声大笑才能纾解此时的情绪。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平日里瞧着挺正经的一个人,今儿个怎生……哈哈哈哈……”
明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名川一张俊脸红了个通透,任是他自制能力再强如今也不免有些羞恼,只瞧着身*下那笑得没心没肺的人恨不得将他揪出来打一顿才好。
偏偏又舍不得。
笑疯了的明珠同学已经完全抛开了心底那丝负担,只忙着下床拿了巾子沾水替王名川擦鼻血,又是朝后颈拍冷水又是忍笑憋气不敢正眼瞧王名川,好容易将鼻血止住了才指着王名川笑道:
“我早想过今儿晚上会见血,哪曾想竟是从你鼻子里头流出来的。”
明珠笑得极畅快,以至于没注意到王名川的动作,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人重新摁到床上,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两人呼吸渐重,衣衫也在不知不觉间被退了干净,唇齿纠缠呼吸灼热,就连那床板也染上了滚烫的体温,烫得两人本能地缠得更紧。三年的亲密接触已让他们的身体彼此熟悉,两人都没有经验,不过是凭借着本能和那从别的途径得来的零碎信息开始摸索。十指紧扣,汗液相容,第一次的体验并不能说太好,可却是打心底里彼此喜欢,想要亲近些,更亲近些,直至融入彼此的骨血这一辈子也不愿再分开。
合为一体之时,王名川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在明珠耳边低喃了一句,让痛得龇牙咧嘴的明珠气得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
“别怕,不会流血。”
明珠龇牙,啧,真是个记仇的人呐,不过是嘲笑了他流鼻血罢了,到这关头也忘不了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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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明珠到底没能起得来,神清气爽的某只极自觉地跑去做饭炒菜让几个小的吃饱,随后自个儿则缩进屋里一口一口喂媳妇。
“洗澡水烧好了么?”
明珠懒懒地靠在王名川怀里连眼皮子都不愿意抬一下,只闭着眼睛等着王名川将饭菜拿勺子舀好了喂到嘴边说“啊”。
“早烧好了,我将木桶抬进来你便在屋里洗罢。”
明珠点点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随后继续等着投喂,身体的酸痛加上某个私*密部位传来的隐痛让他半点动弹的欲*望都没有,能张嘴吃口饭已经算是极限了。
“你今儿个还是早些去找大堂兄罢,他回来一次不容易,你同他多走动走动莫要生分了。”
王清泉这人虽说迂腐了些却也是个值得交际的人,往后王名川若进入仕途了指不定还需要王清泉帮衬呢,多认个人总多条路子。
“也不急在今日,你这副模样我如何也不能丢下你一人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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