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危的地方有什么好庆幸的啊!万一碰上还没被言静庵劝退的庞斑你还真打算让我女儿’死‘回来啊!”张盼深深地呼吸了好几次才平复下来,说道:“真抱歉,我失态了。”
局长摆了摆手,表示了理解,“爱女心切嘛……当然你要是能把手从我胡子上拿下来就更好了。不用担心,只是带人穿越而已,秦素一定没有问题。”
“关于这个。”技术部人员掏出了另一份报告,“刚收到张佩璧小姐的消息,好像是打算带人回来,就是当年张盼夫人一样的情况,连内容也一样。”
“当年我打的是……结婚报告啊……”张盼目光空白了一瞬。
时间差就是这么让人惊喜的事情,现代一瞬,就是另一时空的数年,数年的光阴对于两个人从朋友到情侣在到伴侣的情感变化已经足够了。
不要说张盼,就连已经有点预感的厉颂风也吃了一惊。
“所以,考虑到该时空的不稳定性,我们需要有人在其附近的另一时空的指定位置放置稳定装置,以方便传送,考虑到武力容貌等要素,我们认为还是厉颂风先生前去更加合适。毕竟前段时间比较繁忙,大部分高手都被派了出去还没回来又或者是回来后状态……”
“我明白了,现在就出发吧。”厉颂风打断了技术人员的话,拿起了稳定装置,快步走向了时空传送装置。
蓝光一闪,他又在众人面前消失了。
“小风没有问题的,阿盼你就不要担心啦。”看见身旁眉头紧锁的张盼,局长安慰道。
“他当然没有问题……我担心的是……”张盼阴测测地说道:“当我把佩璧被人拐走的消息告诉若海后那姓郭的小子的性命和你的胡子能不能保住。”
局长干笑了两声,坐回了办公桌前。
厉颂风出现的地点是在一间普通的平房内,他看了看已经被压缩成鸡蛋大小的稳定装置上的时间,被那名为“年”的计数单位吓了一跳。
而且年前面的数字是三……
“不管怎么样,还是早点准备起来才好。”他按了装置上的几个钮,一张只有通过特殊镜片才能看到的地图显现在他面前,“我现在的位置是……顺天府,需要把装置放在……大漠龙门?!”
在龙门的标志之后还有几个斜体字。
“大白上国遗址?”而后是一个倒计时。
这个倒计时与稳定装置上的时间很接近,但仍旧具有几小时的差距,厉颂风思索了片刻,结合当地的特色,得出了一个结论:“莫非这个地方已经被黄沙掩埋了,只有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才会出现吗?”
虽然时间还有很多,为求稳妥,还是应该先行赶到那边才是。这样想着,厉颂风就买了一匹快马,奔向西北塞外,一路上的种种关卡皆用金银打法了事,这还多亏此时朝廷腐败,才有了此等方便。
大漠的气候吓退了不少人,但仍有人因为种种原因留在这里,厉颂风先找到了地图标记的位置,果不其然地发现这里仅仅是一片黄沙,半点遗址的痕迹也没有。他骑着从沙匪手里抢来的骆驼在附近转了一圈,发现不远处有一座颇为破旧的客栈。
‘在这里建客栈……莫非也是为了这大白上国?’他思索着,‘我对大白上国的财富没有半点兴趣,又有地图在手,没必要找别人帮忙,再加上稳定装置也不能让别人看见……看来只能对不起这些寻宝人了。’
决定已下,厉颂风驱使着骆驼向客栈行去,这座客栈里的人的功夫不弱,但和厉颂风比起来还是有不小差距。
“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家都是为了大白上国的宝藏而来,然而这世上的宝物向来是有能者得之,你们这里若是有人能在我手底下走上三招,我便容许你们留下来与我共分财宝。”收敛了一身杀气,厉颂风说道。
这样的人自然是没有的,在一群人心怀不甘地走出了客栈后,厉颂风看着布满蛛网的楼阁,又看了看不知道加了多少料的食材,深深地叹了口气,为自己日后艰辛的生活默哀了片刻。
用这种强盗手段,厉颂风在这片荒漠中拥有了固定的据点。西北地区的人们有着独特的储存干粮和水的手法,厉颂风用金子向当地的居民买来了不少法子才磕磕绊绊地习惯了大沙漠里的生活,他的武功也在这样困苦的环境中越来越内敛厚实,可见当年的石观音在沙漠中练武是极为正确的选择。
随着稳定装置上的数字越来越小,这边关也越发热闹了起来。
“在下当年便说过,若有人能在我手下走上三招,我自然同意他留下来与我共分财宝。”将一个出手狠辣的鞑靼女子摔出了门外,一身白衣的厉颂风冷冷道,“滚。”
那个女人被她的随从扶了起来,离开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女人是匹狼,你惹急了她她可能不会按照江湖道义行事。”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像条鱼一样从凌乱的桌椅间划了过来,凑上前道。
此人早已在旁观战多时了,只是他武功低微比方才的女子还不如,厉颂风也就没有理他,反倒是和他一道在门口的男装女子的眼神令厉颂风产生了几分敬意。
“如果她做了狼的事情,那就不要指望我会用对待人的态度来对待她。”厉颂风回答道:“对于满怀恶意的qín_shòu,除了杀以外没有别的途径……所以你最好把你袖子里鞋底下的小玩意儿藏藏好。”
年轻人干笑了几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