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应儿与赵怡霓这会刚好坐在房中焦急地等着她们二人回来,这会忽然见到两人一身狼狈,满身鲜血,心都慌了,赶紧奔过来,“怎么了?上官姐姐怎么了?”
欧阳惜一手抱着已是昏迷的上官惋惜,一手紧抓着夏应儿,“快救她,快救她,她中毒了……”。
在欧阳惜回答地时候,夏应儿已瞧出上官惋惜身中剧毒,手很快的搭上上官惋惜地脉搏仔细查探,在了解毒性之后,心底稍松口气,这毒毒性不强,加上上官惋惜的内力浑厚,要解毒并不难,于是赶紧让欧阳惜抱上官惋惜到床上,然后去准备一大桶热水,她要为上官惋惜逼毒。
夏应儿拿出银针,封住上官惋惜身上几大穴位,然后拿出匕首在上官惋惜的双手手腕处各划上一刀,然后用内力把上官惋惜体内的毒素逼到双手,黑血从上官惋惜手腕地伤口处缓缓往外流。继而又拿出几根银针,插入胸口伤口的四周,手握着匕首在胸口的剑伤口划上一道,然后逼出伤口周围地毒素,再撒上解毒药粉,又喂上官惋惜吞下一粒可解百毒地药丸,然后命欧阳惜把上官惋惜抱进装满热水的木桶里,再撒入一大包白色地药粉。
“怎样?”欧阳惜一直紧张地在旁边看着夏应儿忙着救上官惋惜,整颗心一直提紧着,这会见到夏应儿停下手才赶紧慌张地询问。
夏应儿抬手拭去额头的汗水,对欧阳惜微微一笑,“放心,上官姐姐现在已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她的内力消耗太多,需要些时日才能恢复”。
听到山关惋惜没有生命危险,欧阳惜才松了口气,可心一放松,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立马没了知觉。
欧阳惜的这一忽然状况把夏应儿和赵怡霓吓得赶紧伸手接住往地上摔去的欧阳惜,“怎么回事?应儿……”赵怡霓慌着问,惊恐地望着夏应儿。
夏应儿赶紧察看欧阳惜的身体状况,在了解清楚后,心中一宽,长舒口气,放下心来,“她只是太累了,身体并无大碍,只要休息一下就好”。经过昨夜地如此折腾,岂能不累?夏应儿觉得欧阳惜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一番。
“蓝伊,蓝伊,你要去哪?”裴蓝伊脑中空白毫无目的地走着,轩辕俊怕裴蓝伊有事不敢离开,一直跟着,这会见裴蓝伊走进一个小村庄,这村庄在几十年前因一场瘟疫全村没存一个活人,自此后村庄就改了名叫阴域庄,虽然几十年过去了,该村庄还是人烟稀少,只有那些贫困无地方去的人才窝居在此处。
去哪?裴蓝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她已经无地方可去,心也飘忽地不知该落于何处,她现在只是想见欧阳惜,可是她已经没脸再见,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现在。
“施主,如果有什么事想不通放不下,不妨跟贫尼走一趟如何?”忽然一老妇人地声音自身边响起,把裴蓝伊的心神拉回,转头望去,见到是一位年老的尼姑,裴蓝伊茫然地呆呆看着年老尼姑,好一会才缓缓点了点头。
“蓝伊……”见到裴蓝伊要跟那尼姑走,轩辕俊急得赶紧出声想阻止裴蓝伊,“蓝伊,你不要跟她走”。
裴蓝伊转头呆呆地看着轩辕俊,声音冰冷:“你没有任何资格阻止我做任何事情”。她是恨轩辕俊的,是他在她的剑上缀了毒药,若不是念他对她向来的好,她不会放过他。
“蓝伊……”轩辕俊知道裴蓝伊恨他,但是亲耳听到这么绝情地话还是让他的心很痛很痛,但是他却那么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它疼着,他怕裴蓝伊跟着老尼姑走了,他想留下她,可是,他知道他留不下裴蓝伊,心中急着又痛着又那么无力无助。
看着裴蓝伊跟着老尼姑走出十几步远,轩辕俊急得对着裴蓝伊的背影无奈地喊出他不想说的话,“难道你放得下破儿吗?难道你不想去见她吗?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的伤势如何吗?难道你不想挽回你们的感情吗?”
裴蓝伊停下脚步,扯起一个苦笑,她放不下,但就是因为放不下她才要离开,她不想再做伤害她的事,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幸福,她也会在远方默默地替她开心,而要平静地去对待她们的感情,去正视她们的感情,去平静地衷心祝福,要自己的心不再那么难受,她只有离开,或许这是唯一一条让她心静的路,也是唯一一条赎罪的路。
裴蓝伊决定的事,轩辕俊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所以他也只有默默地在她们身后跟着,他不想失去裴蓝伊,就算她真的执念落发出家,起码也要让他知道她在哪里,他怕再也找不到,见不到对方。
裴蓝伊跟着老尼姑行走了两天,最后终于走到了一庵堂,名为化念庵,是一处地处偏僻,外表看起来有些历史的小庵堂。
老尼站在门口,抬头静静地望着那牌匾一会,才回身对裴蓝伊说:“庵堂简陋,女施主可自行决定在此居住的时日,希望能解女施主心中所困扰,还以安静”。
裴蓝伊抬头望着有些破旧地牌匾,听着庵里传出地木鱼敲打声和诵经地声音,心中忽然觉得舒畅,她好像找到了一所去处,一处可以洗去心里阴郁的所在,或许,这里才是自己最终归宿。裴蓝伊看着老尼,毫无迟疑地问着“师父可愿收弟子为徒?弟子愿诚心皈依我佛”。
“蓝伊……”虽然轩辕俊心中早已猜到会有如此结局,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接受,急着上前想劝阻,“……”,可话还没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