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她们两人之间不可以有这种不应该存在地情愫,她必须阻止,与一个女子相爱,相拥,亲吻,相抚的事情,她想都没想过,更别说去做,所以,这一切必须到此为止,虽然,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经对破儿动了心,但是,让她一个人痛比以后两个人一起折磨要来得好,因为,她完全没把握能给破儿幸福,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给破儿幸福,既然如此,就不要让两人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条她看不到希望和幸福的路。
上官惋惜狠狠心,转身背对着破儿,声音变得极冷:“谢谢你的好意,明天的事我已想好办法应对,就不劳你费心了”。
“什么?”破儿终于被上官惋惜这句冰冷地话语冻得回了神,“你说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上官惋惜再一次无情地拒绝着破儿。
破儿低下头望着地上地沙石,情绪低落,半响后才缓缓出声问了句,“你有什么安排?”如果上官惋惜非不让她管,可以,但是必须让她知道他们的计划,她想知道上官惋惜是否真的安排妥当,是否真的有好的计策,她的计策是否会有危险,还有,她也怕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坏了她们的计划,所以,她必须知道。
“这个不关你的事,不劳费心”上官惋惜地声音依然很冷,表情依然那么无情。
破儿对上官惋惜的态度有些生气,难道就不能好好和她说话吗?为什么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脾气上来了,破儿也就不管那么多了,语气也有了些不好,“你不让我知道,明天我就乱来,到时破坏了你的计划,你别怪我”,破儿双手环胸,头一仰,睨视着上官惋惜,挑衅味十足。可破儿也只是嘴上说说,她就是怕自己坏事,才会逼上官惋惜告诉她计划的,但是,这个办法她自认为挺不错,她想不出好的办法让上官惋惜告诉她,但耍赖这一招她自认为还是挺厉害的。
“你……”上官惋惜转身冷视着破儿,表情有些生气又显得无奈,她没有想到破儿会耍无赖,不让她管,她倒好,竟然敢威胁起自己来了,不就是想知道他们的计划吗?至于要耍无赖逼她说吗?
看着破儿越来越得意欠扁地表情,上官惋惜心底无奈地一声低叹,自己都对她那么冷漠无情了,为何她还要……,她难道真的是傻子吗?别人对她那么冷漠,还要去担心和关心别人?其实破儿并不是傻,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有这股傻劲,因为那个人是上官惋惜,可上官惋惜并不了解。
为了避免上官惋惜再说些冷漠地让她难受的话,破儿又说了句,“就算你说再绝情再冷的话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看到上官惋惜微蹙地秀眉,破儿气势弱了弱,又补了一句:“如果你告诉我,让我帮忙,我就不乱来。”
上官惋惜真的拿破儿没办法,对这个人她又不能打不能杀的,所以,她只有无奈。上官惋惜不是怕破儿的乱来坏了自己的计划,而是怕她乱来会伤了她自己,所以她不得不认真考虑下破儿的要求。现在的局势是,她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那就是逐个击破,逐个逼一些大派退出这场战争,至于要用什么办法逼他们退出,她已有办法,也有把握,那就是利用无影楼之前掌控的一些门派不敢曝光天下的秘密和无影楼的武力威胁,那些门派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保,他们会知道如何选择的。而对于一些小门小派,对于那些挑起风波,欲称霸武林的伪君子,她无影楼可以牺牲一下,为武林来次大清洗。而目前有个问题,就是她还不知道有哪些门派会参与这次群雄会,不知道就没办法施行威逼利诱计划,所以明日她混进群雄会现场,把情况摸清楚。但是她也有丝担忧,万一不小心被人知道她们的人混在现场,免不了要兵戎相见,如果死伤了一些门派中的人,那对她的逐一威胁计划就会很不利,所以破儿放毒计划倒是刚好解决了她这一难题,其实,在理智下,以大局着想地话,她应该答应破儿的帮助,谁让破儿身边带着一毒一医呢!她们是最好地防毒好手。
现在的情况,不管是以大局着想,还是为破儿的安全着想,上官惋惜觉得她都必须接受破儿的好意,所以,“那明日……,就拜托了”,大不了这份情,她日后再还给她。
破儿见到上官惋惜终于肯让她帮忙,心中高兴不已,可对于上官惋惜地客气拜托,又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额头,不好意思地笑着:“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你……,应儿已经告诉我了,我那么对你发脾气,你还对我那么好,谢谢你惋惜姐姐”。
“……”什么?上官惋惜向来冷漠,很少有事情让她情绪起变化,可这一下,上官惋惜被破儿的这句话惊到了,因为,她不想让破儿知道其实她是关心她的,她觉得这样很丢人,犹如自己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一样。
“你别多想,我只是刚好看到你昏倒而已”上官惋惜面色无情,话语冰冷地说着,试图让破儿相信她编织地谎言,其实她心里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破儿的这段记忆给封了,而且她还真的刚好知道如何封住一个人的一小段记忆,只是,此方法施行起来并不简单,也需要时间,而且还需要对方在昏迷地状态下,她现在总不能把破儿打晕,再封她的记忆吧?
“……”破儿怔住了,连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是碰巧看到吗?破儿不信,因为夏应儿说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