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唐晏赶紧喊住。
柳柔青转身看着唐晏,不懂他喊住他们要做什么?难道是还不相信她的身份吗?
果然,唐晏看着柳柔青,无奈地说着:“青儿,我们还未证实她的身份。”
“你还待怎样证实?难道你看不出来她长得很像慕容紫晗吗?”柳柔青有些生气,孩子都受伤了,他还在这里怀疑,现在为孩子清理伤口才是最重要的吧?而且,她心中已经确定了破儿的身份,不容质疑,因为,破儿长得的确有些像她死去的母亲慕容紫晗。
唐晏沉默了,仔细打量着破儿,的确,这孩子的确有些像弟妹紫晗,意识到这点,唐晏心中也跟着欢喜,心中觉得终于不愧对他的好友欧阳展了,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他的遗孤。
“你真的是欧阳贤弟的女儿?真是太好了,我们找了你二十年啊,整整二十年,今日终于……,太好了,这样,我对欧阳贤弟总算有所交代了”唐晏喜不自胜。
“那没什么其他事,我带她去擦药了”柳柔青拉着破儿走出了偏厅,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要亲自为破儿上药。
破儿坐在柳柔青的房间里,环顾着整个房间,房间很简单朴素,与刚才的偏厅完全不像是一家所有,因为偏厅的装饰一看就是个富人家,而在柳柔青的房中,却像是平常人家,一点都不像是个有钱人家夫人地房间,甚至可以说是像灵堂,因为在这个房间中设置了一个灵堂,灵堂上就放着一个灵位。破儿好奇走过去一看,那个灵牌上刻着的名字……,破儿惊讶,是慕容紫晗,虽然破儿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娘亲的名字,但是从刚才唐晏和柳柔青在偏厅的言语她可以猜到,她娘亲的闺名应该是叫慕容紫晗。
柳柔青找好药,转身,看到了破儿正目瞪口呆地望着慕容紫晗的灵牌,柳柔青缓步走到破儿的身边,眼睛也怔怔地落在令牌上,心中的忧伤又再蔓延,“她是你的娘亲……”。
破儿心底情绪翻滚,她终于,终于知道了自己娘亲的名字;她终于,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娘亲,虽然只是个灵牌,但是,她还是激动不已,但是同时,也悲痛无比……,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娘,竟然只是块灵牌……,虽然她早就知道她们的见面会是这样,但是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心难受着,抱怨为何上天要如此对她?为何不让她见娘亲一面?为何不让她知道娘亲长的什么模样?她是怎样的一个人?连一点回忆都没有给她,给她的,只是一块木牌?破儿笑了,笑中带着悲苦,眼中滑下泪滴。
“我,我娘亲,她是什么样的人?”破儿哽咽地问着,目光仍一瞬不移地呆视着灵牌。
“她……”柳柔青也哽咽了,所有地回忆一下子冲刷着思绪,一幕一幕在脑海回荡,有欢声笑语,有吵闹争执,有柔情蜜语,有冷语伤害……
“她是个活泼调皮地女子,她有着豪爽不输给男儿地气概,也有女子地细心温柔,……,她是个很迷人地女子……”柳柔青眼中含泪,遇到她,是她这辈子最幸运地事,能得到她地宠爱,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可是,为什么是那么短暂?都是自己,是自己的软弱,都是自己的逃避,最后把痛苦和折磨带给了大家,最后还害得她……,她失去她了,彻底地失去了,如果上天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牢牢抓紧她的手,不再推开她,永远不……。
破儿等了很久没再听到柳柔青地说话,奇怪着转头去看柳柔青,谁知进入她眼帘的竟然是泪流满脸地柳柔青,表情是那么地伤痛欲绝,仿佛比她这个女儿还痛苦异常,破儿惊讶,“青姨……”。
柳柔青被破儿拉回思绪,赶紧伸手擦去脸上地泪痕,拉着破儿走到一边坐下,“来,青姨给你上药,昕儿那丫头从小没有我这个做娘亲地管教,所以性子有些胡闹野蛮,这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柳柔青边为破儿轻轻擦药,边唉声叹气地说着。
“青姨,你和我娘亲感情很好是吗?”破儿忍不住问着,因为从柳柔青把自己的卧室设置一个灵堂,还有在谈到自己母亲时地悲恸可以看出来,她们的感情不是一般般地好。
柳柔青点了点头,“我在未嫁给昕儿她爹之前就与你娘亲认识了,她是一个侠女,总喜欢打抱不平,而我却只不过是一个富家地千金小姐,本来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可我们还是认识了……”,柳柔青地脑中出现一个调皮笑着的少女,那少女对另一名少女说:“像你这么美丽地大家闺秀,最好不要独自出门乱逛哦!很容易惹祸上身的,说吧!你住在哪里?本女侠善心大发,为你破例一次,当会护花使者,送你回去,免得你一会又招惹sè_láng”。每次想到这一幕,柳柔青总是情不自禁地露出温暖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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