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嘛打自己啊……”夏应儿赶紧拉住破儿的手,制止破儿的自虐行为,“怎么了?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夏应儿有些担心,她怎么感觉破儿有些不对劲?但是身体并无任何不妥啊!
破儿缓缓摇了摇头,“我现在在哪?你怎么在这?”破儿想了好一会,终于想起自己好像是在唐门?夏应儿不是不与她一同去唐门吗?她怎么会在这里?但是,破儿环顾了整个房间,她觉得她应该不在唐门了,因为唐门的房间怎会如此简陋?就算是柳柔青地房间,就算简洁但是桌椅床等家具可都是上好地木材,才不像此处这般廉价破旧。
“在客栈啊!”夏应儿本是觉得破儿问得奇怪,不过她很快想起来,破儿是被人抱着过来的,过来的时候人还处在昏迷地状态。
“客栈?”其实破儿已经猜到自己有可能是在客栈了,但是“我怎么会在客栈?我不是在唐门吗?”这才是她觉得奇怪地地方,“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然她怎么好端端地不在唐门,怎么跑到客栈来了?而且自己竟然还在毫无知觉地状态下,听刚才夏应儿的话,“我中毒了?”如果她没记错,刚才夏应儿是说余毒已清除干净的吧?
夏应儿被问住了,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不是她不知道破儿怎么来的客栈,而是,有些话,她答应了别人不能说,所以,她必须找个让破儿信服地说辞。
“应儿?”破儿见夏应儿没回答她,人似乎还在神游太虚,忍不住出声拉回她的心魂。
“啊?”夏应儿被破儿这么一叫唤,惊得条件反射应声,应完之后,视线落在破儿满是疑惑地脸上,心虚地干笑了几声,“你忘记了?你中了唐门的毒,是我不放心你,托无影楼的人去唐门找你,刚好遇上,就把你带出来……”,嗯,就是这样的,夏应儿为自己找的这个说辞很是满意。
“是这样吗”破儿努力地回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她就记得自己好像去唐门的后山拜祭爹娘了,可后面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可能后来自己就中毒了吧?然后不醒人事,刚好被无影楼的人救出来了?破儿觉得这样也说得通,因为她觉得夏应儿应该不会欺骗她的吧?此刻既然已全信了夏应儿的话,破儿就开始生气了,“妈的,竟然给本少爷下毒,他们到底是想怎样?”很粗俗地骂了这句后,破儿就开始沉思了,她应该与唐门无冤无仇吧?他们为何要下毒加害于她?她不明白。破儿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夏应儿,“我与唐门无冤无仇,他们干吗要给我下毒?”因为破儿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额……,这个……”夏应儿又被问住了,她没有想到破儿会问这个问题,这让她一时半会儿找个什么理由搪塞回去?
“怎么了?”破儿看出了夏应儿好像有些不对劲,“应儿,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夏应儿慌张得直摆手。
“那你干嘛支支吾吾地?”破儿觉得夏应儿肯定有事情瞒着她。
“我,我是,我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啊好不好,才不是有事要瞒着你呢!”夏应儿心虚地狡辩。
“那你说……”破儿调整姿势,在床上坐好,摆出一副很有耐心的姿势,等着夏应儿开口。
“那个……”夏应儿郁闷,心底忍不住低骂了一句上官惋惜,怎么老是把这种说话骗人地残局留给她收拾?郁闷啊郁闷,可是心底大喊郁闷也没用,她别无选择地只能帮上官惋惜收拾残局,幸好这会一个想法划入了脑海,让她脑筋一灵光,立马就知道怎么回答破儿了,心中欢喜,马上开口,怕一不留神,这难得划进脑海地理由又溜走了,“那个,因为是唐若昕给你下的毒啊!不关唐门其他人的事”。
“唐若昕?”破儿怀疑地斜眼睨着夏应儿,“她为什么要给我下毒?”她觉得虽然唐若昕在知道自己是女子后很生气,但是她觉得唐若昕还不至于想要她的命吧?
“因为……,因为那个啊……,因为她喜欢你,你不喜欢她,所以啦……,哎呀,你问我为什么我怎么知道啊?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唐若昕好吗?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夏应儿没办法说清楚,也只有耍赖。因为虽然她答应帮上官惋惜保密是她带破儿来找她的,也知道是唐若昕给破儿下了毒,但是在她检查破儿身体地时候只发现破儿的身体里残留有mí_yào,并没有查出还有其它地毒药残留,所以她并不清楚破儿之前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但是她猜破儿绝对不会只中了mí_yào这么简单,但是她问上官惋惜,上官惋惜不肯告诉她,她也没辙,所以本就对这件事半糊涂的她,又怎么知道如何去回答破儿的问题?所以没办法,她也只有耍赖,反正这招是她从破儿那学会的,现在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罢了。
“是这样吗?”虽然破儿还是摸不清楚情况,但是她看夏应儿的那态度,她知道她是别想从夏应儿身上再打探到什么了,于是换个话题,“她给我下了什么毒啊?为什么我感觉全身酸软无力?”似乎连骨头都要散架了,似乎被人虐着去做几天几夜劳工而不给她休息一样。
其实夏应儿觉得也挺奇怪地,为什么上官惋惜不肯告诉她破儿到底中了什么毒呢?她想不通,这会被问,也只能说,“你中了软筋散,如果没有解药,会让你身体酸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