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狱教?”破儿微惊,“她去紫狱教做什么?看她姑姑?”但是紫狱教很远耶,都出中原了,而且她这会不是忙着应对群雄会那咋子事吗?怎么忽然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不知道,是听……嗯,听无影楼的人这么说的,具体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夏应儿没骗破儿,因为上官惋惜的确没告诉她为什么要去紫狱教。
刚好,“那我们也去紫狱教,明天动身”破儿有些兴奋,去紫狱教不仅可以看见她的惋惜姐姐,还可以顺道问问紫狱教主关于她爹爹的事,还可以见见小霓,一举三得。
翌日,两人一人一骑,就往紫狱教进军了,其他事破儿现在暂时不想管,而且她这会也的确没什么事,现在她满心就想找到上官惋惜,再想着如何设法让上官惋惜接受她,她觉得这是件高难度地事情,她觉得自己必须得费点心思,如果上官惋惜答应她了,那她此生也就足矣了。
一个月后,两人终于进入了紫狱教的领地雪苍山,因为已入冬季,雪苍山此时已是漫天白雪飘飘,地上已是覆了一层白色。破儿与夏应儿在出得中原后因为天气的缘故,已是改乘马车,此时车轮在雪地里滚过,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
“还要多久才到?”破儿此时头上戴着一顶白色地帽子,身上穿了件雪白色地毛柔柔长袍,模样显得更是俊秀可爱,那双似乎永远含笑地漆黑眸子一眨一眨地从车窗眺望着窗外,入眼地全是一片雪白。
自从破儿穿上这身毛柔柔地白色长袍之后,夏应儿忽然觉得,其实破儿要是身着女装,定然也是非常好看的,因为这毛柔柔地衣服罩在破儿身上,竟然让破儿显露出了一些女子家地可爱,虽然依然一身男装,却让人无法再立刻断定她是男是女。对于破儿的这身装扮,夏应儿就算已是看习惯,但有时候仍被迷得移不开眼,每每这个时候,夏应儿觉得,其实,上官姐姐与破儿挺般配的。
“刚才指路的那个人说,再走不远就到了”夏应儿温柔地笑着,为破儿倒了杯热酒,因为天气冷地缘故,夏应儿在马车里放了个小炉火,这样她们一路上就可以喝到温暖地茶水和酒了。
“又是酒啊?你知道我酒量不行”破儿放下窗帘,转回身坐好,看着夏应儿给她倒的酒,无奈地笑着。
“喝些酒暖和些,没事,有我在,我不会让你醉的”夏应儿望着破儿微笑着,其实她越来越觉得她的选择是对的,特别是从唐若昕的身上她越发地如此感触,执着地抓紧,偏激地伤害只会把对方推得更远,而放手有时却可以得到一份永恒地深厚友情,虽然不能长相厮守,耳鬓厮磨,但是却也可以一直相伴,只要能陪伴左右,她就觉得自己已是很幸福了,因为爱一个人并不是得到,只要经常看着她,知道她好不好,开不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自己可以陪伴,有了这些,她觉得已是足够,毕竟,她知道破儿心中是有她的,虽然不是爱情,只要有情就够了。
破儿看着夏应儿,摇了摇头,无奈地笑着,手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唉,我真是对酒爱不起来啊!虽然这些时日你一直在培养我对酒的兴趣,但是,我终究对它爱不起来”。
“不爱也没关系,我也没让你爱上它,只是这边天气寒冷,喝些酒可以暖胃,这样会舒服一点”夏应儿盈盈笑着。
破儿无奈,唯有一饮而尽,拿着空杯,装模作样学着好酒之人饮酒后的满足,低唤着:“好酒,好酒……”。
“停下,你们是何人,竟然敢闯紫狱教地领地?”外面忽然传来一句低喝,让破儿与夏应儿均是大惊,随后便是欢喜,她们终于到紫狱教了,破儿赶紧下车,见到前面不远处站着几个服装有异于中原地男子,赶紧上前,礼貌地行礼,“你们好,我是你们圣女的朋友,我们此番前来是要找她的,可烦几位大哥通传一声?说是她的好友破儿来找她了?”
那几名男子上下仔细打量着两人,站在最前面地男子问破儿:“你是我们教圣女的朋友?你这么说我们就信了?可有凭证?”
破儿为难了,她的确拿不出任何地实物证据,这么说他们又不信,这该如何是好?破儿上前一步,又是礼貌地行了一揖,“各位大哥,只要你们地圣女见到了我们,一切不都明了了吗?”没有其他办法,也只有希望他们能好心的去通传一声,只要赵怡霓出现,那也就不用她多做任何解释了。
紫狱教几个人互望了几眼,之前问话地男子低头沉思了下,便对身后地几名男子说:“去通传一声”。
破儿听到,大喜,赶紧道谢:“谢谢几位大哥”。
破儿见到紫狱教这几人好说话,又不为难自己,于是钻回车里拿出酒壶想示下好意,“几位大哥,天寒地冻的,来喝杯热酒暖暖胃吧?”说着,边为杯子斟满了酒,靠过去,把酒杯递给他们。
为首地那人低头看了一眼破儿伸过来的酒杯,抬头瞅着破儿,简单明了,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地回了一句:“不需要”。破儿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个陌生人,他们又怎会喝破儿给的酒?
破儿一怔,低头也望了自己手中端着的酒杯,瞬间明白了对方地猜忌,于是微微笑了笑,把杯中地酒倒进了自己地嘴里,并不再多言,她此动作只是想告诉对方,酒中无毒,不过她不怪对方地多疑,毕竟互不认识,小心为好。破儿走回到夏应儿地身边,安静地等着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