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都能想起当时的画面。
阴暗的天牢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御澜手脚都被铁链绑在铁柱上,手踝上到处都是磨伤的伤口,就连衣服也衣冠不整,在天牢过得生不如死的生活,开始几天天帝只是叫人锁住他,而后来几天东帝却让人用铁链穿透他的琵琶骨扣在铁柱上,御澜根本没办法动弹。东帝还怕他有机会逃跑特意在天牢的周围设了一个结界,一直严防着御澜。
天牢里不止阴暗还有些潮湿,御澜的伤口也得不到愈合,下雨天,骨头特别疼,他都只能这样忍过去。可是东帝一点都没有要饶恕他的意思,在天牢里放了一大缸的盐水,每到晚上就往他身上破一盆的盐水在御澜的身上,那些伤口有些还溃烂起来,甚至还有脓水流出。
御殷对付自己的哥哥一向都很残忍,仿佛他那哥哥跟他有天大的仇一样。御澜瞪着在他前面晃着的一脸傲气的御殷。
“哥哥,我说你倒是不自量力啊。”御殷从铁架上拿了一根黑色的粗长的皮鞭,在手里拍了两下,御殷把鞭子浸在天牢里准备的盐水缸中,被盐水浸过的皮鞭韧性更强,打起来力度也会比以前更疼。
御殷挥舞了一下皮鞭,走到御澜跟前,挑起御澜的下巴,嘴角弯起的样子,说不出的邪气,御澜讨厌看到他那个笑容。
“你知道吗?那蚌精竟然来找我求情放了你。”御殷用力扯了下皮鞭,单手一挥鞭子,不费一点力气,鞭子重重地落在御澜的身上。御澜也不叫唤,只是用力地要紧牙关,希望能挺过去。“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呢,不过我跟他说可以考虑一下。你猜我说了什么?我让他伺候好我,兴许我放了你。他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真是个贱货,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看上他哪点了。”
御澜楞了一下,慢慢地抬头盯着御殷的眼睛,“你做了什么?!”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额头上也冒起了冷汗。御殷耸了耸肩,又打了御澜一鞭,一边打一边说:“你说呢?”
“畜生!”御澜也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脑子里嗡嗡地乱透了。他没有碰过青儿,虽然很喜欢,也求过父王能带走他,可是对于那些青儿不愿意做的事他从不勉强,所以至今青儿都很清白,现在一想到自己的弟弟沾染到了那个他一直拼命守护的人,就觉得心抽搐了一下。他不是气青儿,不是气弟弟地过分,气地是自己无能不懂克制的冲动。
御殷停下了鞭打,一把掐住御澜的脖子,咬牙切齿地瞪着御澜,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畜生?更畜生的事还没做呢!”说时便把御澜的裤子硬生生地扒了下来,御澜的裤子滑到了脚边,御殷用手抬起他的双腿,咬住御澜的脖子,“我早就想这么干了,给我看清楚。”
“你这个畜生,住手!理我远一点。”
“远一点?你还怕我脏了你的身子吗?”御殷也没做扩张就直接把自己的那根捅了进去,御澜根本反抗不了,胳臂被铁链扣在铁柱上一动就疼,现在就连话语也说不出了,内心的震撼远远超过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鲜血从后面一点点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御殷就这样抱着御澜的腿,猛烈地往上贯穿,御澜的腰身在身后的铁柱上上下摩擦,皮都慢慢地被磨下了一层。御殷一点也不温柔,动作算得上是疯狂。御澜只有哽咽着,说不上话,就连呻吟也只是闷哼出来的,眼睛红了一圈。
他从来没有想过御殷会这样羞辱他,以前再怎么样御澜都可以无视。可是这次,御澜怎么都忘不了,就算在很久很久的以后也是一样,那道伤疤埋藏在心底,想的时候还是会疼。
最后御殷走了,没过几天御澜就被释放东帝释放了,走的时候东帝托人跟他说,青儿已经死了,还有他从来没有碰过青儿,在天牢里说的那话只是为了气御澜罢了。御澜只是无神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其他的话语也没再多说,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
从那以后御澜就没有再见过御殷了,他也没再回过龙宫,一切都做的恩断义绝,再后来他过的日子很颓废,也正是那时遇见了青墨。
莫任和彻空已经走了很久了,可是还是没有走出这个林子,天也没有要暗下的意思,而且莫任快饿到不行了,懒懒地靠在彻空的肩膀上,斜着身子走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没事还乱哼哼。彻空倒也顺着他,可那样走路会两人人都会很累,于是彻空停了下来。莫任往前一倒,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彻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停下来。
“嗯啊,为什么不走了。”
“你别靠着我走。”彻空说。莫任一听就不开心了,走的好好地为什么不让自己靠了呢,这臭和尚该不会嫌弃什么了吧,莫任鼓着嘴,板着脸看着彻空。“为什么?我饿了走不动了,靠一下而已啊。”
“我知道。我是想说,你别靠着我走了,我背你。”说罢彻空就蹲了下来,拉过莫任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抱紧点。”莫任脸红了,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彻空的脖子,腿勾住彻空的腰。
彻空见莫任抱好了就站了起来,莫任不轻,还好彻空的力气不小背着莫任看上去倒是不费多少力气,只是步子有些重罢了。
“等再往前走一段路我们就休息一会儿。”
莫任把头搁在彻空的脖颈处,开心地嗯了一声,晃了一下腿。虽然这和尚看上去不好说话,可是对他倒也挺好的,想到这里莫任便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