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任总觉得自己将要寻找些什么,那些暗示朦朦胧胧的存在着,却又像刺一样扎入身体,看不见摸不着,唯有小小的疼痛。
莫任叹了一口气,暗自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要再去多想过去的事了,皎洁的月光照在水面上,泛着阵阵涟漪。
明天会是一个好的开始,莫任总是这样说法自己忘掉过去,他双手靠在岸边的石子上,枕着手臂,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的阳光照在整个大地上,万物生机。
莫任趁着早便早早地起来了,穿戴好衣物,赶着脚步去了山下。
一大早乌城就满是热闹,贩子早早地就起来了在街头吆喝着,妇人赶在街上买着菜,莫任撑着下巴,游荡在街巷中,整个乌镇并没有可疑的地方,就连妖气也不是很浓重。
莫任撑着下巴,踱着步在街上走着,没过过久天空便开始就下起了小雨,乌城的雨总是阴晴不定,小雨并不碍事,街上的人还是很多,显得热闹欢快。
莫任没有伞,雨水打在他的身上,黑发上沾满了水珠,雨水越下越大,没有伞的行人都开始用手挡着头小步跑起。
只有莫任他停下了脚步,站在路中央,来来往往的人与他擦肩而过。
这条街角莫任不曾来过,可是此刻站在这里,注视着前方的他总有些许熟悉的感觉。曾经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飘落的小雨模糊着他的视线,站在某个地方, 远望着远方。
一时的失神很快就结束了,腹部的饥饿感从下而上强迫着莫任清醒些。
莫任皱了下眉头,肚子咕咕叫着,他低头揉着已经扁平的腹部,然后往边上看去,想要找找此处有没有可以吃饭的地方,很快他就看见了前面不远处有家酒楼。
莫任很是高兴,可是面部没什么表情,他快步向那里走去。
进来酒楼,莫任很直接的上了二楼,挑了一处坐在窗口的位置。从撑开的大窗往外看,可以看见整条街。
莫任单手撑着头,叫了小二,点了些酒菜,坐在位置上等着,他往窗外看,不经意的一眼,他从人群中看到了昨日撞他的和尚。
和尚没有打伞,穿梭在人群之中,灰色的僧服上有些湿了。
此时的雨已经开始下的有些急了,哗啦啦地打在窗外的边缘。
莫任淡淡地看着和尚的背影。
打伞的没打伞的,走动的止步的,形形色色的人混杂在一起,在色彩交错的移动的伞中很容易看见和尚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特殊的感应,还是和尚高大的身影和不同的气场在人群中特别的突出,反正莫任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就找到了他。
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莫任在酒杯里倒了一小杯白酒,然后将筷子的头往桌子上一戳,夹了些菜放到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等他再把视线放到窗外的时候,早已找不到和尚的人影了。
莫任叹了口气,用手撑着额头,举起酒杯,抿了口。酒顺着喉咙而下,所到之处像是火烧一般,刺激着莫任的神经。
他有些无精打采地坐在那吃饭,或许是被雨水淋湿的缘故,莫任坐在那,整个人看上去慵懒无力。
“你听说了吗?”
“什么?”
“绯春楼昨晚又死人了。”
“啊!又死!”
“是啊,听说横死在绯春楼的门前。”
莫任无意中听到这话,歪着头,朝在那头交谈的人望去,是两个年轻人,看样子不是什么正经之人。莫任又把头转了回来,继续吃着菜喝着酒,可是耳朵却竖着仔细的听着他们的交谈。
“你说,是不是有妖怪啊?”
“别,别,别,别说了,怪恐怖的,指不定等等就被被妖怪抓去吃了。”
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就扯远了,莫任不听了,他在想这件事。
莫任慢慢地把酒喝完,菜也吃的差不多了,他把银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往绯春楼去了。
绯春楼是乌城有名的勾栏院,绯春楼开在乌城的最东边和其他妓院是分开的,独个开着。这里的男妓也都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富人的公子哥都舍得来这里砸下重金,春宵一夜。
莫任很快就到了那里,一迈进去就可以闻到里面就散发着浓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莫任用手扇了扇,虽说这里都是小倌,可打扮的样子不必那些女人差,一个个穿的都是花枝招展的。
龟公就守在大厅里,这段时间因为出了命案,来这里的人也少了许多,所以一看见莫任进来眼里就闪着光,看莫任一身的穿着绝非普通的嫖客,一看就像是富家子弟的摸样,他搓着手来到了莫任的面前。
“请问,公子可是来这春宵一度的?”那样子极为猥琐,看得直叫莫任反胃。
莫任挑着眉,插着手,一脸不屑的表情。“哦,不来这干那种事,还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们这还有别的什么吗?”
龟公连忙摆手,低着头哈着腰说:“不,小的实属冒犯了。”
莫任哼了声:“我要你店里的头牌。”
“你说青墨呀,正好他现在没有接客。要不小的带您去好了。”说完便弯下腰,摊手领着莫任去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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