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答应将鹤林渡分属格德罗亚之内。只是在政策方面还希望明西渡先生能对我国的人民高抬贵手些。”鹤林特希将自己的的小女儿心态平复。握着手里的权杖看着台下的臣子。
“我...”莫洛伸出手往前不自觉的挪了一步,明西渡一把拉住莫洛的手腕。
低垂着眼摇摇头,却只能是无奈默许。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明西渡才真的搞明白,格德罗亚之王负担着的是多么悲哀又沉重的东西。他们崇敬自己的王,一是因为他是王。二是因为他还是一个人。虽然他并不站在人类的立场上看待问题。
但是如今,王已经最大程度的扼杀自己的人性。选择这个最好的政治婚姻手段来解决鹤林渡归属问题。这就代表着格德罗亚之王已经将自己的人生彻底破坏了。
为了这个世界。莫洛或许还不清楚,但是明西渡却明白为什么可以直接屠灭的国家,格德罗亚愿意用这么糟糕的方式来平定。王这样做,或许这一生都没办法和自己最爱的人用真实面目相见。
这种因为不舍而割舍的做法,明西渡只能无言。
“就这样吧。婚礼就在鹤林渡的新政策完全确立的时候举行。”鹤林特希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到现在为止鹤林特希都觉得很神奇。
为何她能一眼就分辨出这个男人是谁?为何她那么确定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暗恋的人。这世上真的有爱神吗?
鹤林特希转身和张太拖一起走下高台。穿过宫殿的走廊,两个人的背影像是一副极其绝美的画。但是正面却是极其不相称的两人。
毕竟鹤林特希的脸已经毁掉了。一只眼睛也成为可怕黑洞。
鹤林特希从不畏惧用这副模样见人,然而,对自己最爱的人在身边并且即将要和自己成婚这个事实来说。
鹤林特希的脸颊微红着,感觉到张太拖要侧脸的时候她不自觉的瞥过脸右手挡住自己的半边毁容严重的地方。
“牺牲你的幸福非我本意。将来如果你愿意和离。我会支持你。”张太拖站在走廊的尽头淡淡的说道。鹤林特希低着脸听清楚。愣在原地的鹤林特希感觉到张太拖慢慢离开的脚步。
阳光倾洒,蓝色长发的女王像一只斗败的兽安静的矗立着。
眼里的泪慢慢的滴落。终究当最后一点的幻觉也被当事人撕碎,鹤林特希知道张太拖根本不爱她。即便这里是林外一个女人。为了最好的政治结果这个男人也照样会娶。
当泪水流干剥去了自己的爱情。鹤林特希必须承认,格德罗亚之王是个如此为大局思考的优秀的王者。有这样的合作伙伴总是会减少很多麻烦。
春天带着新的生机把所有的东西都染就了不一样的模样。
李配齐仍旧在鹤林渡改编的公立学院里安静的上课。老师们不再带着以前高人一等的姿态,甚至很多人都是带着极度的惶恐站在讲台上讲授知识。
至于有些突然消失的人,他们必然是涉嫌一些恐怖的不法之举所以才被抹杀。
“放开我!我是莫西匀时!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衣衫破碎的少年从博智阁逃出来,形容狼狈难以想象他当初是鹤林渡一流的贵族之后。
“莫西匀时?那是谁?不认识,我倒是知道莫西家的人都被腰斩在法场上了。来...快点和我们去监狱。相信我哪里对于你而已绝对安全又好玩。”侍卫穿着盔甲,本身也不是贵族。所有人如今看着贵族们一个个的被拉下马。
心里多少都有些幸灾乐祸。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女王的走狗。我一个根本没有任何罪过的无辜的孩子,尽然要被你们拉去接受残酷的刑罚。女王所有的政策和法律都是狗屁!根本就是让你们这些走狗耀武扬威的好借口!原来女王不过如此只是为了让你们对她更加死心塌地!”莫西匀时的话一出口。
周边围观的学生,不管是没落的贵族也好还是贫民学生也好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新的政策才开始着很多很容易让大家怀疑。
这个过程总是个漫长的过渡期。
一个慢慢从博智阁内走出的男人在一片切切私语中走向莫西匀时,一个耳光将已经狼狈不堪的莫西匀时打到在地。
“你以为你做的勾当我们不清楚吗?你之前不是还问我们,为何那么多贵族都被处死偏偏第一名门的很多人幸免?为何同样都是没落贵族平什么那些人能安枕无忧?!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他们都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他人的事情。因为他们都没有犯法!而你?......莫西匀时,你还记得那个被你陷害险些惨死的浑尔德吗?你还记得那个因为你的陷害彻底失去生命的学生中的佼佼者科林杜亚张吗?!”
侍卫的声音极其响亮,响亮到远远站在一边的李配齐顿时停下脚步。神情狰狞的瞪着那个狼狈的莫西匀时。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说是我陷害的,有什么证据?!”莫西匀时死不承认的嘴脸看起来真是令人厌恶。其实莫西何止害过着两人,其实还有很多很多人被莫西残害尸骨全无。碍眼司法部门的大人们一直无法追寻线索所以也只能查到这些蛛丝马迹来给莫西匀时定罪。
“证据?浑尔德的证词加上你那些被处死的谋士们的供词算不算证据?你这种孩子根本因该直接被处死。”侍卫长紧紧攥着拳头。他以为他已经是全场最咬牙切齿的人。
可是当满脸凶煞的李配齐一脚把莫西匀时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