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老板买卖很久，一眼看出何水不会还价，有的大赚，整个妖精神一抖，麻溜的去包货了。
“慢着。”没说价格之前就包，待会不好还价，“我们还是先谈谈价格吧，买这么多，你给我们打几折？”
每样一百个，这里最少有一两百种，就算一种只卖二十块，全部加一起也要四十多万，有些还没细看，只是远远一观，不明白品种，万一很贵怎么办？
老板看着店铺，沉吟很久，“给你打九折吧。”
“就九折？”杜风吃惊了，“两万颗花苗就算一颗只赚一块钱你也能赚两万块了老板，你居然就打九折？”
老板表情为难，“那要不打个八点五折吧，最低价了，从来没卖过这么低的价格。”
“老板。”杜风严肃的看着他，“这么多颗苗里我就不信没有歪瓜裂枣，两万多颗呢。”
老板大汗，“那你看要不这样吧，八三折。”
“八三折多难听啊，翻过来就是三八，而且花盆什么都不要，就要苗。”
老板擦擦额上的汗，一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定，“八折好了，要不是多打死我也不卖。”
“老板，再便宜一点呗，七折。”
老板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太低了，卖不了。”
“怎么会卖不了。”杜风不信，“你这是第一家店，后面还有很多呢，你不卖别人也会卖的。”
“真卖不了。”杜风这价压的太低，他赚的少，卖了还要搬运，妖工费不低。
“老板我们这里有空间，当场买下当场拿走，不用包装也不用人工费，七折给我们吧。”空间在这个年代还是很稀奇的，有时候有钱都买不到，所以大部分还是走妖工费，尤其像这种小店。
“这……”老板犹豫了一下。
“老板别想了。”杜风从小一个人混，买衣服买菜都是自己砍价，一看老板表情就知道他心动了，“又不是不来了，我们需求量很大的，过段时间还会过来，长期合作，先建立下友情交易好不好？”
老板叹口气，被他说动了，“算了算了，给你们吧，这价格可不能跟别的妖说，亏本买卖。”
“明白明白。”杜风跟何水对视一眼，“下次生意嘛。”
老板唉声叹气，一边啰嗦亏死了，一边带他们去仓库，仓库货也不多，没有一百个，不过他们是自家种植，包了个花场，承诺等他们回来了就能看到花了。
何水点头，这个花鸟鱼虫市场离学校不远，取货也简单，他俩把现有的所有花取走，还剩下七八千颗开了个单子回来再取。
钱是刷卡，一次性到账，老板虽然忙活，不过内心还是很快活的，就像杜风说的一样，就算每样只赚一块钱，两万多颗也赚了两万块，量大走批发嘛。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何水难得夸赞他，“带你来对了。”
杜风鄙视的看他一眼，“价都不会砍的妖还逞能买这么多。”
老爷爷很少出来购物，一般有东西都到有宝交易网，因为在现实中不会还价，老是被妖坑。
“以后再买东西还是交给我吧。”杜风略微自豪，“我还价最厉害了。”
他是在混杂的环境中成长的，哪家便宜哪家老板好说话比谁摸的都清，为了生活嘛。
“好。”何水笑着看着他。
俩人又去其他地方看了看，杜风瞥见角落里的一家店独出心裁，居然卖果苗，赶紧麻溜的买了不少回来，决定种果树。
有十年的苗，也有二十年，还有老苗，跟花一样，都买了不少。
杜风有点担心，“你还有钱吗？”
“当然有了，还能再买点鱼虾和鸟兔。”
兔子当然不是为了吃的，放生到森林里，让它们自己繁殖，要是有个不小心成精就赚到了。
“那就好。”一路走来杜风砍价厉害，帮何水省了十几万。
何水这个穷逼，没钱还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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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水看到一家卖鸽子的，进去又买了不少，发现有鹦鹉的，也买了好些个，准备把小天地填满。
俩人走走停停，最后又买了不少鱼苗和蟹苗，其他的也没少买，没钱了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第一家店果然已经准备好了，交了货给了单，两清。
空间项链挂在何水脖子上，为了假装放在空间里，实际上已经偷偷摸摸挪到小天地里了。
俩人回来的时候是走路，半夜一两点了，不过因为妖都是夜猫子，所以这个点其实还早，有点快清晨才关门。
杜风刚想往学校走，何水突然制止他，“这边，买了这么东西，最少也要找几个保镖吧。”
“保镖？”何水是不是傻了，要啥保镖？
何水耸耸肩，带他到一家饭店，买了很多烤鱼。
妖界虽然都是动物变的，不过食物链还是不变，食肉妖吃肉，食草妖吃草，除了不吃有灵智的妖，其他还是一样。
何水给他两个袋子提着，自己也提着两个袋子，里面是一个个烤鱼，放在一次性盒饭里。
“去哪？”杜风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何水也不说，带着他七拐八拐，越走越偏，还有点阴森，四周时不时想起小孩哭叫，格外慎人。
俩人绕来绕去，不知道走了多远，何水突然停下，站在一家破旧的院子前，“到了。”
他推开门，那院子打开，里面种了一颗艳红的花，杜风有幸见过，叫凤凰木，很漂亮。
树下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