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看贾瑀去的方向就暗叫不好,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位年纪轻轻的公子进来的时候,她为什么觉得这人眼熟了。眼前这位满脸寒气的公子不正是和之前那位被昏迷着抬来的公子长得一模一样么,只是眼前的公子眉间的朱砂使得他与那位公子的气质不尽相同,这才是的老鸨愣是没认出两人是双生子。
只是如今贾瑀明显是要往那间有着去往地牢的暗道的房间走,使得老鸨一下子就想起来早上被抬来的那位有特殊要求的公子,这才惊觉二人竟然长得如此相像。
老鸨本就对那位公子的来历心存疑虑,只是人家给的银子多,也只是交代找人好好的“伺候”他就行了。看在银子的份上,老鸨也就没再多事的继续问,如今惹来这样一个煞神,老鸨不禁后悔自己的见钱眼开。
本来还想着要不要阻拦贾瑀的老鸨,被贾瑀冷冷的一眼,吓得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再也不敢往贾瑀身前凑了。
如今的老鸨肠子都要悔青了,她只希望自己不要因为贪了那么几百两银子就把自己的小命丢了。
“呵呵,公子,您请。”老鸨尴尬的笑着,甚至主动给贾瑀带起了路。
只是,贾瑀却并不需要她,只觉得她碍手碍脚,而且以贾宝玉如今的状况,贾瑀相信他并不希望更多的人看到他现在狼狈的一面。
贾瑀不耐烦的挥挥袖子,用带起的袖风将老鸨挥退在一旁。自顾自的快速往目标的房间走去,水溶也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当走过昏暗的暗道,贾瑀打开了地牢的石门之后,水溶就看到了贾宝玉浑身血痕的赤身luǒ_tǐ的躺在地上。
他脸色苍白,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红肿还可以隐隐看到破了几角,嘴角更是有道殷红的血迹。而一个面目猥琐的luǒ_tǐ男人正骑在宝玉的身上,双手更是在宝玉身上游走,掐出一个个青紫殷红的印子。
贾瑀隔空一掌就将那个男人从贾宝玉的身上打落,水溶看了一眼贾宝玉的境况,眼底闪过一抹痛惜,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衫将宝玉盖了起来。
虽然水溶此时很想将宝玉抱在怀里,但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即便只是一眼,他也知道此时的宝玉伤得有多重。水溶就怕自己的动作万一稍微重了点,就能直接将宝玉的小命送掉。
虽然宝玉闭着眼睛,但是水溶刚刚给宝玉盖衣服的时候就试过了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无疑宝玉仍然活着。
“贾三公子,可否给宝玉看看。”水溶想起贾瑀还在他身后,而贾瑀正是那医圣的传人。想来,此时贾宝玉的性命全都仰仗贾瑀了。
贾瑀再次看了水溶一眼,伸手探了贾宝玉的脉象之后,从随身的香包之中掏出丹药就给宝玉服了下去。
虽然宝玉的情况看着是凄惨了一点,但是因为有贾瑀的丹药,性命已经无碍了。
“抱着他,我们离开这里。”贾瑀瞥了一眼刚刚被他一掌拍到一边的男人,此时那人已经渐渐的停止了抽出,终于口吐着白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水溶小心的将贾宝玉包裹严实了,牢牢的抱进了怀里。他知道宝玉身上的伤虽然眼中,但是有贾瑀却是不需要担心了,只是待宝玉醒来,究竟要如何解释他所遭遇的一切,毕竟,虽然宝玉在过程中是昏迷的,但是他身上的痕迹却是不会消失的。
贾瑀和水溶二人一前一后,飞檐走壁的回到了水溶的北静王府。毕竟,以贾宝玉如今的情形,回到贾家也只会让贾家乱成一锅粥罢了,更是会让贾母和王夫人担心。
水溶一路将宝玉抱回了他自己的院子,将宝玉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之后,就退在了一遍。
水溶知道,如今贾宝玉所遭遇的一切,怕是贾瑀都认为是他自己的错。而明显的,此时的贾瑀因为这一切都十分的恼火,他自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去触贾瑀的霉头。
贾瑀待水溶让开之后,就开始给宝玉诊治身上的外伤,一一的上药包扎之后,留下一句让水溶好好照顾宝玉的话就离开了北静王府。
毕竟,如今的贾家还不知道贾宝玉已经归来的消息。而贾瑀也必须回家好好的去解释为什么贾宝玉被救了回来,却不回贾家住的问题。
回到贾家之后,贾瑀好说歹说才止住了贾母和王夫人的眼泪。贾母本来在家里没有主心骨的时候还能十分镇定的主持家事,可是一看到贾瑀回来了,那眼泪就刷的一下子下来了,倒是把贾瑀吓了一跳。
待贾瑀解释了贾宝玉已经平安回来了,只是暂时被接到了北静王府养伤,让贾母和王夫人十分不赞同。
两个女人都觉得无论如何宝玉都该在自己家养伤,又怎么好意思去麻烦北静王呢。就算是宝玉和北静王的感情再好,那里的下人也不可能有自家的下人伺候的尽心。更何况,贾瑀这个医圣的传人还在家住着,反倒是宝玉这个病人被送了出去,这怎么也说不通。
贾母和王夫人更是十分不放心贾宝玉的伤势,虽然贾瑀再三言明只是皮肉伤,两个人也觉得不亲眼看上一眼,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最后还是贾瑀说以北静王一个亲王的身份纡尊降贵的邀了宝玉在府上养伤,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好扫了王爷的面子的。贾母和王夫人挣扎了一下,最终也只得不情不愿的将要把宝玉接回来的想法撂开了。
只是随后又问了贾瑀好几遍宝玉的伤势,在得到宝贝过两天必然能够全须全尾的回来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