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伯他们怎么说”
“他们一口咬定,这两个娃娃很可怜,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两个娃娃好”
“那大伯这回可算是四面楚歌了”
“而且大妈在安顺也值班结束了,很快也就要回来了,大伯一直打电话过去叫她不要回来了。前段时间大妈过来,他们就过去,大妈过去他们又过来”
“之后大妈过去之后就再没过来了?”
“这不废话吗?赶来赶去的有意思吗?”
今天大伯家杀猪,晚上还得叫人帮忙切肉,炼油,要不然肉放那里时间长了,会发臭。而我当然是要去的。我从我家大门前去,正好赶上嫂子去请我三妈。大嫂见了我突然笑了说:“咦,青杏,回来了?”。
“恩,嫂,去叫我三妈吗?”
“恩,你先过去嘛,我一会儿就过来”。我看我嫂子过去了,就感觉有些尿意在墙角解开裤子。这事我看到三妈家的门开了。
“三妈,麻烦你去帮帮忙呗,我三爸在家吗?”
“去你家啊?不去,怕把你家的地板给踩脏了,咋办啊!”
大嫂的笑一下子僵住了,她也没说什么,自己就朝自己家走去,当他走了两步,就开始大骂起来。
“你好,你男人跟别人钻玉米林,你在旁边帮忙擦屁股了,你个老母狗,你干净了?”
大嫂本来心里就窝火,之前自己死了丈夫,别人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暗地里嘲笑她一个人忍不住之类的话。这些她都忍了,更可气的是现在好心上门找人帮忙,被这样风刀霜剑刺伤,直接就激怒了沉淀在内心的火。他语速又快,嗓门又大,一开口全村人就听见了。
我三妈的儿媳妇小惠听到这个泼妇对长辈骂出这样话可不得了。出来就指着大嫂说:“啥啥啥,骂谁老母狗呢?也不回头看看自己的屁股都烂成什么样子了,还好意思骂谁呢?”
“老子吃你的?穿你的了?妨碍到你了?老子就是死了烂在地沟了又关系到你什么事了?闲事不要管到天上去了?”
“谁管你的闲事啊!现在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过来谁会管你家那些破事啊!”
“不管最好,别今天笑人家,明天就轮到自己守寡那也叫报应”。
他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到深夜,
第三十四章 叔叔的光辉
通常谁家杀猪了,家门前的路灯都得开到深夜,今天是大伯家。可来大伯家的人很少,我还有几个同辈的兄弟,帮忙着切油。忙得差不多也没人热闹我们几个就回去了。家里只留下大伯和大嫂,还有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虽然晚上没人,可大伯家的路灯还是开到深夜才关。我回到家我爸通常会问我谈了没有。我说没有,他们也没追问。可能是附近的这几个兄弟都还没有结婚。他们也不着急。
而我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再内心渐渐的开始恐惧起来。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我父母他们两个总是当着我的面说,将来我娶老婆的时候要怎样怎样。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一说这话,我就发火。说:“要娶你们自己娶,我不娶”。
而我父亲的火气更大,恶声恶气的说:“你妈*,你不娶,自己一个人当寡公(光棍)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应了那时候的话。我真还觉得自己是当寡公的命。人世间的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水到渠成的。人生下来养大,娶妻生子,然后再长大,重复的循环。
可我不会是其中的一个。我的路早已经脱离了人行道。到了荒郊野外。如果因为这样伤害到家人。我除了抱歉,还是抱歉。
现在想来,其实大嫂的命运似乎和我更为相似,至少她的人生路,不会在人们所走的路上走。而是另外开启了另一条路。这条路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最终都是可怜的。
我好想把家里的这些事情对叔叔说,可我感觉到叔叔似乎对家里的事情不太感兴趣。他只在乎和他在一起时候的欢愉。
而家里的事情我却非常喜欢跟天明叔说,而对天明叔家中的那些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我想快过年了,天明叔也该回来家来过吧。于是我拿起电话打了过去那边没有人接。我再打还是没人接。我心想还是算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我还本以为是天明叔回复过来的。拿起电话一看是叔叔打过来。这可是他主动给我打。
“喂,叔,回家了吗?”
“没有,我们哪有时间回家,常年在外面”
“啊,那你老婆,,,她是干什么的?”
“她啊,他是在家卖衣服的”。
“那人家想了咋办呢?”
“可说的是呢!前段时间他来这里了。带着我两个儿子来住了一个多月”。
“那一年到头且不是让人家守活寡?”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跟他提出离婚了,可她没同意”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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