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j大附近一个餐馆,听刘飞儿说很好吃,所以就把我叫到这来了。环境不错挺有水榭流亭的感觉。看到刘飞儿在门口等我。朝我挥了挥手。你还真是没有变啊。这是他上来的第一句话。真的?嗯真的。我看他,剪的长碎发,头发染成了深紫色不在光下看不出来。眼睛还是细条眼,高高的鼻梁,脸型变了像是瓜子脸,嘴唇还是小小的。很有南方人的秀气。比起高中这家伙身上少了很多戾气。怎么样啊。我拍了拍他。他引着我往里面走去。还能怎么样啊,就那样呗。不会吧,都去了那么多国家的人,还能跟几年前一样吗。是吗,那你说我哪里不一样了。他看着我。我竟一时被他说住了。变帅了。我真诚的看着他笑了笑。是吗,是的。变帅了,脾气也变好了。这才刚见面就这么说?活了几十年了到现在,要是连自己的情绪都没办法掩饰,那不是白活了?他大大咧咧的笑了。是啊,十几年了,换了多少面具,又戴上了多少面具,这面具的重量只有自己知道吧。我尴尬地笑了笑。就座后,菜很快就上来了。这边的菜很好吃,很早就想带你来吃一吃。然后再申讨你为什么违背当初一起报j大的承诺,之后呢联系不上你,然后我就自己或者和朋友经常来这里吃饭,就又想就把你带到这里来请你吃饭就不准备申讨你了。之后听说你出了事去了韩国上学,好多年也没再回j市。我也就没再来这里吃饭了直到现在,你回来了我就当做我的心愿实现了。他对我笑着说。我现在什么都能坦白。飞儿,之所以没报j大是因为我好像喜欢你了,但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那种喜欢好像从我们打架的时候就开始了,然后期待遇见你,期待跟你交谈,期待跟你一起等公交回家,你还记得吗你高一的时候你们班主任爱拖堂所以我就在公交车站等你,我要等的车过了好几辆了你才来,但是等到了你我很高兴,即使我要等的那辆车已经末班了然后自己走回家。当时你自己也不知道吧。我等的96路,7点就末班了,唉现在想想自己挺傻的,你说是吧。我说完话看着刘飞儿,他表情突然严肃了,没有说一句话。我以为他在反感,就又说,没了自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的心当了很长一段时间地出租车,坐车的人不少,所以已经麻木了。我指了指我的心脏的位子。我拿起筷子想要夹几口菜,光顾着说都没吃菜。这时,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有些紧张,可以感受得到他手间的温度,但是他只是紧紧的我这我的左手。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久别重逢时的喜悦还是多年暗恋表白的同情。无论哪种我都是不想要的。我把我的手从他的掌间抽了出来。他抬头看着我,看得出来他眼睛里有些什么东西在流动。于弋,其实当时我对你也很迷茫,所以才会出国什么的。就是因为怕遇见你,当时不知道你没报j大,听到你没报我又庆幸又矛盾。所以我很后悔,没能挽留住你。所以也不想待在j市了。只是没能预料到的是你一走之后现在才回来,每年过年的时候我都会回j市等你。他红着眼问我,于弋,还来的及吗?我笑着对他说,飞儿,我已经不是在公交站等96路的那个孩子了,今天能说出来,也就代表着我能放下了。放下就是不用再遮遮掩掩,既要防备他人又要顾及自己了。那,你现在还是一个人过?我对飞儿说道,嗯,一个人,多好,不是吗?飞儿你是正常的,不要那么矫情,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