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诔桑因为久蹲不起,又因为一天一夜都滴水未进,眼前还是黑暗一片,只知道是被人带到刑房拷了起来。
待缓了回来时,任怨已经接过任劳扔来的封住穴位的七枚金针,与其说是金针不如说是钉子要来的贴切的多。
任怨久久没有下手而是扯开了崔诔桑衣襟,看到其雪白的脖颈儿,还有缠胸的绑带。
“哥,是个女的。”任怨喊来任劳,任劳也两眼放起光来。
“哟呵,仔细看看还真是标致!”任劳捏着崔诔桑下巴左右看看,不由得赞赏几句。
这种赞赏对崔诔桑说并不是好事,缓了很久才睁开眼的她,模糊可以看清两张人脸时,到希望起自己还是一头撞墙上昏迷不醒的好。
“相爷吩咐要好好款待你啊~”任劳对崔诔桑笑道,看似没有威胁,大概某种意识上这也算是人畜无害的笑。
“呵~”崔诔桑无力地抬起头,不屑一笑。
任怨手起钉落,七枚金针封住崔诔桑的七处大穴,钉住金针的地方隐隐有血泛出,崔诔桑咬唇怒视面前二人,愣是不喊一声疼。
“去把那毒杀一家上下三十六口人的奸夫淫、妇带来。”任劳使唤着任怨。
任怨应声出去,任劳的手反复在崔诔桑脸上摩挲,这是第一次崔诔桑从骨子里反胃有人这么对自己。
“乖一点,也许我会让你死的好看点。”任劳笑起来,脸上的肥肉都堆在了一起,已经不满足一只手光摸脸了,色眯眯的眼睛落在了崔诔桑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脯上。
崔诔桑悲愤的瞪着这时候不骂对方一句,一定有古怪;任劳眼疾手快的捏开崔诔桑的下颚,一口浓血从她口中流出。
“还有力气咬舌自尽啊,看来任怨那小子没封彻底嘛~”任劳看着三寸长的金针没了一寸在崔诔桑身上,笑眯眯的又加深了力道,三寸长的金针一个一个全都没入了体内。
崔诔桑被突来的剧痛挣扎起来,奈何现在穴位被封,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恐怕都要比她多一份力气;崔诔桑已经疼的挤出眼泪来,仍是不屈的看着任劳,顺便吐了他一脸血沫。
“给脸不要,贱命一条。”任劳给崔诔桑一巴掌,终于冷下了脸,用衣袖擦着脸上某人“赏”的血污。
此时任怨提着两个犯人,扔在刑房的地上。
崔诔桑虽知道他们犯下的罪行,按照律法私通杀人,谋取家财,理应腰斩西市。不知为何开始可怜起眼前的二人,腰斩也比被这两人慢慢折磨致死的要好。
“让她看着,别让她闭眼。”任劳松了松手腕,将两个犯人飞开铐住,男的和崔诔桑一样拷在墙上,女的则被牢牢拷在木板上。
接下来,就是一副猪拱白菜的画面;而全程都能听到犯妇的求饶声,崔诔桑别过头去不去看画面又被强行把头扳回来。
关键的不只是这样,那女子不争气的姘头居然起反应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心疼自己女人而破口大骂吗?
说到底,也只是个姘头罢了。
空气中恶心的血腥味,又多一种让人作呕的淫、靡味。
只见任劳提好裤腰带,心满意足的拍着女人屁股,眼睛却看向崔诔桑。
崔诔桑起了一身冷汗,一种恶寒从脚底窜到脑门儿。脑门儿的口子传来丝丝的疼痛。
突然又传来一声惨叫,崔诔桑下意识看过去。
任劳把奸夫的命根子给割下来了,用的是一把很薄很薄的小刀。
“嘿嘿,看来你开始享受起来了。”一旁看着崔诔桑的任怨冷不丁的笑起来。
崔诔桑一脸惊恐的回头看着任怨,任怨伸出一根手指搭在她眼皮上,缓缓用力的往下摁,那如枯树枝般的手指戳的崔诔桑眼睛生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眼睛挖出来般,口中念念有词道:“你的招子,也挺漂亮。”
崔诔桑一瞬间眼神变得空洞,像个提线木偶般,被逼着看完接下越发血腥暴力的审问过程。
男的被开膛破肚,女的被□□至死。
待两人都死绝了,任怨掏出和任劳那把小刀一模一样的刀,去剥还是很完整的女人皮,剥皮手法很是熟练不拖沓,一定是剥出心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