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娃娃就是嘴甜,哈哈,不过有降龙十八掌,竟是注定了你我的缘分,哈哈!”
宋青书也跟着高兴地笑,心中石头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华山论剑第二年王重阳带周伯通去了大理,用先天功换一阳指,对付欧阳锋。
然后就发生了事。
☆、成长二站
自那夜以后,洪七公也不单单把宋青书当小孩儿看待了,不过两人是更信任彼此,真如亲生父子了一般,义父都改口叫了爹。王重阳对此表示了祝贺。
不过住了半个多月,实在住不下去,洪七公就带着宋青书告辞下了山。
两人一路往西南,亦趋亦停,到处都走走看看。途中洪七公还教宋青书修习内功,控制内力。不过宋青书修习的,是脑中的武当九阳功,很合适他的体质,也贴合洪七公的功法,可谓事半功倍。或许倚天宋青书也是一个原因。
如此观山看水,东奔西逛的,竟是大半年都过去了。来风转寒,暖衣添身,在即将到来的宋青书两岁生日之际,父子俩进入了大理城。很明显,这是去访段皇爷段智兴了。
“小娃娃马上就两岁了啊。”洪七公感慨道。
“是啊,我马上就长大了,所以我可以下来自己走。”宋青书依然慢吞吞地说得很清楚,还夹着一丝怨怼,因为他现在正坐在洪七公的肩膀上,起因是路上看见了许多小娃娃坐在自己父亲的肩上,所以洪七公就跟风了!
到了段室皇宫,洪七公终于还是有分寸,放下了宋青书,真是松了口气。
洪七公带着宋青书没有让人通报,直接翻墙进去,一靠近段智兴就已经迎了出来,“七兄大驾有失远迎啊!”段皇爷满脸兴奋,拱手见礼。
“哈哈,老叫花不请自来,见谅见谅!”洪七公也回礼。
“这说的什么话,七兄到来段某哪能不扫榻以迎?冬风萧瑟,快快进屋,备酒菜!”段智兴热情地引路,一边吩咐下人。
“皇爷严重了,今日是特意带着青书来拜访的。”两人进屋坐下,洪七公说。
宋青书走上前,“段皇爷好,我是宋青书。”一边端正地拱手作礼,宋青书人小但是对自己要求高,对人礼貌是肯定的,“今日我与爹爹贸然到访,来拜谢救命之恩。”
“小娃娃长大啦!聪明知礼不错不错,”王重阳露出笑颜,“不过救命之恩是严重了,一声叔叔伯伯也是叫得的。”
段智兴拍拍宋青书的肩膀,继续说:“青书要是愿意,可以叫我一声段叔叔。”又直起身,和洪七公说,“说好我等一起养育青书,却尽是七兄出力了。而且还将青书教得这般好,他也与你亲近,想必青书此后定是随你入丐帮了。”
“哈哈,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义父,岂能不尽心,”洪七公揉揉宋青书的小脑袋,开玩笑道,“不过这小子是极爱干净,应是不会入丐帮了,哈哈。”
宋青书难为情地有些红了脸,二人看了都是开怀大笑,段智兴又想到了什么说:“青书体内的内力……?”
“一直无碍,不过如今也在教他修习内功,以图能早日控制内力,以免日后生变。”洪七公认真斟酌着说。
其实宋青书的九阳功练得不错,体内内力也与身体融会贯通,无意外是不会再有不确定伤害了。
段智兴点头,没有多想,“七兄真是费心了。”
洪七公摆手,“我是他爹,这本是应该,算不得费心。以后我会继续教导他,不过有一事,还要相求皇爷才是。”
“七兄有何事尽管说,段某只要能办到绝不推辞。”
宋青书疑惑地看向洪七公。
“哈哈,这武学方面老叫花还可以胜任,但这文学,老叫花可是不敢乱教。娃娃年龄虽小,但是聪明懂事,不让他读书习字实在可惜。”
“哈哈,原来如此,这没有问题,就让青书在大理多住些时日,我一定找好老师教他读书写字。”段智兴说完就吩咐人下去安排。
其实,洪七公宋青书都是宋人,却在大理受教,实在奇怪。这是因为洪七公不想宋青书受影响,现在中原四方割据,关系错综复杂,而大理偏安一隅,能让宋青书学的东西更加客观,更加全面。
“多谢段皇爷。”洪七公和宋青书都道谢。
三人还想再叙,突然有下人求见,附在段智兴耳边说了什么,段智兴笑意不在,“实在不巧,突然有事要处理,我已安排好,七兄和青书一定要住下来,稍后我等再聚。”
等着洪七公点头,说了一声失陪就匆匆走掉了。
洪七公和宋青书站在原地,洪七公摩挲着下巴说:“这是别人的事我们不便参与,虽然我很想凑热闹。”
宋青书拉住洪七公的手,老成地说:“义父,要忍住,不能去,偷偷的也不行。”
其实在这宫廷中,秘密真的很难保守,宋青书和洪七公住了两天,就知道了其中原委。原来就是前一年周伯通闯下的祸,那刘贵妃怀了孩子,临盆在即。
但这些都和两人无关,两人是自得其乐,宋青书有人教有书看,洪七公还一边教他运用内力;洪七公就在大理城到处转,等段智兴有空就会斗上几场。
岁末将近,风干刮骨,宋青书最怕冷了,不过大理还好,虽温度有些下降,但还不至于严寒到下雪。
不过得严实,誓要不漏一丝风入体,洪七公感叹,存有那么多内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