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了,骑着马到处跑,那样的风拂面吹着,只觉得无比爽快。还有大漠风沙,尘暴一吹起来什么也看不见。过大漠时全身上下要包的紧紧的,要不皮肤粘的都是黄沙。」

「这样的生活,的确好过长时间窝在一个地方,说着不喜欢的话做着不喜欢做的事。」

曲非烟点点头,「爷爷和我一项看不惯东方不败,甚么教主文成武得、令旨英明,算无遗策……爷爷和我听不得这些叫人生气的言语,不喜欢在教里待。东方不败又不理教中事物,姓杨的那个小人便把教中弄的一踏糊涂……」曲非烟突地住了口。

秦笙笑笑,「你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吧,就去过那么多地方,我一十七啦,在恒山每天做朝课晚课,天天敲木鱼念经,比起你的生活却是无趣很多。」

「那是当然,你们这些门派弟子只会守着甚么门规派规,生活自然无趣的很了。」

法律架设了社会基本结构:司法、立法、行政、军事等,它的存在为的是保障人民权力、惩处侵犯他人权益者。而小一点的团体机构自古到今都立有规则需要遵守,它诚然有弊端,可它的存在却是不可或缺的。

自然,秦笙不可能同曲非烟讨论这些,她只是说道:「我这要回恒山啦,又要开始天天敲木鱼念经,却不知你要往哪处?」

「爷爷在洛阳有处宅子,我想先回那儿去。」

秦笙点了点头,问道:「我看你手上动作有些不便,你腕上是不是也有伤?恒山派妙药灵效无比,你除左肩外,两腕也上点药吧?」

「谢啦。」

秦笙温和地应了一声,她已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

☆、笑傲江湖vi

秦笙不认为左冷禅会下令追击刘菁,他若图刘家什么东西,现在也得到了,没必要浪费资源去追剩下几个无力反击的刘门弟子、家眷。岳不群已收了林平之做弟子,左冷禅现在该是忙着找辟邪剑谱的时候。

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秦笙有意躲避嵩山派弟子,便打算在湘潭城登船沿湘水一路北上至汉口,再转陆路回恒山。

刘菁所受剑伤虽重,可有恒山派天香断续胶圣药外敷、又有白云熊胆丸内服,兼刘菁年轻又身怀武功,是以,在客栈睡了两天后,刘菁创口已然愈合,施展轻功自是没问题,於是,秦、刘、曲三人出了客栈,足下一点,不过一个时辰后就到了湘潭城。

湘潭城的确繁华,商埠商贾云集,街道规划整齐,磁货氓庶皆在城外,城内竟看不到一位衣着不整、面容脏污之人。

秦笙又另外买了两顶帷帽给曲、刘两人带上。君不知,帷帽乃侠女装逼之必备装备,君不见,帷帽一带上,那侠女气势便出来,神秘莫侧,无人赶冒犯……

在问好船家开船时间后,三人在江口附近的茶馆乘凉。茶馆的人不多不少,身怀武功的也有几位,在贸易繁华的湘潭不算稀奇。

谁料在上船时,看见了在茶馆碰上的三位身怀武功的男子,秦笙迟疑了下,还是上了船,她方才算卜,问水上安全,得了个小祸无恙,想是不需太再意。

湘江之水如其名一般旖旎,湘峰峨峨湘水碧,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为它添得笔墨只多不少。

秦笙右首坐着刘菁,刘菁右首坐着曲非烟,在晃晃荡荡的甲板上,三人有一搭没一耷的说着话。

秦笙有些懒洋洋的靠在甲板扶栏旁,看着左前方的两位小童玩耍,身着青衣的小童脸颊特别圆嫩,短手短脚的模样让秦笙真想掐一把。

小童的家人姓李,秦笙想:不知能不能问问给不给抱?

许是青衣小童玩的乐乎,他咯咯一笑,一串晶莹的口水掉了出来,小童拍了拍衣服,又咯咯一笑,口水又掉了出来,李氏拿了布巾赶紧上前:「哎呀,娘擦擦。」

而另一位小童也跟着咯咯笑,还把手指放在嘴里咬,那位娘亲打下小童的手:「哎!手脏。」

秦笙看小童母亲忙着擦拭的样子,决定还是不抱小童了。

她别过头,入眼帘的是半隐在云中的霞光,红橘交错的明灿霞光与乌蓝的云层把天染的够绚丽。

湘水烟波浩淼,倒映着绚丽霞光。秦笙对这天水一景的瑰丽叹了声,看水面一bō_bō你推我我推你的旖旎浪花,她想起那被她和白棠搁浅多次的泛舟行。白棠和她总是太忙,找不出长假。

波光粼粼,她眯了眯眼,遮挡反射到眼睛的霞光。

船上小儿许是玩累了,被母亲抱回舱中安置。甲板上除了偶有的几句交谈声,便是船的破水行进声了。

隐隐约约间秦笙听得几缕破碎的音符,再凝神细听才发现乐声自西天传来。过了一会儿,乐声更清晰了,她听见音符在吹奏者唇齿间跳动的声音,她听见小调的婉转幽幽。

小调不一会儿便终了,秦笙也没太在意,只是侧靠着扶栏望向岸边黑蓝的山丘。

这时,与方才同调的歌声响起,声音娇柔婉转,幽幽的勾着人的心弦,轻揉慢捻后它一个颤音挑的人心弦紧绷,复又像嬉戏般拨了拨弦,柔媚的安慰起那绷紧的弦来。

「咦?」刘菁疑惑的看向歌声来处。

这荡漾在江水中的美妙歌喉也让秦笙转头了,只见一艘小舟自南而来,张起的风帆上绘着一只白色的女子素足,小船行驶即快,不一会儿便驶到秦笙所乘船之右方。

船上众人皆探头看去。

此时歌声一转,歌变得不像是歌,又像是歌,似叹息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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