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叶残生,臭小子,我看清你了。
可是尽管看清却无可奈何,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完全全超出了情爱,要真的哪一样关系来形容的话,比起情侣我觉得寄生会更加契合。
因为全过程唯有那窒息的紧绷感和无奈的妥协……
最后我和他只不过是呈现一种姿态活在这夕阳下……
我问:“我睡了多久?”
他说:“快两天了。”
深呼一口气,全身依旧酥软的没有力气。我望着外面,那里花草依旧,我不过昏睡两天,却仿佛已经过了一个轮回,而脑海的痛苦不过是轮回之间所该承受的。
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我记得那天旁晚,他还没割断我的脚筋时,花生就在这外面追着他的蝴蝶,而叶残生站在我的身后和我一起看着,看着他一次次的扑空,看着那蝴蝶一次次企图高飞……
只是我最后没有看完便被泪水糊了眼眶。
自打认识叶残生之后我似乎经常哭,像个女人一样的掉着廉价的眼泪,最终页没有换回他的理智。
野蔷薇开的好,只是不见了那只活泼无脑的金毛犬。
我问:“花生呢?”
残生说:“和西彦在外面撒泼呢。”
我笑道:“不会还在追蝴蝶吧。”
残生握着我的手,指尖有有下没一下的玩着我手上的链条,他说:“它倦了。”
我问:“谁倦了?”
他说:“蝴蝶倦了。”
倦了的蝴蝶怎么躲得过利爪?
不死心的问:“那天,花生追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