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就像一首歌,或浪漫、或残酷、或现实。
正是这些丝丝缕缕、难以忘怀的青春之歌,才使我们正年轻或曾经年轻过的朋友们,真正享受了生活,哪怕是伤感、是残缺、是不完美。
很多人曾浪漫过,也残酷过,最终仍生活在现实中。
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但在芸芸众生的大千世界里,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们歌唱,他们追求,但他们更多的是为了生存每天无奈的过着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
这是以绿第二天昏头昏脑从床上醒过来后,随手在翻起姜没药床边的一本书上看到的。
——写的是在酒吧驻唱的歌手们。
柴米油盐。
以绿静静地看着那四个字,许久,叹气,从床上挣扎着爬起,进了洗手间洗了个澡,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她也不记得了。
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她记得一件无比重要的事。
——她今天要去找潮子。要把那几首歌给他,再跟他试下音。
以绿难过地倒了大杯水,咕噜噜的灌下——昨晚喝了很多酒,喉咙很不舒服,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唱好。
……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
以绿下楼的时候,偌大的客厅就只有姜没药和柳叶。
米白蜡和薛西尤都上班去了,甘甘那小孩也去学校了。
苏苏草没在别墅里了,而勾吻和小问还在浙江没有回来。
以绿望着餐桌上那面面相觑的两人,感觉整个别墅孤零零的。
——失去了以往的温淡热闹。
以绿叹,走过去,看见桌上放着温热刚送过来不久的外卖……
以绿囧——又要吃外卖了……
苏苏草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们几乎都是吃着外卖度过的。
米白蜡心血来潮下厨做饭,结果可想而知……= =
柳叶有一句话说的对——你们的胃都被那小女生养坏了!
……好吧。是养坏了。
而她总是要叫苏苏草‘小女生’,大家听久了也就习惯了。
只是,真的好怀念苏苏草做的饭。
甘甘那小屁孩不知咋地,现在是赖定了待在八角别苑不走了。苏苏草和保一年去学校接过他,他不肯跟他们回去,硬要跟薛西尤她们走。
而最后也不知道甘甘跟他们说了什么,苏苏草也没有办法,只好等甘甘自己想回去的那天再回去了。
以绿也在期盼着苏苏草有一天能回八角别苑来。
……
餐桌上,以绿接过姜没药递过来的一杯咖啡,小心翼翼地抬眸去瞅柳叶……
明明柳叶跟自己一样醉了,为什么她的精神看上去比自己好?
而柳叶那样子依然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t t
为什么会这样。
柳叶似乎感受到了有一束目光在偷偷瞄着自己。
随后猛一抬头,将以绿的目光抓个正着,道:“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以绿有点做贼心虚,但还是故作镇定地伸手随便在柳叶脸上擦了一下,“那个……你脸上有东西……”
“……”对面的姜没药直接无视掉以绿傻逼的行为,别过头装没看见继续喝着杯里的咖啡。
——以绿,你可以再耸一点吗?
柳叶则狐疑地盯着以绿,但也没说什么,夹了面前的一块蔬菜卷到盘子里,然后倒上很多辣椒酱……
唉,以绿现在心情沮丧,看什么都觉得很无力。
姜没药吃完了从位置上站起,拍了拍以绿的肩膀,然后上楼写稿去了。
柳叶还坐在那里倒着辣椒酱在蔬菜卷上面,也没有看她吃,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过了一会,以绿询问地开口:“你……今天要去哪里吗?”
柳叶抬头看了以绿一眼:“不去哪里。”
“哦,那就是在别墅里了?”
“嗯。”
“哦。”以绿点点头,最后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喝完杯里的咖啡,也没有吃任何东西,就从位置上站起,“我今天要去潮子那里试音给歌……大概晚上才会回来。”
“嗯。”
唉。
以绿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柳叶说这些。
好像柳叶听听也不会放到心里去。她又不是像苏苏草那样不回来。
以绿也没再说什么了,上楼拿了乐谱和吉他就出了门去找潮子。
……
……
临海的一间简洁装饰的音像店里。
勾吻坐在那里,纤长白嫩的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圆润的指贝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凤眼妖娆地勾着,白色的烟雾在她面前环绕,极尽妩媚……
勾吻今天的穿着也十分妖艳。一身冷艳的黑。
裹住玲珑身材的黑色衣服,有致曲线毕露,一双修长的双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踩着一双八公分的黑色高跟鞋……中分及腰的拿铁色大卷发柔柔地垂在腰间。
一切显得那样精致。
勾吻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女孩浅笑地望着勾吻,看着她那么漂亮地吐着烟圈,像朵在黑暗里浓烈绽放的花骨朵……
黑色是一种极端的颜色。
一些衣着黑色的女子,都喜欢在酒吧出入,微微翘着兰花指,吞吐着烟圈,眼睛却明亮得仿佛天上的晨星。
在许多人眼里,黑衣女子像夜晚一样神秘,像夜晚一样狂野。
女孩想,勾吻就是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子。
而且,勾吻抽烟的样子,真的很漂亮。
她见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