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牧现在哪是云栖的对手?他躲闪不及,下身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这可是男人身上最最娇嫩的地方。
楼牧痛得“啊哟”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就弓身跪了下来。
“这点痛也不能忍,你才是女人。”云栖恨恨道。
楼牧自知如今打不过他,一边龇牙咧嘴地哀嚎,一边赶紧点头道:“是是是。你是男人。阳气十足,顶天立地。我不如你。”
云栖刚才一记发力,再无力坐起来,只沉脸仰面躺着,也不接楼牧的话。
楼牧好不容易从满眼金星里缓过劲来,再抬头,只见身旁的云栖微微喘气,原本散乱的衣衫更掉落几分。
楼牧看着云栖露出的半根锁骨默默吞了几口口水。
他沉吟片刻,双手牢牢护住自己的胯下之物,便再次不怕死地伏上云栖的身子。
“这世上哪有女人比得上你?”他换了柔和的口气,“你是女子也好,男子也好,丑也好,美也好,只要你愿意乖乖在我身底下躺好,我心里都是喜欢的。”
说完他偷偷观察云栖的反应。
云栖并没有什么反应。
楼牧悬着的心略略放下,不免又有些无趣。
于是他低头,一口叼住云栖的衣带。
“我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很喜欢很喜欢的。”他扯动衣带轻声道。
云栖的衣衫又顺势掉落了几分,拂过胸口一个暗红色的五指掌印。
这个掌印,便是那一晚在水底触发机关的时刻,楼牧打的。
楼牧望着,含住衣带长久不动。
云栖终是抬睫,静静地看楼牧。
暮霞透进来,在两人之间悄悄划过一道璀璨的光。
往事流金,纷纷扰扰。
“我虽然喜欢,可我始终待你不够好。”沉默片刻后,楼牧终是开口,道,“我以后……一定会设法,更用心些。”
声音虽低,可被暮色渲染,无端起了一丝温暖。
很久不曾说过这样的话。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这么说,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这么做。
可酷冬百日,寸草不生,终究还是等到春回大地,万物苏醒的这一刻。
有冰被融化,凝成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衣衫上。
于是楼牧笑着扭头,顺势扯掉了云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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