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点,这个作者的个人资料通通都是非公开的。也不会出现在人面前呢。所以,年龄、原名及性别全都是谜。”
“您有见过本人吗?”
“没有。真可惜。”
“原来如此哪。”
统一郎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名片。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工作,我想跟店主谈谈。”
女xìng_jiāo互的再三对比名片及统一郎,慌忙地经由柜台内的门退入里面。
画廊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分开几个间隔,当中亦有待客的空间。三人被引领到这儿,并排的坐在沙发上。
“要拿出我的身分证吗?”
“不,我还不想牵涉到警察。”
“那这儿就交给你了。”
“嗯。奏也别出声啊。”
“嗯。”
小声的说完后,年约四十前后穿着外套的男人从隔板的阴影现身。身形高大并蓄着胡子,属于自由业者的风貌,然而动作麻利一副豪爽的样子。他自称老板,在三人的面前坐下,很有威势的开口说道。
“听说您是调查事务所的人,在作信用调查什么的吗?我家可没有作什么古怪的买卖,而且也不会售卖赝品以及来历不明的画作啊。”
统一郎苦笑。
“不是。我只是想问一下关于祥子这位画家的事而已。”
“祥子?关于祥子的话,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个人资料完全是保密的…”
说到这里,自称老板的男性把视线停留在奏的脸上,讶异的睁大双眼。
“你,就是与他一起的…”
“你说的他,就是祥子吧?”
老板一副惊讶的样子。
“男性,名字叫“透”。三十岁前后,性格稳重的青年。然后他带着一个跟这孩子很相像的人。没错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
充满困惑地,老板的视线在奏与统一郎之间来回。
“我们在找那个孩子。你有见过他吧?”
“有的……不过,跟这个孩子很相像。不,可是…”
“你见到的孩子是个女孩子吗?”
“是的。”
“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呢。”
统一郎说完,老板恍然大悟似地点头。大概以为是男女的双胞胎。
“难不成,是离家出走之类吗?”
“正是。你可以告诉我关于祥子的事吗?”
原来是这回事嘛…老板说着终于放松紧绷的肩头,但立刻又回复困惑的神色。
“可是,有关祥子的事,我也真的所知不多啊。他又是一个很沉默寡言的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啦。”
“他的本名呢?”
“他说是叫水田透。”
“你知道他的联络地址吗?”
“不知道,因为住所不定。听说他在各地到处旅行呢。偶尔会来到这儿,把积存下的绘画留下。我们替他卖了画,他下次来的时候就把卖到的钱给他。最近有各样的工作,包括把画作用在电影上,用在海报上等等,都是由我们公司接下的。不管怎样,我们联络不上他,而且他又说不介意我们怎么用他的画,于是都变成先斩后奏了。”
看来这位老板,同时当上画家的经理人。听到没办法联络的时候,在旁边坐着的奏很明显地意气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