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奏惊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发现桌上留着城的记事纸,眼睁睁的望着。
“奏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
对于统一郎的问题,奏想了一会,低声的答道。
“虽然很想律回来,可是…”
在这时候,发出了“呀”的,金属被卡住的声音。
统一郎及雪人同时地把视线转往声音的来源。
“--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务所的门打开了。有一位女性站在那儿。厚睑的双目,睁得大大的凝视着些什么。
好像被骂似的,奏站了起来。
“妈妈。”
“竟然找上什么侦探事务所,奏,你究竟在干什么?不,更重要的是,律…律的行纵,真的知道了么?”
奏本想走往母亲身边,可却站住脚步,在房间的中心低着头。雪人也从沙发上起来了。统一郎及雪人有如共犯似地面面相觑。
双胞胎的母亲似乎陷入一片混乱。她困惑地踏入事务所内,站在奏的跟前。以前见面时绑起来的头发,现在放了下来,一小束乱发挂在脸颊上。
“妈妈……为什么在这儿?”
“我在后头跟着你啊。”
“咦”
“奏,你竟然隐瞒妈妈,藏起律寄来的信哪。”
“呃…”
奏不住的眨眼,一脸困窘的看着统一郎。可是,没有人帮他。
“最近,我觉得你很奇怪啊。好像瞒着我在干什么似的……。不久前,你拿了相簿来看吧。妈妈也觉得很怀念,于是便打开来看了。然后律的信就夹在相簿里。而且有好多。”
那是统一郎到访叶室家当天的事。那时母亲来到奏的房间,奏在匆忙间把信件藏在相簿里。大概因此被发现了。
“律竟然寄来了信……为什么不跟妈妈说?还有,这位先生。”
稳重的双胞胎母亲,此时竟是挑衅的看着统一郎。
“虽然你说自己是学校的教师,但是我在教职员名册上没有见到你的照片呢。”
(糟糕!)
统一郎以手按嘴,静静地咋舌。他感到带刺的视线,才转过头一看,只见雪人冷飕飕的脸。仿佛在骂他“笨蛋”似的。
“我才暗自思忖,你为什么要打这种谎。然后今天,你刚回家就要出门,我便悄悄跟在后面了。”
“……对不起。”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妈妈说?”
母亲穿着看似价值不菲的薄绢裙子却也并不介意弄脏,双膝跪地,双手抓住奏的肩膀。
“你究竟在干什么?奏,你好好的答我。”
“呃…”
奏吓的惊慌失措。统一郎尽量不刺激她,轻轻的开声道。
“总而言之,请你先坐下来再慢慢详谈好吗?”
母亲严厉地转身面向统一郎,站起身来。刚毅地走近。
“你--你是侦探吗?这是怎么一回事,请你给我说明。竟然这样跟小孩子一起胡闹……奏向你委托工作吗为什么要瞒着父母这么做……不,那已经没关系了。现在这个已经不要紧了。刚才,我听到你说知道了律的行踪。那是真的吗?”
最初颤抖的声音,说话渐渐变得急速起来。本来是高音歌手的声音,已不受控制地越挑越高。情况不妙哪,统一郎皱眉头。
“这样的话,就由我来雇用你。请你给我把律带回来。律--律现在平安无事吗?他在哪儿--律--我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