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我可以说我和你一样困惑,因为我也感受到了乐趣。我说真的。你并不是太糟糕,你知道吗。我挺喜欢你的幽默感的,当它并不是用来针对我嘲笑我的时候。
我周五要去伦敦采购,想要知道你是否会和我一起去?如果你希望的话,把它当做是另一场小小的放假。
rry。
下个星期五我有一场聚会要和一起去,但那并没有阻止我立刻向er寄出了一句答应的回信。我脑子真的坏掉了。
***
仍然疯得不轻,我最后在周五早上九点整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家门口,但我在门阶处踌躇了,太紧张了,真心是没胆子上前敲门。就算早上这么早,阳光明亮且温暖,而我却感到不自在。我琢磨着逃走吧,但在这个念头还都没有恰当地运转以前,他就一把把门打开了,进而发现我就站在他的门台上。
白痴。现在我感觉真是蠢到家了。
“早。”他点头示意,接着停顿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我。“你不能穿这样出去。”
“什么?”我皱眉。他穿着一件t恤,及膝的卡其色短裤,而我不得不承认,这一身看起来可笑极了,但却还是比我的衬衫、领带和长裤更适合这个天气。
“太暖和了。”他声称,以一种邀我进屋的动作向后退了一步。我在her的家里。我感觉到一股想要大笑的疯狂冲动。
挑起一边眉毛,我回望着他。“我并不太有休闲的服装,er。我是说,我并不太想要穿得像你这样。”
咧嘴笑着,他在我们身后关上了门。我立刻警惕起来;那抹笑容有那么一点稍微过分算计了些,不值得轻信。我曾经听说过一个谣言,说分院帽曾经试图将herin里去,但我一直都没有相信,直到现在为止。
“噢,真的吗?”他笑着说,他的眼睛闪烁着一道挑衅的光芒。
噢该死的蠢货。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半个小时的时间、几个贿赂、两段争吵,和一个针刺恶咒之后,我身穿着her的衣服。我知道,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啊。及膝长的灰色短裤,一件黑色的球衣和一双黑色的系带橡胶底帆布鞋。我基本上能够听到父亲正从他的坟墓里爬出来,要过来掐死我。
rry似乎对我的衣着感到很是激动。他诱哄我出了浴室,笑着上下打量我。“很适合你啊。”他说,然后递给了我一副太阳眼镜。
我感觉就像个二货一样。
“我感觉好像个二货。”
在我的宣告之下,货真价实的意外在他脸上一闪而过,而我所能做的是不去骂他白痴。“真的?你看起来挺自在的。”
“你是个混蛋。”我哼地一声,把墨镜戴上。
“要了解一个就得先认识一个。”他淡淡地答道,并把我朝楼梯的方向推了推。“走啊,你个时髦的傻瓜。没有任何一个我们认识的人会看到你的。”
有时候,我真的还是很讨厌他。
***
两小时后er就被原谅了。我们懒散地提着购物袋在一条街道上闲晃,而我正拿着一个带有一个塑料盖子的纸杯,装满了一些好喝极了的冒着气泡的饮料。我们一边走着我一边还嚼着吸管,然后时不时地我就会制止自己,接着就又想到我正和er在一起,所以咬吸管什么的没关系的,就算只是今天而已。
我花了好一阵时间,琢磨着我到底该死的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但接着rry对我露齿一笑,手肘轻轻往我身侧戳了戳,然后告诉我不要发呆了。我对他瞪眼,并正要对他嚷嚷的时候我意识到他说的没错;和他玩在一起是不错,因为我不需要去思考每一件事。我可以只是做我自己。
“所以。engrass。”他突然间没有预警也没有铺陈地转移了话题。一点都不像gryffindor的精明。
“嗯。”我说。“我为她的父亲工作。他想要我娶她。”
“而你不想?”他问。
“我不想到我已经采取了避开我所有的朋友而和我儿时的前死敌混在一起的地步了。”我慢吞吞地说,他轻笑起来。
“情况一定是糟透了的,嗯?”
“我们为什么在做这些,er?”我在一家商店门口停了下来,盲目地透过玻璃窗户往里看着。麻瓜们喧闹着擦身而过,甚至都没有回头对我们瞧上一眼。
“我不知道。”他回答道,在我身旁站定,一样假装对玻璃橱窗里的展示感兴趣。“但我知道我喜欢和你一起,所以我不准备要做事后批评。”
“我们讨厌彼此。”
“不,我们不讨厌对方。”他说,看着我。他伸出手从我手中拿走了那饮料,然后从吸管喝了一口,尽管我已经把它咬成了一个证实要从中饮用会是个难题的乱七八糟的塑料形状。
“那很恶心。”我说,他耸了耸肩。
“抱歉。我忘了你们纯血的那一群有特定的规矩——”
一把抢回我的饮料,我厉声道,“才不是因为规矩,是礼节。”
他定定地盯着我看了好久,然后转开了身。我不禁咒骂一声,跟了上去,不确定为什么我在这么做。“er。”我小跑着追上他,抓住了他的手肘。“抱歉。”
他低头看向我的手,我迅速地放开了他。
“没事。”他说,并且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只是忘了你是从一个不同——”他用他的手模糊地示意,寻找着词句,“——不同于我的一个世界来的。特别是当你是这个样子的时候,表现得再平常不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