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要死了要死了你啊!”墨子书抱怨道:“本座刚才是要救你,你中了噬心寒毒你懂不懂啊?需要承鱼水之欢你才能得救啊!不然你以为,本座为何要与你做那种体力活啊!”墨子书不满的撅着嘴巴,兰花指翘的快活,整的一副女子之态。而莫白听他这样说,顿时,是气急败坏。
如此有失方寸的话,他都能脱口而出,实在是有失风雅。
“兄台的好意,贫道心领了,只是贫道自己的身体,贫道自己知道......”莫白昂首微笑着看了墨子书一眼。“贫道还不曾有那断袖之癖,若是无事,贫道就要为自己,运功疗伤了......”莫白匆匆言毕,便辗转到一边去,闭眸静坐,虽在疗伤,更多的却也因为,他对墨子书,有所避讳。
若不疏远,有伤在身的他,说不定就会被他胁迫,从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所以,莫白的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而墨子书见他这般,便也清楚他的心中在游旋一些什么心思,却又不禁觉着好笑,便忍俊不禁的,看着那边一本正经的莫白,“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儿来。而恰巧这时,莫白通过自身修为运转,体内的毒,也清除无几了。
“你笑什么......”莫白眼捷轻抬,余光瞄了一眼那处墨子书,平淡沉声问道。
墨子书闻声,便索性挪着身子去到莫白身旁,扬着脑袋瞧他,笑得灿烂。“我笑你好玩啊,你们道士是不是都是像你这样,那么无趣的啊?!喂!”他竖起指头戳戳他:“要是刚才你真的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你是不是就恨不得要去死?”他打趣地逗他。他却依然,面不改色。
“兄台真是爱说笑,莫白乃是修道之人,世间的情感俗事,自然,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如若方才真的发生不测,莫白不会去死,因为只要心静如水,不染红尘,就算肉身有失,也不过是烟云过眼,皮囊一具......”
“好一句烟云过眼!”墨子书笑着称赞道:“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莫白淡然。
墨子书瘪瘪嘴,有些调皮。他说:“就赌你会不会爱上我,若是你爱上我,就还俗,若是你没有爱上我......”他将清雅的颜凑近,他有意地拉长了语调,看向他,眯着眼。“若是,你没有爱上我,那我就去出家当道士怎么样?”
莫白闻言,却不由得打心眼里觉得好笑,他美眸轻启,嘴角扬起隐约自负。“如果是这样......他冷哼:“你输定了......”
“是么?啧......”墨子书瞄了莫白两眼,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搔首弄姿。兰花指依旧翘的妖娆。“世事无常......我墨子书可是万人迷,要是最后,你不喜欢我,那是你没眼光......”语落,墨子书便转身,伸手一把拽住莫白的腕子。
“你这是作甚?!”莫白一惊,随即吼道。
“带你回我的“灵蛇殿”喽......”墨子书朝着莫白翻了道白眼。“我可是蛇王,你我既有赌约在身,你难道还想,出尔反尔不成?他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所谓的,修道之人,究竟有多么清心寡欲......!”
言罢,他便拉着莫白去了洞外,而莫白不想失信于人,又思及青云山上动乱,自己无处可去,便只好口头答应了那墨子书,却想着那来日方长,再从长计议。
☆、第六十一章
蛇王就是蛇王,居住之所,果然瑰丽堂皇,不同凡响。一座灵蛇殿,却堪比人界皇宫。
构架虽相似,但是,不同于皇宫雍贵,灵蛇殿整体,却是晶莹剔透,宛若胜雪般白,却又不失华贵宏伟。一踏进“灵蛇殿”门,莫白就感觉自己是进了那与世隔绝的圣地一般,落落片白。四爪的大蟒雕刻盘旋缠绕在殿门前的两根粗硕的擎天柱上,栩栩如生,威武非常。随着墨子书走进那大殿正堂,却又是另一番景象。桌椅茶盏,笔墨砚台,琴棋书画,那般朴实无华。只是,配上那清雅素儒的墨绿色,那些平淡,比起其外的冰冷苍白,却不由多了几丝沁心暖馨。墨绿色的珠帘,墨绿色的王座,衬着青衣秀雅的墨子书,所有的一切,瞧上去,都是这般古朴醇厚,舒心松淡。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墨子书瞧上去,如女子般小家碧玉,虽难以捉摸,但从品味来看,他也不失为一个儒雅君子了。
莫白正在墨子书的牵引下,参观的入神,却从隐处偏房,跑出来一少年,他手拿着一串糖葫芦,瞧着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墨发垂肩,蓝衫纤薄,褐眸灵动,面若惊鸿。都说从眼神,便可以辨别出人的心性,也许是尚且年幼,一袭深海蓝衣的翩翩少年看上去,除了纯净,便只剩纯净。那圆睁的杏眼,有看到莫白时的惊讶,却也不禁流露那隐藏的倔强顽劣。
而这,便是顾不凡,狐王的儿子。早有传言,这顾不凡与其父顾萧羽素来不和,只是,这个中缘由,却又不得而知了。
,他是谁?!”顾不凡抬首,瞪眼看向莫白,竖起食指,指着他的鼻子,语气强硬,带着敌意。
“哦他呀......”墨子书赔笑道:“他就是哥哥从外头,救回来的一个人......”墨子书柔声讨好。
“救回来的人?”顾不凡狐疑地打量了墨子书两眼,目光在莫白身上游移。“我看......这又是,你从外头找来的小白脸吧......”顾不凡轻藐道。墨子书闻语,正欲解释,却又被那厮抢先。“别跟我说不是就是个骗子,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