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手脚怎么还那么笨?是不是不想要工钱了?”说话的人是鸿瑞楼的大掌事鸿要麟,背地里鸿瑞楼的人都叫他狗腿子,意思就是鸿瑞楼大老板鸿吉天手里的一条哈巴狗,成日里假惺惺耀武扬威的样子让人作呕。

曲柏言站在楼梯上,正巧一个杂役忙碌着从他的身边跑过去轻轻的撞了他一下,也赶巧被鸿要麟这条狗看到了。曲柏言微微摆手,示意那个涨红了脸的杂役继续去忙,然后用袖口掩住鼻子皱着眉慢慢的走了下来。

鸿要麟见状恶狠狠的又瞪了一眼那个杂役,然后卖笑般的走过来,“妙言啊,您怎么出来了,您是男色头牌,怎么能随便跑来大堂见人呢?这要见您本尊一面,那可是要花钱的。”鸿要麟说着又瞪着曲柏言身后的鸿霜,害的鸿霜连忙低下头躲在曲柏言的后面。

“闷得慌,出来透透气。”曲柏言轻轻一撑将折扇展开,试图要扇去花巷内飘来的那股子难闻的混合胭脂香。

“小鸿霜,言主子觉得闷得慌,你怎么伺候的?我看你又是皮痒了不成?”鸿要麟边说着边吩咐人把大堂内的香薰换成曲柏言喜爱的花香,然后笑着说:“您先上去休息,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店里来来往往的人太杂了,这要是一不小心有个闪失,我也担当不起是不是?今晚您的客人也不少,这已经入夜了,您看….”

曲柏言看了看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快速的站起身回了二楼。

鸿瑞楼两大头牌,女色是倾国倾城的婉伊,男色则是至死倾慕的妙言。跟所有场馆一样,曲柏言也自然不单单是卖艺也是卖身的,价格当然不菲,买他的自然不会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曲柏言的chū_yè是被一个来这边做生意的富商买走的,那年他十五岁,他只是记得很疼,毫无快感可言,那富商姓朱,完事儿后都没有拔出自己的□就直接倒在瘦弱的还未发育完全的曲柏言身上呼呼大睡。

那一夜,曲柏言流着泪,心中狠狠的诅咒着年幼时把自己卖到这里来的父母,他那是第一次觉得很恶心,恶心的却不是躺在男人身下大敞着双腿被别人干的自己,而是自己这必定会被玷污一辈子的人生。

路过楼上的一间屋子,正巧看到婉伊正靠在一位客人身上温柔的笑着,看到曲柏言的时候还特意点头示好,婉伊就是这样一位倾国佳人,只可惜不是生在皇宫的公主身份,却只是在青楼花巷中钱买来的玩物罢了。

“言主子,我帮您沐浴更衣吧。”刚进屋子,鸿霜就欲出门安排。

“不必了。”曲柏言站在窗口,屋内的摆设异常奢华,但却无法让他提起半点兴趣,沉默了半晌才悠悠的说:“反正一会儿也要洗,你出去吧,一会儿客人来了唤我便是。”

今晚安排的最后一位客人是来城内做生意的一位南方客商,也是买下曲柏言整夜的人,出手大方的程度自然不必说,都是听到外面的传言而来的,被侍从请进门的时候正巧曲柏言转身微笑,这位客商直接就愣住了,然后才哈哈的大笑说:“这钱花的值,妙言公子真是天生绝色啊,果然令人至死倾慕。”

几百两买来的自然不单单是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后,富商满脸微红的用那满是□的双眼盯着曲柏言看了好久,一般的场馆内都会配合着点一些催情的香料,此时此刻,更加的显效。

“您醉了。”曲柏言微笑着用手拂去那令他作呕的臃肿手掌,然后微微起身走到床边,慢慢的回过头换一勾人魂魄的笑容,轻轻的退去桃红色的外褂,露出薄薄的一层里衣。

客商看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然后摇晃着站起身踉跄着一下扑了过来,“美人,来,让我亲亲。”

虽然入夜后的几位客人都不是卖身侍候,但是曲柏言却还是觉得很疲惫,这被客商一撞,直接就随着那人倒在床上,腿刚刚不小心磕在床边,一阵钻心的疼。

“美人,小美人….妙言,妙哉……”客商嘴里嘟囔着,用那满是酒气的嘴在曲柏言的脸上一顿亲着,口水噌了他一脸。

完全没有前戏,插入时,曲柏言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使劲的抓着那人的后背,一条条深深的抓痕。

“贱货,别那么用力,你这给我抓伤了我回去夫人问起怎么办?”时间不长便结束了,客商抽出□,背过手去摸自己背后的伤很是不悦,然后给了曲柏言一巴掌。

那一巴掌不疼,曲柏言躺着没有动,也没有看他,轻轻的说:“您的消费结束了,请离开吧。”

客商起身穿衣,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刚刚还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美玉般的身体,回味的眯着眼睛欣赏一会儿,然后又丢给曲柏言几锭银子,“不错,下次我再来这边的时候,还会光顾你。”

“那谢谢这位客人了。”曲柏言觉得自己的笑很空,他现在很累,但是他必须要去洗澡,洗掉这一身的肮脏。

鸿霜推门进来的时候曲柏言已经穿上了一件里衣,见到来人是鸿霜之后,微醉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鸿霜,我要洗澡。”

浴桶中,曲柏言仰着头闭着双眼,一身的黏腻已经被温热的水冲去,体内也被自己清理干净,每当这种折磨般的“盛宴”之后,他都会把自己泡在水里好久,有的时候就这么睡过去。曲柏言觉得,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不会觉得自己那么脏。

躺在床上的时候,天已经发亮,后院的公鸡也开始打鸣。曲柏言转过头看了看站在床边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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