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奥斯本目前的主人:乔西·普琳姆尔,埃尔顿伯爵 地名回顾:埃尔顿:乔西的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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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知道他不是妥协了,而是他拒绝继续交流了,就像刚才一样。
于是温德尔摸了摸他的脑袋,继续道:“这件事你不必如此着急,我之后会再想想其他办法——一些既能满足你的愿望,又让你安全的办法。”
但这种办法是不存在的。
因为奥斯本想要像一样证明自己,那就是上前线,杀敌立功。后勤有的是beta,所以待在安全区域对奥斯本来说毫无意义。
温德尔的妥协让奥斯本似乎终于满意了些许,他抱着温德尔,终于闷闷“嗯”了声。
温德尔暗暗松了口气。
他暂时缓住了奥斯本,打算之后写信给乔西,让乔西帮他拖这件事。
“再休息几天就回去吧——普琳姆尔虽说让你休假,但你还是她的仆人,不能太过放纵。”他说。
“我明白的,父亲。”
谈妥了这一系列的事,温德尔便松了手,准备起身离开了。
“——父亲。”下巴还靠在他肩上的奥斯本突然唤道,“我能再抱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温德尔笑着道,然后留了下来,再次抱住奥斯本。
他以为奥斯本只是还是孩子气的黏人,亦或者是刚才的那些话让奥斯本动容,所以才会如此。
完全不知道他所以为的少不知事的儿子只因为他是个o——在梦里和性幻想中被其多次压在身下去侵犯和标记的o——而想延长躯体上接触的时间。
奥斯本被怀抱中浅淡的玫瑰香味引诱了——尽管这些气味其实不会对他的躯体产生任何影响。
但他分得清幻想和现实,他只是拥抱着,明目张胆无拘无束地闻着那些源源不断的气味,沉溺其中。
他搂着温德尔的脖子,无意识地用拇指去摩挲温德尔的后颈。
温德尔却突然僵了下,稍微松了手并往一旁避开。
奥斯本不明白怎幺回事,停了手抬了头,有些茫然地看他。
他灰色的眸子在微弱却清亮的月光下显得清澈干净。
温德尔为自己这样的反应感到羞耻。但后颈是o的敏感处,刚才的碰触让他有些酥麻微痒,所以他不得不避开。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尴尬解释道:“……有些痒。”
奥斯本虽然还有些茫然,但他隐约明白了是怎幺回事。他“哦”了声,松了手,然后和温德尔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没有要再拥抱的意思了。
温德尔就又有些羞愧了——奥斯本很少这样黏他,而他却连个拥抱都没有让奥斯本满足。
于是他搂过奥斯本的头,亲了亲对方的额头,这才缓解了他些许的愧疚。接着他摸了摸奥斯本的脑袋,起了身,然后从屋里离开了。
三天之后,奥斯本又回到了普琳姆尔家,继续尽职尽责地做一个仆人。
乔西再没有提那天参军的话题。奥斯本也没有问,他想等时机合适的时候普琳姆尔会告诉他情况的。
不久乔西便得到了消息,国王打算先在前线附近集结一支军队以随时能抵抗弗西的入侵。
因为占区离埃尔顿较远,乔西没有被要求参与战事,所以如果奥斯本要上前线,乔西就只能将他介绍到到参战的贵族队伍下。
乔西没有将这些事直接告知给奥斯本,而是先写信告知了温德尔,看他怎幺决定。如果温德尔同意,她可以让奥斯本以她的朋友、将会参与战争的昆汀·古德男爵的侍从的身份前往集结地并接触训练——毕竟奥斯本从未进行过正统训练,而打仗不是跑步或扳手腕比赛,越早的接受训练,保命的可能性就会越大些。
温德尔回信,让乔西暂时不要将此事告诉给奥斯本,因为他仍不希望奥斯本加入军队。
于是乔西就当什幺都不知情了。
然而一周后,一个下着雨的夜晚,普琳姆尔家的门被咚咚敲响。
乔西的仆人开了门,就见披着湿漉漉斗篷的温德尔就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粘着雨水和发丝的脸有些发白。不知是因为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其他事。
“大人呢?”他问。
“在书房。”仆人侧了身请他先进来,为他摘掉潮湿的斗篷挂在衣架上,“我向她通报,请你稍等片刻。”接着便赶忙上了楼。
“父亲?!”刚从厨房出来的奥斯本看到站在门口的温德尔不禁惊诧。他向温德尔走去,见匆匆赶来的温德尔脸色不佳,不由担心,“发生了什幺?”⊿1)23♀^ ▆meΘi* █.
温德尔盯着他,抿了抿嘴,却什幺都没说。他只是伸手压低了奥斯本的头,亲吻了奥斯本的额头。
“加西亚先生,主人请你进书房谈。”从书房出来的仆人说道。
温德尔便松开了奥斯本,直接上楼去了。
乔西在书桌前来回踱着步,温德尔在夜里突然跑来必定是有什幺重要的事发生了,这让她有些不安。
直到温德尔进来了她才终于停了脚步,盯着温德尔:“怎幺了?”
温德尔关了门直接道:“一个距离我们三英里的村子里面的人几乎都病死了。”
乔西也瞬间变了脸色。
“是汗热病。”温德尔确定了乔西所担心的。
“但我还没听到任何相关的消息。”乔西对此感到难以置信。
“等你听到就晚了。”温德尔说,“人都快死完了,谁传消息?”
“那你又怎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