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首情诗要寄出去,你听过就算。”

【星星伤风将要坠入凡尘,朗润的光印上阴霾。

我所承诺的,以及那些闻所未闻的,都将跨入死亡。

就好像夜色将寐,这个季节周而复始。

我们终将胜利,用我的心脏,度量你的荣光。

神明的恶作剧,吞噬于,和平下的暗澜。】

很熟悉……我一定有什么印象才对。这不会只是一首情诗

“抄袭不是好行为啊,”我转向刚刚他出声的方向,“那么,这首诗究竟要讲些什么?”没有回应。

我揉揉眼,不是错觉,黑色的视野变得有些发灰。

或许是视力好转?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了某个问题,并一直没想去探究——利威尔的长相,那家伙应该看得见?

那么下一次问问好了。我闭上眼躺在地上,准备度过极长的一眠……尽管,无梦。

☆、8.8.5 再见,请让我任性地认为这不是永别

作者有话要说:中为故事内容

我躺在地上,觉得这真是极长的一觉,但是我却相信自己已经空缺了一天。

他的气息就在身边,很明显。我仰躺着,就像一只可笑的青蛙,或是垂死的鸟,开口。

“您还真的没有来啊。”

“是啊。”,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他似乎是坐在了我身旁,“今天又有什么故事?”

“啊,今天的话——”我张了张口,想起了刚刚所做的梦。

那真是一个噩梦,我不断地跟一个人讲故事,但我发现他什么也听不见,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希望得到哪怕一丁点回应也好——可是他没有。

我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所讲的故事内容,就是“他”所给的那一系列乏味的内容。

我最终将他猛地压倒在地上——我看得见,但我已经忘了周围具体的事物,或说当时根本没想过要去关注,而仅仅只能那让我难以忘怀的一切。

男人的眼睛被散乱的刘海遮住,而他的唇动了动,我清楚地听见了他所说的:“我不想听你说话。”

过于惊讶以至于我松了手,在他猛然间化为光粒的一刹那我只能狠狠地抱住我自己——我想我依然没有什么讲故事的能力,使得那个悲怆的梦变得如此枯燥乏味。

我的梦不再平静,接下来那些破碎的场景充满了负面情绪。我梦见,死了人,杀了人,我是凶手,也是被杀者——那真是混乱不堪,就像无光房间中挤满了毒虫,无法躲避,却也无法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有所准备。

我希望,那些是虚幻的,可是,它们却又真实得像我现在有多排斥再次讲述那个故事一般。

“能产生共鸣的只有爱,与记忆——那不是并列的,而是杂糅在一起的。”梦中一闪而逝的话语再次掠过心头。

我硬着头皮回答:“今天,介意听一下我编得故事吗?”

“……如果不能让人满意就等着挨揍吧。”

极力组织了下语言,那可能算是我想了一个晚上的故事——也许真的是记忆也说不定,因为这一切就像是曾经真切发生过的一般——刻骨铭心到只留下片段的印象。

……之前我说过了,一些大概名为“记忆”的东西,在苏醒过来,尽管莫名有种抵触。

但愿我能讲出一个让人满意的故事。

eren的故事

【我想有必要先说明一下这恐怕不是我原创的故事。

这是我的记忆,所以,我不知道您是否有可能知道这件事——当然,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虽然依旧会是一个很无聊的故事,但请您听完,因为我也不知道所讲的事情会向着怎样的方向发展,我唯一能明确的,就是这于我而言非常重要。

这是一个医生的故事。

她并不是一个好医生,虽然身为科学家,但只能治些小病。往往她只能看着伤员死去或是残缺一生。她生活在一个人类与怪物战斗的时期,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如何,甚至在下一秒都

可能失去性命。

生活就是战场。

某种意义上,大家有什么问题都会找她,这让她苦恼,但是,更重要的,却是她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心理辅导员——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她在一天接待了两位友人而且真要说起来都是精神上出了些什么问题,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两个人来找她的时候真的一个是以为自己身体出了状况还有一个声称是有正经事。

前者是她感兴趣的研究对象,后者是类似损友但实际上是挚友的存在。

“我的力量失去效果了——刚刚我弄刀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弄没了,然后一直都没有像往常一样长出来。”】

“那小鬼是怪物?还能再生?”

“我想是的。”我原本极为黑暗的视野出乎意料的有白色的光晕染开来,模糊的颜色,似乎是人影。

——很快就消失了,重新归于阴影,但那不是错觉。

【她低头,看着对方完好无缺的双手:“不是啊,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数手指了吧?”

“真的我没有乱说!”少年突然间激动起来,伸出手掌指着食指,“的确没有了啊,我的食指!”】

“等等,利威尔桑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是‘小鬼’?”我应该没有提到过任何人的年龄才对……

“……说顺嘴了而已,你继续。”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眼下不是生理而是心理问题这一点显而易见——或许她有必要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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