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窗帘拉下了一大半,光线有几分幽暗,一个黑衣的身影坐在他桌前,旁若无人地点了支烟,默默地吸着。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闫礼在他对面坐下,低声问。
“你要的东西,做好了。”来人从怀里抽出一支细长的玻璃瓶,递了过去。
闫礼接过,对着光晃了晃,玻璃瓶里的液体呈暗红色,像是上好的葡萄酒,他谨慎地收下:“这个,确定有用吗?”
“神经性毒素,死不了人,”来人缓缓吐出烟圈,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只是这里会没用了而已。”
“他会变成傻瓜?”
“差不多吧,一个听话的弱智,总之可以任你摆布就是了。”对方笑得有些恶意,将烟头按进面前的烟灰缸里,“怎么,你要给小少爷用?他现在不就是任你摆布嘛。”
闫礼不快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出去了。”
来人耸了耸肩膀:“这么不给面子,”他站起身,立起衣领,无所谓似的说,“大少爷,恕我直言,你现在还不是会长呢。”
闫家老宅,忠叔正站在中庭里手足无措,他有段日子没看到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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