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礼,”闫桓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我可是好心来给你提醒的。”
“提醒?”闫礼弯下腰,低头抚上闫桓的肩膀,“你tuō_guāng了衣服坐在我办公室里,难道不是来勾引我的?”
闫桓气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说话,肩头忽然被咬了一口,痛得他猛然跳了起来,怒喝道:“疯子!”
闫礼狠狠地擦了擦嘴角:“闫家有谁不是疯子,”他缓缓向闫桓逼近,“二弟,我不会让任何人毁了千山会,既然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比起上你,我更想杀了你。”
冰冷的枪管接触到额头的感觉又让闫桓脑中空白了一瞬,他顿了顿,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闫礼,你怎么这么蠢,难道你以为我手下的人有本事毁了你的千山会?亏你还是现任的会长,居然没看出是谁杀了你会里那些鸟?”
闫礼居高临下地用枪指着他的头,冷冷问:“你知道是谁?”
“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没有他杀不了的人,鸟类中的捕猎者,食物链的顶端,你说是谁?”闫桓反问了一句。
闫礼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苍鹰还是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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