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本教主才退位多久就换了主子,反了反了!”吴雅风在阿难面前走来走去,一代教主睡在客房简直奇耻大辱,见阿难没有和他一起同仇敌忾,他问:“你在想什么?”脑海灵光一闪,他走上前威胁道:“你要敢抛下我一个人去冒险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什么呢?”阿难勉强笑了一下,伸手将吴雅风抱到身前,两人挨着抱了一会儿,阿难说:“我听说妖后身边有西域喇嘛护法,又有南疆巫蛊大手为先锋……”
“管她是有天王老子,总之这一次生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若敢独自冒险我绝不放过你!”
“知晓啦!好了,不气了?睡觉吧?”
“嗯……”如果不是他的枕边人,阿难绝不相信这个魔教的教主会有这样撒娇的一面,他心领神会的将爱人卷了个圈倒进了床里。
床晃荡了大半夜,吴雅风临睡前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丢下我!”
阿难叹口气将怀里的人抱紧,“小牛,只这一次好不好?只这一次,下一次绝不丢下你!”
吴雅风第二天醒来发现身边的床位已经凉透了,他揉揉眼睛,以为阿难在练功,于是随便披了一件外衫走到门口看了看。只见太阳有偏西的样子,而院子却宁静的无一丝人气。
“阿难!阿难!”喊了两声,心底一片冰凉,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他走出卧房,“笨牛!阿难!”
“吴雅风?”一个宛如山顶白雪的声音传来。
吴雅风看向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银发,睫毛很长不像男人,但又确实是个男人,最不可思议的,长长的睫毛居然是血红色的。他一身紫色锦服,那紫色中缝着金线,穿着夹金锦服的人,魔教上下只有一人。
“你是现教主?”
“是!”
“阿难呢?”
“神捕大人已经离开本教了!”
“他去哪儿了?”吴雅风逼问道。
“神捕大人自有去处,至于你,身为魔教叛徒居然想这么容易离开吗?”
吴雅风浑不在意,“你以为就凭你拦得住我?”
魔教教主现任教主紫惜,微微一笑,那血红的睫毛急速开合,美的犹如一朵红色罂粟花,“紫惜求赐教。”
“你……”
“吴雅风,不怕你知道,我神功已达九层,若我没记错你的功力自今还在第七层。而且我身负昆仑派功法,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再则,魔教教主吴雅风在江湖上已经死了,我再让你死一次又如何?”
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威胁,曾经风靡江湖的魔教教主成了一个神话,一个过时的神话。绝望的吴雅风没看清紫惜如何靠近自己,等他想要反抗的时候,紫惜已经出手点住他的穴位。
“紫惜,我求你!我要去找阿难,他有危险!我保证再不出现在你面前。”
紫惜嘴角带笑却不说话,只是那样看着他,看着他空着急。
吴雅风最后被人侍候穿衣,送进了魔教的练功房,每日好吃好喝却不得自由,想着阿难可能遇到的困难吴雅风只能咬牙暗恨,“阿难你居然真的丢下我?没信用!没信用!”
这天吴雅风吃过饭就看见一个人走进来,那是他的护法。
“左护法,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救阿难!”
“教主,神捕大人还有紫惜都是为了你好,此次之行却是凶险非常!”左护法将手中的水晶球举到他面前。
吴雅风这个左护法一直在修行的武功是魔教的禁术,吴雅风无意间发现,居然是占卜之术,他不解为何这东西会成为禁术,他甚至认为占卜不过是一种游戏当不得真。不过见左护法感兴趣就随意上给了他。如今估计他是在水晶球上发现了什么,自己却看不明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左护法神神叨叨,“不祥之兆,教主决不可出练功房!”
“不祥之兆?那是阿难还是阿难的师兄弟们?”
左护法却闭嘴不说了,吴雅风觉得他在故意吓唬自己。
“放我出去!你这家伙算的什么?”
谁知左护法说:“不是阿难,是你!教主,若要避开最好还是不要去!”
人说眼见为实,吴雅风对他看着水晶球胡说八道的模样厌恶至极。
“你既然还认我为教主,教主的话你可听?”
“听……”虽然犹豫,左护法还是跪下,拱手向前,“静听教主吩咐!”
“马上放了我!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是悲剧吗?你们猜猜
☆、云曦
“爹!爹!”尉迟敬下了马将缰绳丢给云曦就兴冲冲的推开自家大门跑了进去。
云曦牵着两匹马将马拴在拴马石上,不觉抬起头看着“大将军府”几个大字,似乎哪里不对劲。拴马的动作慢下来,“哪里不对?”忽然脑袋灵光一闪,拴马的动作加快了,他知道哪里不对了,大将军府没有看门的小厮!
云曦跑上白玉阶梯,推开大门看到的就是凄凉的院子,连个人影都没有!对尉迟敬的担心袭上心头,他不敢有一丝耽搁的跑进院子到处找尉迟敬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这一会儿跑去了哪里,大将军府多大啊,云曦费了些时间终于在尉迟敬父亲书房的门外看见了跪在地上的他。
“尉迟敬?”云曦有点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
“没人!我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人!”
“我们找人问问吧?”
“我看了几间房发现很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