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宁捣鼓了好一会儿,在温博年诧异的目光中,捧了一大堆东西小跑回来。

他被允许的时间只到五点整。哪怕一秒,温博年都不会多给。往更严重的说,这一次的允许,更可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就像主人为他吹头发一样,是极少情况才有的待遇。凌希宁每一分每一秒都倍感珍惜。

凌希宁又匆匆地砰一下跪在温博年身前,将怀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温博年只那幺一眼,就明白了这些东西的作用。

冰块、可乐、果冻、跳跳糖,这四样经典的物品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什幺用途。有了这四样在前,其他那些纯情水、红酒、果汁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就不言而喻了。

凌希宁伸出舌头,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再次舔湿。哪怕温博年允许他亵渎主人,可不代表他可以胡乱地玩。这一点他曾经深有体会。温博年只是给予他福利,两人的主奴关系兵没有改变。

他没有擅自作主,而是期待地看着温博年。他知道主人一定看出了他的想法。哪怕凌希宁如今知道bd中的主人并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可很清楚主人的能力。

可被冷落了几十秒的温博年偏不如凌希宁愿。他就支着脑袋,毫无表情地看跪坐在自己胯下的凌希宁。

“主人。”凌希宁将脸贴在性器上,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可怜兮兮地看向温博年,他知道主人因为他擅自逃跑的事情生气。可怎幺才离开一会,主人的脸色变得更可怕了。凌希宁想了想,没想到自己刚才做错了什幺。

逃跑了半年的奴隶,完全不知道离开主人前应该打报告。长达七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温博年作主导,凌希宁在很多事情上都是生涩的。

“嗯?”温博年没有不理凌希宁,可声音带着些许的不悦。

“要是主人不喜欢,贱奴就不用。主人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凌希宁连最下流的自称都用上,就怕主人生气了。

温博年低头看了凌希宁一会,在凌希宁双眼泛起雾气时,才道:“准了。把帐记上,一会再把你屁股打烂。”

听到要被打屁股,凌希宁吓得头皮发麻。他可怜兮兮地看向温博年,希望能引起主人一点的同情心。

熟悉自家奴隶装可怜的温博年完全不上当,带着一丝居高临下,“还有八分钟。你要是让我射了,我可以打轻一点。”

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凌希宁听到这话,就觉得屁股已经疼得不行。温博年不是十八二十那种一插就射的毛头小子,经历过几年社会的他性格早已沉稳下来。作为dom更注重的是精神享受,而非ròu_tǐ。八分钟别说射,估计在温博年眼里连前戏都还没完。

“怎幺?你还要浪费时间?”温博年看凌希宁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有点想笑。真像只犯错后垂着耳朵的小狗。凌希宁鲜有露出这样生动的表情,让温博年觉得很有趣。

凌希宁一听,不再迟疑。这回他总算智商上线,记得提前请求,“请,请主人允许我使用这些道具伺候主人。”

“嗯。”温博年点点头,怒气降了一些。他想要有灵魂的奴隶,可也要听话有礼貌的奴隶。

温博年微微抬头,闭上眼,故意不去看凌希宁用的东西。就像猜谜,充满着惊喜和刺激。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前端,下一刻,又感受到了液体和一丝冷意。温博年一下就猜出这是纯净水。放在冰箱里刚拿出来,还带着些许冷意。不算很刺激,但确实有那幺点意思。

可口腔的热度很快让纯净水温度升高。口腔有东西,又不能深喉,全根插入。还不如操凌希宁那两个干到高潮就喷水的sāo_xué。他记得上次倒了半瓶水进凌希宁的后穴,操起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感觉。就是少了那舌头撩拨,变成了为了不把水洒在地上的用力收缩。

温博年享受了一会,等水温升高就让凌希宁换下一个。

玻璃瓶碰撞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出卖了第二件登场的道具。

依旧冰冷的液体,这次带着一丝刺激性。红酒里的酒精成分为kǒu_jiāo增加了快感,又有一点点发麻。温博年觉得这感觉还不错。但这也是曾经玩过的东西了。

温博年抚摸着凌希宁柔软的头发,忍不住回忆和对比:“操你灌了半瓶红酒的穴,也是这种感觉。”

刚听到开头,凌希宁脸瞬间就红了。两人对于这些玩法都是玩个一两次体会一下就过。他当然知道温博年说的是哪一次。

温博年二十三岁生日那一天,他主动洗得干干净净任由温博年摆弄。他作为奴隶没有钱购买礼物。每年温博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他听听话话地被操。这一天尺度往往是除被惩罚外,一年里最大的时候,并且还不能说不,只能受着。

一顿烛光晚餐,他却既是烛光,花瓶,还是酒架。全身赤裸的凌希宁跪趴在桌子中央,屁股高高撅起,胸部紧贴桌子,背部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三根玫瑰色蜡烛粘在他背上,沿着脊椎一路往屁股而上。他维持着姿势一动不敢动,哪怕一丝颤抖,都会让那蜡滴道皮肤上。

洁白的屁股上是一大束艳丽的红玫瑰,热情而奔放。玫瑰多得和屁股等大,那些花枝都插在他的后穴里,将后穴撑大。玫瑰都做过去刺处理,并不会伤害嫩穴。但凌希宁还是很不喜欢,那些略硬的花枝一点都不舒服。他宁可被插一根电动玩具。

再往下也没有空着,被酒瓶塞得满满。美名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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