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门子的正常人啊!
“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黑火熊熊燃烧。
直到化为灰烬。
山谷外满满当当的种子,看得十九郎两眼发光,欣喜欲狂。
这个山谷里种植着无数的花草。每一株的价值都堪比金银,如果使用得到,顺风就能杀死不知多少忍者——而这里的人,就是靠着制作那些药物,出售给一些流浪忍者或是小国家维生。
十九郎看不起那些卖药为生的土老帽。
对于自己被其他人围攻,沦为村子里最低级别的“人肉”,也就是试验药物作用的试验品,他只有一个解释:愚民的嫉妒。
宇智波富岳听完也黑线了。
“别这么说,你就是蠢而已。”
十九郎对此很愤怒的反驳了两天两夜。
之所以两天两夜之后,他没继续反驳,是因为他被随随便便扔在了一家旅店里,身边还有一小叠钱。从床上模模糊糊醒过来的十九郎摸了摸后脑勺,隐隐约约就记得自己被人救了,再要仔细想想,就只剩下了音乐模糊的红色。
所以说宇智波富岳这个老男人有时候也喜欢做些无意义的事情啊。
比如说顺手挥发一点无处发泄的父爱……大概吧。
有了钱的十九郎过了两年漫无边际的生活。有钱的时候也会大吃大喝,挥金如土,没钱的时候仗着一张娃娃脸去骗些吃喝也不难,有一次,差点闹到要以身相许,结果一眨眼,他就偷溜了。
那点钱自然是不够这么开销的。
他开始做一些从前看不起的:愚民的生计。卖一些药给忍者,或是其他要买药的,其中卖得最好的,一种是无色无味的杀人之物,另一种却是相当剧烈的cuī_qíng_yào——这和客户要求有关,往往出得起他要的价格的人,都是些脑满肠肥的贵族和无聊之极的贵族小姐。
忍者往往没什么钱。
所以,两年后,当有人出了一大笔钱,要他保住一个女人的性命时,他去了。
“……是你啊。”那个主顾看见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我叫宇智波富岳。”
十九郎总觉得哪里不对。
为了确认【?】什么,半夜里,他爬上了男人的床,掀开了他的衣襟。男人身材很好,虽然表情严肃了一点,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难搞的嘛。
“我说……”
“卧了个大槽,你能不吓人么!”对上了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十九郎吓了一大跳。
为了发泄被吓到的怨恨了,他从床上跳下来,破口大骂,从天到地到男人的十八代,一代代骂过去,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两个字:“闭嘴。”
世界清净了。
直觉告诉十九郎还是别违抗的好。
男人把衣服随意的拢了拢,起来倒了杯茶。黑发散落下来,那双眼睛明明艳红艳红的,却分外的漂亮,又漂亮,又冰冷。
“我见过你。”十九郎气息不稳的说:“当年tm也是这种当口一眼把我瞪迷糊了就扔在房间里走了好样的你啊!”
“喝水。”
十九郎惊魂未定,接过了杯子,咕噜咕噜的一口气仰着全喝下去。
“我不gay。”
“那就go gay。”
“我第二个儿子都快出生了。”男人好整以暇的说。
那种眼神,确实,看他都跟看儿子似的。
十九郎觉得冤枉,天地良心我从哪里冒出来这个爹。不过想起来人家也没求他叫爹家里儿子也两个了,心里一时又不舒坦了。
天地良心乱个伦我也不介意啊!
但搞上良家妇男实非十九郎所愿。做人还是要底线的,霸王硬上弓换装游戏群p什么的也就罢了,有妇之夫他招惹不起——
最重要的,他打不过他啊!
“太亏了……看得到吃不到你就不觉得太过分了啊大人,”他怪声怪气的跟在男人身后,漆黑的长发被束在后面,如果摸一摸一定手感很好:“到了木叶不介意我去找其他人吧,啊?”
宇智波富岳无动于衷的说别误事就行。
之后也的确如此。
到了木叶他给了他一套身份证件,十九郎摇身一变从不知身份的外来客成了哪个村民外边来的身份可靠的亲戚。没有忍术,没有查克拉,体术倒还凑活,这样的人在木叶看来确实没有危险性。
十九郎苦恼了。
他还不知道什么事少年维特之烦恼。如果要h不行,那就干掉好了,事实上到现在,让他唯一一个心动之后有拿不下的,也就只有老男人了。
其他人多半会半推半就,一夜fēng_liú,至于之后……十九郎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如苟疽┤咏水源的话……
2
我们再来说说无巧不成书这件事吧。
五年后,十九郎重新踏上了木叶的大门,这一次,他不需要别人帮他伪造证件了。
木叶依然还是那个平静又热闹的村子,看起来分外的让人怀想。十九郎美美的吃了一顿茶点的丸子,泡了个澡,不慌不忙的在其他人的带领下见到了火影大人。
金毛。
娃娃脸,长得超级帅。
“卧了个大槽……怎么是你!”十九郎面目扭曲的望着他:“当年……”
四代目火影大人也张大了嘴巴合不拢的傻样子,不知过了多久,才强忍着笑意说:
“原来是你啊……”
蠢透了。
十九郎恨不得抓起旁边桌上厚厚的文件来一个杀人灭口,狠狠砸在他那张温暖的笑脸上。
要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