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干的?”秦邯端详着小妻子的样子,“他在哪里qiáng_jiān的你?”
程佑眼珠滴溜溜转:“在……在楼梯口……嗯啊……”
秦邯抠挖还流着jīng_yè的殷红肉穴,冷笑看他不老实的小妻子还在努力扯谎:“楼梯口?”
程佑神志不清地扯谎:“不是……不是嗯……在卫生间……”
秦邯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那两团白嫩的屁股肉上:“说谎!”
军营出身扛了半辈子枪的秦邯手劲极大,打得比鞭子还疼。程佑没挨几下就疼得哭出声:“爸爸不要打了……我说……爸爸……呜呜……”
秦邯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两瓣布满掌印的小屁股:“说,谁操的你?”
程佑哭着说:“真的是大哥……爸爸……呜呜……小佑屁股里的jīng_yè都是……都是大哥射进去的……爸爸……”
秦邯冷笑,压在程佑后背上,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插进了小妻子刚被自己儿子使用过的xiǎo_xué里:“好啊,那爸爸一会儿就从小佑的小pì_yǎn里取样拿去化验好不好?”
程佑对此有恃无恐,委屈地小声呻吟:“小佑没有说谎……嗯啊……爸爸……不能……不能再插了……小佑的小pì_yǎn嗯……已经……已经被操肿了……会坏的……”
秦邯咬牙切齿地狠狠操进生殖腔里,柔软的嫩肉顿时热情地包裹上来。
程佑甜腻地哀叫:“爸爸不要……不要插了……嗯啊……小佑……小佑怀孕了……不能……呜呜……不能插这么深……”
秦邯说:“小佑,你见过怀孕的小兔子吗?”
程佑呜咽着摇头。
“小兔子怀孕之后如果再被操,就会再怀一窝小兔子,”秦邯狠狠顶了一下生殖腔的内壁,“那小佑能怀几窝,嗯?”
程佑下意识捂住小腹又害怕又羞耻地哭:“不是……小佑不是……呜呜……不是兔子……怀不上第二窝的……怀不上的……啊……”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轮番操干的xiǎo_xué都麻了。
程佑又委屈又气恼地抹眼泪。
都怪秦延大混蛋,大混蛋!
开车回公司的秦延打了个喷嚏。不过想起塞在程佑小sāo_xué里的那条内裤,秦总裁向来冷漠没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个得意又温柔的笑容。
秦家。
被关在家里出不了大门,程佑无聊得长毛。秦诚在军校,秦籍再医院,秦延据说在忙着给秦邯找麻烦,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a能带他出去。
闲不住的程佑在大宅里上蹿下跳,佣人们还个个心惊胆战地怕他摔着,下个楼梯都要三个人来扶。
程佑烦不胜烦,忽然想起了那个秦邯特意叮嘱过他不许去见的沈明书。
沈明书那个地方很清静,还能抽烟。
程佑怀里揣着两包从党隼吹暮醚蹋还顺了一瓶白兰地,乐颠颠地去找沈明书。
这次程佑走进了那座牢房里。
牢房内部装修得十分温馨,程佑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哪个同学的家里,对方家长下一秒就会从厨房里走出来,热情地招呼他吃水果。
可这座温馨的公寓里只有一个削瘦的沈明书,嘴里永远叼着烟,也不怕把自己抽成肺癌。
程佑这次带了酒。自从上次在宴会上喝醉之后,他再也没机会碰到酒了,秦邯甚至连气泡饮料都限制他的饮用量。
沈明书扔给他两个杯子:“怎么,秦邯不许你喝?”
程佑气鼓鼓地说:“他恨不得把我当鸭子养天天灌流食。”
沈明书被这小孩儿逗乐了:“怎么,怀孕了?”
程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沈明书吐出一串圆圆的烟圈:“秦邯那么紧张,你肯定是已经怀孕了。”
程佑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和秦邯是……是那种关系?”如果沈明书见过小时候的他,应该会认为他和秦邯是养父子关系才对呀。虽然程佑真的记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见过沈明书了。
沈明书嗤笑一声,把偏长的头发拢在颈后,歪头指着自己脖子说:“过来闻闻。”
程佑好奇地凑上去,鼻子尖贴在沈明书跳动的脉搏上。他嗅到了一股浅淡的清香,不像o那么浓郁香甜,也不像b那样寡淡无味。像是雪花落在树枝上那样清清冷冷的味道,包裹在烟草和烈酒的气息中。
那是秦邯信息素的气息。
程佑目瞪口呆:“你是……你是秦邯的o?他怎么会把你关在这种地方?”
“因为我做错了事,做错了一件,秦邯和z区军部认为是错误的事情,”沈明书放下头发,神情惨然地抽烟,“你闻不到我的o气息,很正常,因为我早就亲手切掉了自己的腺体和o生殖器官。但秦邯的标记还刻在我的基因上,所以那天你第一次来,我就知道秦邯已经把你标记了。”
程佑抱着酒杯,怔怔地抬头看沈明书在窗边抽烟的剪影。沈明书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里蒙着一层灰蒙蒙的雾。可程佑觉得他一定很难过,因为程佑看着那个削瘦的影子,眼里莫名发酸。
“我……我……”沈明书艰难地斟酌着词汇,“我想救你,或者说我也是在害你。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程佑,你在秦邯怀里,开心吗?”
程佑茫然点头:“他对我很好。”
沈明书脸色苍白,沉默许久之后,说:“程佑,以后别再来这里了。秦邯如果知道你过来,肯定要训你。”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