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而来的鞭子并没有打下来,维森看来费德因只是就这么看着自己,手上并没有动作。接着,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些许混乱,这是他在刚才故意激怒他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的,一种动摇。
费德因从少年的脸移向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他收回视线,像是突然就变得很暴躁似的,扬起鞭子连打了维森好几下。
“啊…!啊!”维森终于是受不住这种连续被鞭打的疼痛,叫了出来。
费德因的气息开始有些不平稳,他听得到少年疼痛的叫喊,他看到少年早就破破烂烂的一层衣物挂在他的身体上,满是伤口和血的皮肤裸露在外。
白皙的脸上升上了层不正常的潮红,他又鞭打了少年许多下,之后拿着鞭子,在少年的面前来回踱步,看上去十分焦躁的模样。
最后,他又停在了维森面前,重重地鞭打了他一下,他的喘息显得有些急促,“婊子!”他突然这么骂出声。
他粗鲁地拽起维森身上仅存的一点衣物,硬是把他给拽离了绑着他身体的铁柱子。
维森被弄得生疼,“你干什么!你这个虐待狂!”
费德因大力地拽着维森的手臂,维森只得被他拖着走。
他把维森按在仓库的箱子上,维森回过头去冲他大吼,“你放开我!我弟弟到底在哪儿?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逃跑的?!回答我!!!”
费德因不答话,他只是把少年的头颅死死地按压在木制的箱子上,另一只手直接扒掉了少年的裤子。
维森瞪大了眼,“你他妈也是同性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