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撞上了燕六寻那匹马才停了下来。可是这一下倒让那匹马不高兴了,马尾巴一甩就甩在了司空摘星的脸上。
司空摘星辛辛苦苦把马尾巴扒拉下去,正好瞧见那马好大的眼白。“嘿!你主人铐着我我还没发火,你还敢拿白眼翻我?”结果那马又送了司空摘星一个大白眼。
燕六寻笑眯眯地拍着马的脑袋,说了句“干得好”,可把司空摘星给惹毛了,两人就在这大街上缠斗在了一起。
偏偏他们来这镇上是有事,两人手上打着,脚下还不停,三人走在路上惹来了不少视线。陆小凤牵着马走在前头,假装自己不认识他们,只管找路人问去周家的路。
三人总算是找到了,结果却看见周家热闹得不得了,才知道他们恰好是赶上了周家的宴会。
燕六寻和司空摘星打停了,燕六寻问:“陆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哦,早些年和花满楼在一起的时候,听花伯父说的。对了,这可是秘辛,清河派的人没几个知道,你们都别说。”陆小凤不忘嘱咐。
三人走到周家大门口,却被拦了下来,家丁要求他们出示请柬。
他们只是临时来的,哪能有什么请柬。陆小凤正想告知家丁三人的来意,就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惊呼。
陆小凤远远望去就见二青年长剑相对刺出,收不住剑势,眼瞧着就要伤到彼此。手中还攥着之前那颗小石子,陆小凤毫不犹豫地将石子投了出去。
052
二名少年的对战是从何而起呢?这又不得不说回周昱轩一家三口重聚的场面了。
这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周夫人更是上下打量周昱轩的全身,想把儿子几年来的变化都收在眼中。
“轩儿,怎么衣衫破了也不换一件?”周夫人马上就看见了周昱轩左手臂上破了一道口子,凑近一看才发现破口整齐,像是被兵器割破,“这是怎么回事?”
周昱轩安抚自己的母亲道:“娘,我没事。只是路上帮了别人一个忙,我没受伤,就是路上想着早些回家,没换衣服。”
沈瑶这才安心,转眼瞧见花满楼安分地站在自己身后,这才想起自己本是要让花满楼好生休息的,结果因为听到周昱轩归来的消息,一时高兴,竟就这么把花满楼给拉了出来。
“楼儿,伯母还真是……”沈瑶一脸歉意。
花满楼笑着摇头,“伯父伯母一家团聚,满楼也为二位高兴。”
花满楼的温和素来让人喜欢,周昱轩本就对他好奇,眼见自己父母这么喜欢他,更加好奇了,“爹,娘,这位是?”
周柯凡这才想起自己是忘记了让二人认识,连忙说:“轩儿,这是为父之前在心中跟你提过的花家七公子。”
花家七公子花满楼的盛名,周昱轩自然是听说过的。现在眼见花满楼翩翩如玉,心中多了几分欣赏,“周昱轩见过花公子。”
“周公子客气。”花满楼自然是有礼回应,二位青年也算是认识了。
今天的场合毕竟特殊,四人又在前厅,实在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地方。周老爷和周夫人是需要招待来客的,二人就想吩咐家丁领着二人去后院休息。
不过这打算又被意外情况打断了。周家门口忽然传来了惊呼声,周家宾客往门口看去,只见众多年轻子弟英姿飒爽,为首的是一中年男子,众人步伐整齐地走进了周家。
“是清河派。”不时有宾客轻声说道,本是热闹的场面因他们的到来一下子安静到了甚至是无声的地步。
周柯凡最先反应过来,迎上前道,“见过清河掌门,掌门人大驾光临……”
话未说完,周柯凡便被齐严扶住。齐严朗笑着阻止了他,“哈哈,师弟,虽然你我多年不见,但是可不能就这么生分了啊。”
周柯凡一愣,还是坚持道:“柯凡多年前便辞别师门,身份有别,齐掌门别折杀我了。”
“你看看你。”齐严无奈地摇头,只能跟着周柯凡往里走。
周柯凡和清河派的因缘来客们都是知道几分的,便自觉地没有去打搅他们,也没打算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眼看着齐严走近,沈瑶也屈身行礼,“见过齐掌门。”
“好了好了,就算你们不再是我清河派门人,但是毕竟多年情谊,唤一句师弟弟妹你们还是允许我做的吧?还是说你们气我这几年都没来走动,连声师兄都不肯唤了?”齐严严肃地对他们说。
周柯凡与沈瑶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唤了他一句“师兄”。齐严这才满意,抬眼看向站在二人身后的花满楼和周昱轩,疑惑地说:“我只听闻师弟膝下有一子,今日恰好是他学成归来之日,不知哪位是……”
长辈发问,后生自然是不能不答。周昱轩立刻回答:“小侄周昱轩,见过齐掌门。”
“那这位是?”齐严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见过齐掌门。”花满楼与清河派没什么渊源,自然省了叔侄相城,只是有礼地回答。
齐严点点头,注意力放在了周昱轩的身上,赞叹道:“师弟之子果然英气,这几年游历下来想必收获颇丰。”
“齐掌门谬赞了。”周昱轩连忙答道。
周柯凡也说:“师兄,你就别挤兑小儿了,他有几斤几两,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说是游历,也就是在我这儿学了武功出去锻炼,哪里比得上在师兄门下修习。”
“虽然说在我手下修习是一个方法,但是集中训练眼界就容易变得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