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中百姓交头接耳,都在谈论季家的事情。这一次,季家真的是成了众矢之的。
三人轻易地就找到了牢房,牢房里只有几位官差守着,几个人谈天喝酒,根本不将看守牢房的事情放在眼里。牢房里满是犯人的叫声,他们都充耳不闻。
三人皱眉,趁着几名官差不注意就走进了牢房,很快就找到了关押着冯少卿的牢房。
让三人震惊的是,冯少卿的身上竟然多出了鞭痕,本就虚弱的他倒在地上,只是轻声的呜咽,便是这呜咽声让他们意识到他醒了。
冯少卿神智尚未清醒,身体都没有恢复,这群人竟然就直接给这个人上刑?这样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这时司空摘星发现了冯少卿的不对劲,“不对啊陆小鸡,花满楼,冯少卿在颤!”他们是站在牢房门口,冯少卿倒在牢房的阴暗角落,浑身都蜷缩了起来,远看的确难以发现他在颤抖。
三人意识到情况不好,司空摘星打开了牢房门,走过去一看,冯少卿面色青黑,呼吸都已经微弱了。
花满楼皱着眉为冯少卿诊脉,说:“他毒复发……不是,他中了毒!”他已经为冯少卿清除了体内的大部分毒素,余毒根本不可能那么厉害。
好在冯少卿这一次中毒的时间不长,花满楼用银针封住他的脉络,立刻向冯少卿传送内力。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见状,也向花满楼传送内力,三人合力将冯少卿体内的毒逼了出来。
“司空摘星,给他喝药。”花满楼对司空摘星说。
司空摘星迫使昏死的冯少卿张开嘴,将药全都灌进了冯少卿的嘴里,过了好一会儿,冯少卿的面色才恢复了些,只是陷入了昏迷。
本来陆小凤他们是抱着冯少卿神智恢复一些的希望来的,现在没想到情况更糟糕了。
“花满楼,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凄惨的冯少卿,陆小凤紧皱眉头。
花满楼抹去额头的汗,说道:“有人想毒死冯少卿,还是尸毒。”冯少卿被抓到现在不过短短一段时间,竟然会有人对他出手。
这么看来,冯少卿五年前中了尸毒也是出自他人之手,季挽芙的直觉是对的,冯少卿是一个受害者。
这时三人听到了脚步声,匆匆从牢房走出来,司空摘星重新锁上了牢房的门。三人施展轻功又一次上了房梁。
之前在喝酒聊天的那几名官差前前后后来了,有一个对最先赶到的那个人说:“都说你了,不喝酒跑进来干嘛?”
“我好像听到有谁在说话的声音。”
“肯定是你听错了,这人被我们抽了几鞭子就昏过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说话,季家人都被看着了,怎么会有机会来看他。”
“都这么一个疯子了,还审什么?最后肯定是一张认罪状递到他的面前让他画押。”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又聊起了季挽芙。
“你们说,这事儿难道真的就像是传的那样是他和季挽芙一起把他爹给杀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这事儿,十之八九,也是有可能的。”
几名官差往外走,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落下了三人。
“这帮废物。”司空摘星实在是气不过,低低地骂了一声。
“别冲动。”花满楼劝住司空摘星,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他们必须查清楚。同时他们还有一件事情必须注意,“冯少卿中毒的事情不要和季挽芙说。”
着的确是最好的决定,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季挽芙,那么季挽芙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来找冯少卿的。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都点头,这些事情,他们都分得清轻重缓急。
只是他们目前最迫切的就是查出是谁给冯少卿下毒,而且陆小凤相信,这个给冯少卿下毒的人,就是杀死季挽芙父亲的人。
他们想回去整理一下思绪,只是……
陆小凤看着昏迷不醒的冯少卿,如果将冯少卿留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遇到更大的危险。这时他想到了……
“对了,司空摘星啊。”陆小凤悠悠开口。
司空摘星一凛,陆小凤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非奸即盗。
“你之前打赌输给我,不是欠我一件事吗?”陆小凤挑眉看着司空摘星笑,“冯少卿手无缚鸡之力,把他放在这里我是绝对不放心的。”
“……”司空摘星一脸被欺骗了的表情,但是没办法,陆小凤说的也的确是个问题。最后司空摘星还是咬牙点头,“成,留下来就留下来!我会保他安全。”
有了司空摘星的保证,花满楼和陆小凤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将司空摘星留在那里,陆小凤和花满楼找了一家客栈叫了点东西吃,从昨晚开始他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又累又渴。
在等饭菜上来的时候,陆小凤对花满楼说:“刚才一路上你都在想什么?还在想冯少卿被下毒的事情?”
花满楼点头,将折扇放在一边,“冯少卿中了尸毒,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我差点就忘了。还记得我们那晚去斗花会验毒的时候那个攻击我的人吗?”
被花满楼一提醒,当时的记忆就源源不断地回来了,陆小凤还记得,当时他们还带回了几把飞刀。
“对,我在想的就是这个。”飞刀被花满楼放在客栈了,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飞刀上染的毒。
他们一直都把焦点放在季家,一直都在季家搜寻,但是他们却忘了这尸毒在斗花会上出现过好几次了。
而当时袭击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