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工作?”
“嗯,零碎的活,我这里有时候也有些别人的委托,需要助手来调查,处理。”婆婆看了看站在一边整理书架的秋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我这里工作的,秋草也是有别人比不了的地方才能在这里工作。”
“如果说调查,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以前也做过侦探之类的,只是现在太贪玩了,懒得费那个脑筋——”他话刚说到一半,对面的婆婆突然拿起装满茶点的盘子,朝他扔来!几个茶点分散开,劈头盖脸的朝他砸来,白色的盘子正对准他的脸,这个喜怒无常,动不动就要动手的老太婆是要他破相啊!
栗林刚要躲开,一动身体才发现几个急速而来的茶点竟然封住了他所有能躲开的方向,要是想要躲开盘子,就一定会被满是果酱的茶点砸中,这个老太婆忒狠了!他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缩,手臂撑住沙发靠背,双脚蹬地,翻身跳到了沙发后面,险险躲开了,茶点和盘子噼里啪啦的撞在他刚刚做的位置,把浅色的沙发垫弄得乱七八糟一团脏。
“喂,我才说到一半,你也没必要这么不待见我!”栗林站起来说道。可是老婆婆却一掀薄毯,站起来走进了里屋,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明天来上班吧,一周的实习期,看你表现再提工资的事。哼……这臭小子竟然……”
而神秘又话不多的秋草则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栗林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录用了,虽然说来招聘的也不过是一时冲动,他却仍然笑着对秋草打了打招呼:“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在一起打工啦!”
秋草却默默的转过身去,继续整理书籍。栗林摸了摸鼻子,也不觉得尴尬的,拿起门口的黑伞,走了出去,他刚在屋檐下打起伞,要迈进雨里,身后的门却打开了,露出秋草苍白的脸:“你痛么?”
“什么?”他没听清。
“你晚上的时候,会痛么?浑身痛……”
“没有啊。怎么了?”栗林只觉得这个家伙的每一个问题背后,似乎都包含着深意。
“……没什么。”秋草垂下眼睑关上了门。这个让人充满好奇的神秘家伙,栗林心道。却听着门里传来了闷闷的说话声:“明天见。”
“啊?哈哈,好的,我走了。明天见。”栗林笑了笑,包含着对第二天再见面的期待与探究,打着伞走进了雨中。
真是个有点熟悉的家伙呢……
作者有话要说:秋草回来了
还有……谢谢胆小鬼包子的长评呢。我真的好激动!
☆、#17 -小腿-
“啊啊……不要!这不是我们说好的!你——啊!不不!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啊——!”废弃的老式居民楼里回荡着凄厉的惨叫。这片区域早就空荡荡了,只剩下一些无处可去的乞丐和流浪者住在这十几年前就废弃的危房中,居民楼里之间狭窄的距离间,挂满了落满灰的广告牌与耷拉的电线,夜深的这里只剩下黄绿色的路灯灯光吱啦吱啦闪着,时明时暗。旁边七八层的建筑落满灰尘的玻璃,染上了夜色的深灰色,从一个个窗台或屋檐下低落的水滴,充满节奏的落在地面上,就像是那凄厉尖叫的鼓点与配乐一般。
满是深红色铁锈的窗框,路灯与栏杆,让这片居民楼就像被血雨淋过,斑斑驳驳的血色锈痕像是水泥森林中即将枯萎的花一般。一间地下室中,这回荡在楼房间的尖叫哀嚎还在继续,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痛觉残留着的低哼。这间阴暗而拥挤的地下室中,一个女人光着身体,瘫倒在地上,靠着墙低低呻吟着,她□在外的双-乳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颤动着,她低着脑袋,双瞳缩紧的直勾勾盯着自己涌出鲜血的膝盖,那曾经漂亮的小腿已经不见,只剩下露出白骨与血肉的膝盖,鲜血在麻质的榻榻米上蔓延。
“我的腿……我的腿……这不是我们说好的,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她的头发长长的,发梢落在地面上,浸在血里。
“怎么不是呢?我都说了,我能让你的爱人回心转意的,我做到了呀!”屋内响起清脆可人的女声,一个没有穿裤子,只着白色衬衫的女孩子站在她面前,吃吃的笑着:“我要的也不多呀。我们都说好的。”
“你去死!你这个巫女!你这个疯子!这就是你要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借’?!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那个失去小腿的女人突然发狂,尖叫着挥舞双手,想要抓住那个白衬衫女孩,可是她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只能用双手费力的爬着,妄图抓住女孩。身体拖着血痕,她努力爬来爬去,十个指甲费力扣在榻榻米上,指甲崩裂开来,留下了血的指印,可是她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那个跳来跳去的女孩!
那个衬衫与脸上又斑斑血迹的女孩子露出了姣好的脸,开心的在房间里蹦来蹦去,引得那无腿的女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爬,却笑得可爱极了,活像个孩子:“来啊!来啊!你来抓住我呀!”
“杀了你!杀了你!”疯了的无腿女人不停拖着血痕,在地上蠕动着,挥动那指尖染血的双手,想要抓住女孩跳来跳去的双脚。那女孩就像在逗弄一只虫子,一只幼年时被自己拽掉腿的蚂蚱一般,逗弄着观察着,那个女人渐渐越动越慢,只有头发间的双眼死钩钩盯着女孩欢快跳跃的双腿,嘴里低声的喃喃。那女孩却对她的不挣扎有些无趣了,她走到那女人的身后,一只脚狠狠踩住了她断裂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