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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嗯。。。岚。。。”扭动着身体,别过头,林若夕双眼蒙上一层氤氲,扯住身上半落下的衣裳,幽然道,“别勉强我。。。”
司空岚吐了口气,勉强压住自己的yù_wàng。他靠着林若夕的肩膀,轻轻抚慰他柔软的青丝:“有我在,别怕。”高高在上的王爷在脑中搜罗了半天,很虚假地挤出这几个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热衷于挖空心思地想得到林若夕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对这场莫名的游戏失去兴趣。他只知道,那天当林若夕癫狂地举刀时,自己的的确确被一瞬的血色妖冶深深地吸引住。也许,他是天生的猎手,与生俱来地嗜血。而他对林若夕最大的期待,莫过于等待这条林机圈养的家狗在某一天成为真真正正忠诚于他、并同样嗜血的猎狗。
“我。。。我惹你生气了?”林若夕幽幽地问司空岚。
轻轻地摇了摇头,司空岚的吻慢慢地点在林若夕的唇上。而后起身往房门口走去。
“要去哪儿?”声音中带了些慌乱,“去找你的小妾?岚!”
即便对方是个男人,但对着这样的美人如此幽怨地看着你,司空岚说是不心动,那绝对是假的。
“不要走!”林若夕唤了一声,从后抱住司空岚,乞求道,“你不要走。我可以的。”
“你不怕了吗?”司空岚有些难以自控心中的兴奋。
“不。。。只要是你!”
一个急速地回身,司空岚几乎有些粗暴地拦过林若夕,而后深吻下去。他为这一刻不知忍耐了多久。不断叫下人、小妾们欺辱他,而后自己一直扮演着一个绝对的保护者。如他心中所想,模拟着训练一只兽类般,一手糖人一手皮鞭,不断地暗示着。现在的乖顺,便是成功成为他的猎狗的一半。而另一半,全然从林若夕今日霸道的占有欲开始。。。
徐徐将林若夕扶到床边,司空岚温柔地压倒他,情-色地探进他的私-处。。。
翌晨起身时,只觉得轻微的不适。司空岚的技术很好,快感比较强烈,没有带给他太大的痛楚;至于他暗中对自己使的一些手段。。。面对那群妻妾与下人,自然是应对自如。。。因为这样的游戏玩起来很有趣,林若夕倒是不太急于弄死这个男人。麻烦的反倒是无意中在岚王府看到自己的沐语枫。。。曾经他们即便知道对方擅于心计,却井水不犯河水——非敌非友。但现在,是否该重新考虑。。。
林若夕垂了垂眼帘,甩开杂乱的思绪,静心清算——离家四十余天,心中泛起些许思念。于是,向司空岚请示了一下,骑着马,赶回了林府。踏进大厅时,正瞥见林机抓着奉天逸的胳膊,林若夕顿了顿,立马平复了心境:“爹!奉大哥!”
奉天逸一怔,回头看到林若夕眼神灰蒙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
林若夕胆怯地朝奉天逸安静地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撩开林机的手,扶着他,坐在大厅的木椅上。
“奉大哥,今日是找爹,还是找我?”见奉天逸一直缄默,林若夕先开了口。
“。。。我来找林大人谈点事。”看林若夕缓缓点头后知趣地离开,奉天逸一时情急,拉住了他。
“奉大哥?”书生不自在地挣开他的束缚。
“最近。。。还好吗?”
林若夕的眼神晃了一下,勉强挤出点笑容地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抬腿要走。
“等等!”奉天逸对着书生停驻的唯唯诺诺的背影,缓缓启口,“对不起。。。”
林若夕不自主颤了一下,自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微微侧头,想很潇洒地说没什么。但明明张开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到底是他无法被原谅,还是自己终究没有资格去原谅他。。。就如同,林若夕此刻居然发现自己无法分辨,到底是在做戏还是当真在坦诚。。。
骤冷的氛围,让林机有些恼火。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狠狠勒令林若夕回房。而后,郑重其事地对奉天逸道:“林府绝不是谈事的地方。”
奉天逸知道现在的自己在进行一场输不起的赌博,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游戏不论谁涉及其中都难以独善其身。所以他不想太多人知道,尤其是如此在意林机的林若夕。虽然明白林机话中暗指的意思与自己的想法不同,但他确实认为,以后和林机见面,决不能堂而皇之地在林府!
“我下次会约林大人在别处谈的。”奉天逸冷冷地回应他后,突然狐疑地补充了一句,“堂堂的尚书大人当真只能调动几千军将?”
林机知道奉天逸难以接受,但这确实是事实,有很多事情他不能真的告诉他,譬如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失势了,还有便是他如何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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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木屋中,沐语枫轻敲着木桌思索了一会儿,一双丹凤眼含着的漆黑珠子妖娆一转,挑眉道:“我本想你舅舅——也就是傅贯可以为我们的计划做些什么,所以随便打听了一下,他还真是出了名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二十年前,便是夫人还在皇室的时候,傅家在京城中的兵力就比现在傅家在城外西面的散兵和林机的部下加起来多好几番。”
“永易帝禁军中,剥走林机旧时的部下,余下的兵加上布康在边疆带来的十万大军以及仍旧驻守在边境司空管叶拥有的军队。”奉天逸打断沐语枫的话道,“他们与司空岚的兵力旗鼓相当,甚而有余。”
“怎么如此清算起来,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