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重要又是唯一的联系方式,怎么会记错这么离谱?何况三叔不也联系过他吗?

过了一会儿,吴邪也没其他办法好想,只好又重新拔了这个号码,没错,又是刚刚那段轻音乐,甜甜的女生再一次重复:户,您好,恭喜您中了本公司的二等奖,奖品为桑塔纳一辆……”

他顿时哭笑不得,就差了一分钟,就从特等奖降成二等奖了,这奖品也降得不只一个层次。不过这次他也不挂了,继续听那女声忽悠道:“由于本公司不包邮,所以需要您先寄邮费到本公司。邮费及其他的杂项费共二千元,请您直接汇到xx银行的xx卡上,卡号为xxxxxxxxxxxx,收款人王小姐,同时请详细注明您的地址与姓名,以方便我们可以寄……”

这段话还真长,没完没了地一直说,吴邪心里直骂娘,想是如果一般的人误打了,大概早就挂断了。

五分钟后,电话里的女声总算告了一个段落,接着又一长段音乐声,还竟然是贝多芬的月光钢琴曲,听得吴邪很有摔电话的冲动。

终于,手机里的声音又变成了另一段音乐,换了一个女声又响了起来:户,感谢您拔打本公司的热线电话。本公司主要经营各类财物借款,电子账本,税务□□,利息从优……”

就在吴邪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听到了电话里出现了选择题:“业务资询请按1,业务合作请按2,汇款请按3,返回请按#号键。”

“死瞎子,还真有自知之明,没有设‘业务投诉’,要是有这个选项,大概早就被打爆了!”吴邪一头黑线地按了个“2”,接下来又是没完没了的音乐声,许久以后,才听到听筒里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喂?哪位?”

吴邪强忍着想劈头问候对方祖宗的冲动,忍着气沉声道:“瞎子,是我,吴邪。”

“吴邪?——”黑瞎子仍然懒懒的,马上夸张地叫了起来:“哦,小三爷啊!半夜三更的,小三爷您还真是扰人不倦。你知道这种电话能引起我多大的火吗?”

他声音还带着笑,挺有磁性的,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吴邪这才意识到现在早过了十二点,此刻别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喝酒鬼混,说不定正在床上ppy呢,这个电话打的倒的确太欠考虑了。

这么一来,吴邪只好压住怒气,没好气地道:“好好,我是没礼貌,不过话说回来,你他娘的电话前奏怎么这么复杂,万一有救人的事情,等打通都投胎了!”

黑瞎子却不以为然:“我让它响多久就多久!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一般像你这种莫名其妙半夜三更的电话,我可以让你听一晚上的特别彩铃,怎么,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做个假账?还是想贷款?”

吴邪也懒得和他争辩:“行了,别瞎扯了!我有事要让你帮忙。”

“对不住了,我最近骨头懒,不想下地,你找别人吧,拜拜。”

“等等!”吴邪忙喊住他,“不是下地,只是让你保护一个人,我给你一百万,怎么样?”

黑瞎子一愣,笑道:“保护?你当我是保安公司出来的,小三爷,你开玩笑怎么不挑人?”

“谁跟你开玩笑?解语花认识吗?”

“不认识!我非得认识他吗?”黑瞎子很干脆地回答。

“解九爷的孙子,解连环的儿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呵呵,来头这么大,身边没人吗?还要让我来保护,这小子这么没用?”

“你少来,到底接不接?”吴邪也不耐烦了,“有钱不赚是傻子!”

“行吧,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那个什么解……什么花的,在哪儿呀?”

“在北京,你赶紧过来,我们当面谈。”

“好——吧!就看在你小三爷的面子上,我来北京沽沽货,权当旅游。”黑瞎子打了长长一个哈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你快点,天亮了马上出发!”

吴邪说完,挂断了电话,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有点错误,毕竟他对黑瞎子也不了解,听他的语气,好像和胖子一样不靠谱。

要真是这么一个德性,想来小花肯定不会接受的,何况,小花也根本没有要求人保护。这两个人见面必然有一场大闹,到时候只好尽量说服小花了。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多管闲事了。

他叹了口气,头疼欲裂,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三点半,才觉得头昏脑胀,四肢乏力。昨天在家里忙了一整夜,今天又是近乎一个通宵,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加速衰老,一夜白发。

他一头倒在了床上,甩掉鞋子,衣服也不脱,用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可一闭上眼,全是一些乱七八糟重叠的画面,竟然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久,又呼地掀开被子,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是一盏吊灯,呆滞而无力地垂挂着,记忆中的某人,整天盯着天花板,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看的。

揉了揉疼痛得几乎快炸掉的额头,他伸手从扔在一边的衣服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那张请柬,翻开来反复地看,反复地思索着,直到迷迷糊糊地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第8章 第三章 黑瞎子其人(三)

吴邪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下意识地拿过手机看了看,发现有一条新的短信,原来是黑瞎子发过来的,说是下午三点的飞机到机场。吴邪一看时间,都快一点了,忙一骨碌爬起来,随便整理了一下,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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