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接过来,笑道:“当然没问题,夫郎的请求,为夫怎么会不答应呢?”
喜久醉的事务夏越已经许久没有经手了,式燕一直打理得很好,家中也操持得井井有条。如今想起来,夏越才发觉,自己这些年一直都只是一门心思扑在酿酒上,不论是喜久醉还是宅子内务,他什么都未曾过问。
感慨着自己真是取了个贤惠又能干的夫郎,夏越心里也觉得,似乎对这个夫郎有些亏欠。自从在山中种梅树以来,他就没有带式燕去别院泡过温泉了,今年怀着孩子不能饮酒,连品鉴会也没带式燕去。夏越低头翻看账本,内心有些愧疚。
等孩子出生了,趁着入藏的日子还未到,在初秋时节,带着式燕出去走走吧,夏越想着。
式燕腹中的孩子,是在三日后的晌午呱呱坠地的。
稳官将孩子收拾干净,用柔软的缎子包裹起来,放在垫了同样柔软褥子的竹篮子里,捧出来给云家少当家,笑得眼角笑纹都深了许多:“恭喜云少当家,这胎是个卿倌,精神着呢。这下可齐了。”
夏越从听到孩子哭声起便绷紧了身子守在门前,如今看到稳官抱了孩子出来,连忙接到怀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