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看着温有恭还有未尽之言,便给了个铺垫:“最低?”
“是,最低。”温有恭神秘地笑笑,这回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其实,我是认定了云起会被选为贡酒的。”
“根据何来?”夏越收起了笑,也压低了声音。
“这话我只告诉大哥,”温有恭起身把窗子关了,坐到夏越身旁,“皇上今年新纳了个华君,这华君深得圣宠,又是个爱酒的,听说宫里的月华都赐给了他十几瓶,那可都是熟成了六年的月华啊。”
月华被选为贡酒已是六年前,如今宫里想必也剩不了多少瓶,能够一下子赐给个华君十多瓶,看来的确很是宠爱。只是这事看似与云起无甚关系,夏越拿眼神询问温有恭,催促他往下说。
温有恭也不卖关子,只顿了一下便接着道:“实不相瞒,我家侍郎与这华君是旧识,那华君入宫前也曾来过我家做客,我也与他同席过几次,对他偏好的酒的口味,还是有些把握的。”
这个内情有些出乎夏越意料,他把温有恭说的话串联起来想了想,便猜到了个可能性:“那么,昨日的品鉴会……”
温有恭笑着点头:“是的,我看到他在场。”
“那一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