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只觉得下腹一紧,狠狠地压着式燕撞了几下,腰间一酸,便在他身体深处pēn_shè了出去。
式燕被突如其来的狂猛顶得全身发颤,一时间像是失了神。等他终于找回神智,就被丈夫狠狠地深吻了一遍,然后身子被翻了过去,他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就趴在床上再次被贯穿。
这天晚上,式燕被夏越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夏越终于停下来时,怀里的人已是失神晕了过去。他笑了笑,起身找来巾帕,将夫郎和自己身上擦拭干净,又扯下了厚厚的床单扔出床外,吹了灯,只垫着底下的褥子,抱着夫郎就睡了。
第二天式燕睡到巳时方醒,被夏越抱着洗漱,喂了早饭后,便到浴房里泡了个澡。
式燕其实也不至于全身无力,只是腰腿有些酸软,他跪坐在浴池里给夏越擦背,想着一会儿还要去见公公和公爹,还要去给沈大夫施针,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便有些不安。
夏越听他不做声,回过头看他这副模样,问了他,知道他是担心白家的农活,便笑着抱了他进怀里。
“皮膜子你不用担心,以敖会帮你撤掉的。至于翻地,我昨天吩咐过了,今早上给白家送了四头牛过去。”
式燕抬头看夏越:“牛?我家有牛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