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恭去的地方多,见识也多,虽然对他说到的他乡风景和新奇事物很感兴趣,但式燕问的不多,大部分时间只是很安静地听着。他现在非常清楚自家丈夫在这方面的脾性,倒不是不讲理的霸道,也会让他跟人多接触,只是若别人盯着自己看,或是自己对别人表现出明显的兴趣,那丈夫心里很可能会不高兴。式燕是不愿意丈夫不高兴的,尤其怕他不高兴了也不说,一个人闷着,像上回那样,式燕会觉得心疼。
吃得差不多时,夏越问了问温家三少的情况。温有恭有些欣慰地说自家弟弟现在安分多了,不刻意折腾的情况下,缎子铺倒是还打理得不错,掌柜都松了口气。他出门之前,弟弟还跟父亲和侍爹爹说,愿意寻个入赘的丈夫,侍爹爹高兴地找谋人张罗去了,说不定等他回了越京,就能见着未来弟夫了。
弟弟能从极端里回来,温有恭觉得大哥功不可没。说来郁闷,他这个做兄长的这么多年来,不论说什么弟弟都不听,倒是只见了一次面的大哥才说了几句话,弟弟就都听进去了。原本他还有些不甘心,后来才知道,原因竟还是在自己身上。
“我本以为三弟是被侍爹爹宠坏了,才任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