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菱纱眯起眼冷笑,手下的动作更不留情了,听小爷的叫声就知道了。

“哦咿哦咿哦咿”

云天河倒是想救某猪来着,但是看他还挺开心,就在一边笑成傻叉,柳梦璃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慕容紫英一头黑线打开门,其实他真的不想开门。

紫英平素身着蓝白道袍,俊美之余更有一种威严肃穆的仙家风范,如今换成一身素白色的公子衫,真真是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的翩翩贵公子。

“紫英,这衣服很适合你。”柳梦璃称赞道。

“哇喔,冰块脸变成大帅哥了,天河你要看好啊!”韩菱纱调侃云天河,但是云天河才顾不上,他一直在脸红挠头。老纸一看他这表情,心中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老纸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小河,日防夜防还是被人给拐走了!

“云家千顷地里的一棵独苗啊”我幽幽地叹口气,“你们人类的聘礼怎么弄?”

“是嫁妆吧!”

“噗嗤”

“胡闹!”

“……”脸红中。

☆、失踪

翌日清晨,韩菱纱依旧煎药,琴姬在院中抚琴,柳梦璃和云天河坐在一边听,慕容紫英找了个地方打坐,我满院子溜达,感觉最近胖了很多,好忧桑……

一曲终了。

“……琴声悠扬,如珠玉落盘,泉水叮咚,回寰处又牵出万般遐思,好琴,好曲!”柳梦璃赞叹道。

“梦璃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反正很好听就是了!”云天河木讷道。

“谬赞。”琴姬谦笑。

“只是……曲中似有萧索别离之意,琴姬你是否有什么心事?”柳梦璃问道。

“人生在世,难免有许多妄念,我有个心愿未了,怕是到死都看不破……”琴姬的话中带着淡淡的自嘲。

“心愿?是什么?”云天河好奇问。

“这事得从头说起。我自幼喜爱音律,却更是仰慕世间的高人侠士,及笄之后便出门闯荡,仗着一身武艺惩奸除恶,倒也十分痛快。”琴姬娓娓道,“后来我因音律结识了陈州秦家的独子,他虽不懂武功,也很文弱,却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过多久他就将我迎娶入门。”

“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应是很幸福的,莫非他……有负于你?”柳梦璃疑惑道。

“不,他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钻研曲谱,他还教我读书写字……那真是、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可惜,不管怎么做,我也做不来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经常惹公婆生气。”

“相公本是至孝之人,当初为了娶我,不惜违逆家里的意思……只是这种事怎可一而再,再而三……渐渐地,就算有相公陪伴,日子也变得很难熬……那时我就有了重出江湖的念头。”

“与其待在家里受气,还不如行走江湖自在逍遥。”我忍不住插嘴。

“是啊,那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那次我又惹得婆婆不高兴,连相公也责怪了我几句,一怒之下留书出走。每个学剑的人心中都有一个剑仙梦,我也一样,离家以后,我就遍访名山大川,求仙问道。”

“哦原来你也想当剑仙啊!”云天河道。

“……可能人心就是这么不知足,当我剑术大进,反而常常想念相公,他的身子本来就不是特别好,我很担心……我为自己找了很多理由,想回到陈州来看看他。”琴姬面露哀婉之色。

“那后来呢,你见到他了吗?”柳梦璃问。

“我回陈州时,才知他已过世好几个月……听说相公在我离开后身子更是糟糕,婆婆为他定下一门亲事冲喜,但新妇过门没多久,他还是去了。”

“我宁可他骂我,打我,也不要这样子……如今后悔也没用了,我根本不知道秦家把相公葬在哪里,我只想去千佛塔,在他的牌位前上柱香,请他原谅我以前的不懂事。”

“上柱香有什么难的,我也经常给我爹上香啊!”云天河摸头,我斜睨他一眼,要不是我提醒,这家伙早就把他老爹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诶,不对,应该是娶,嗯,我琢磨琢磨……

“云少侠有所不知,陈州的千佛塔中供有佛门圣物,塔顶有圣光投下,所以不单是本城,许多有钱人都千里迢迢把亲眷的牌位送来此地,想要他们的魂灵受佛祖保佑。”

“秦家当然也是一样,他们还曾经捐钱修塔,和方丈也颇有交情,或许是秦家知会过什么,那些僧人根本不让我进塔,我也想过在夜里进去,可是为了守护圣物,那儿夜里更是有武僧把守……”

“听到相公过世时,我伤心欲绝之下立下重誓再也不用武艺,却谁曾想会生出这般波折……那以后我一直在陈州街头弹琴,想要找到心地善良又身怀武艺的人帮帮我。我见你们身手不凡,只想请你们帮我入塔,祭拜亡夫……”

“那秦家人也太过份了,人都入土了,祭拜一下又不会怎样。这个忙我是帮定了!”韩菱纱拿着个药罐站在不远处,杏目圆睁。

“对,我也要去!”云天河点头。

“既然这样,是否需要我们今夜就进入千佛塔?”柳梦璃问道。

“有劳各位,你们的恩德我一生一世铭记于心。”

“你不也帮了我们吗?要不是你,我们估计要露宿街头了。”韩菱纱笑嘻嘻的看着琴姬。

“菱纱说的是。”柳梦璃颔首。

“你们有没有觉得紫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注视着凉亭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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