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话也就意味着,要在不知道‘她’是否有兵权的情况下政变,那很危险,万一兵权真在‘她’手上,‘她’不顾一切镇压,那自己胜算是一半的一半。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方旻洙抓破头都无法下决策,出兵,危险,不出兵,给了崔钟显时间。
自己猜来猜去也只会越猜越乱,或许,该去探个究竟。
养兵千日,终须派上用场,方旻洙本想亲自进宫再会会崔钟显,不过只到正殿便看到殿中尚书门下的精锐侍卫。
方旻洙也不想弄出什么大动静,所以暗暗退回。
回了将军府,方旻洙召来暗下驯养的心腹,吩咐他们去盯紧太后和小皇帝。
前些日子方旻洙认为该先看紧殿中尚书,所以也派出一些人去了刘昌贤的府邸,结果那些人音信全无,方旻洙也没什么想不通的,大概都被刘昌贤的人给解决了,毕竟那是殿中尚书。
三十七
朝廷似乎又比之前稳固了一些,至少李秉宪是这么觉得的,柔然之前攻的猛烈,可自从先帝西去,柔然或周边的小国就没了动静,政事也不再那么繁多。
最重要的,还是车骑大将军有所收敛,虽然方旻洙之前一直拿捏的很好,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敬,但是李秉宪一直觉得他在伺机而动,危机感始终让李秉宪不能放心方旻洙,现在,那感觉消失了。
一派祥和的氛围下,还有什么是让李秉宪苦恼的?就是他的母后。
十五岁的夜宴那晚,自己和‘她’一同接见了恭亲王,接受了恭亲王的生日贺礼,这些客套礼节过后,便是正事。
恭亲王受命任职摄政王,这个李秉宪没意见,可是,母后还提及了李惠丽,字里行间是表示李惠丽将得到名分。
谁不知道恭亲王疼这个女儿,李慧丽之所以不一般是因为他并非恭亲王轻生的女儿,所以作为李秉宪皇叔的女儿,李慧丽和李秉宪通婚不算乱齤伦。
既不是亲生女儿,那为何李慧丽还很受器重?她的生母是便是先皇李赞熙的乳母,保太后孙佳仁,孙佳仁自哺乳先皇李赞熙后,唯一的女儿便托付给了平日交情不浅的恭亲王,过继为恭亲王之女。
虽然后来保太后孙佳仁失势,因为擅自对崔钟显下手被李赞熙给送出皇宫,可是这并不影响李慧丽的地位,恭亲王一直都对他视如己出,所以,恭亲王听太后有意立李惠丽为正妃,当然高兴,只是李秉宪不高兴了。
年仅十五岁的李秉宪不太懂感情,但是他是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名义上的母后的,不管是出于何种喜欢,反正就是一种好辨别的直率好感。
‘她’代替亲生母亲照理自己,‘她’是自己最钦佩的父皇的宠妻,这些是李秉宪对崔钟显有好感的起因。
李秉宪也不会看不出来‘她’是如何帮自己坐上皇位的,不仅如此,‘她’在替自己巩固江山,安排了一切有利因素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打理好了所有。
心中对‘她’有的不仅仅是尊敬,李秉宪拿捏不准那感觉,只是对被催促选妃日趋的烦躁。
既然心烦那就不去想好了,李秉宪干脆趴在龙床上做起白日梦来。
或许是想事情想多了,大脑需要休息,小皇帝趴了一会儿就真睡着了,还做起梦来。
梦境中白茫茫一片雾气,李秉宪挥挥衣袖想挥散雾气,但是那些缭绕的白雾还是聚集着使眼前朦胧不清。
看不穿的白雾后有轻轻的呼吸,李秉宪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他用力捂上耳朵,虽然知道没用,可是还是作了这个动作。
耳朵都被捂痛了,那声音还是清晰的涌入,母后的声音,娇弱的,欢快的,诱人的,各种不同的吟叫,仿佛那人就在眼前,只要穿过浓雾就能看到‘她’。
抬手挥去的动作停在半边,李秉宪惊醒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不是睡不着,是不敢睡,他老是梦到刚刚的梦境,醒来后不是身下又湿了就是身体反应强烈。
对母后及其不敬的梦境不仅让李秉宪觉得侮辱了崔钟显,还万分觉得对不起父皇,所以李秉宪抑制着,却还是控制不住,最后整夜整夜不敢睡。
现在身体又在亢奋中,经由刚刚的梦,李秉宪已经兴奋的有些胀痛,他真想废掉自己不听话的孽齤根。
再觉得难堪李秉宪也只能把手伸向身下,不太熟练的抚慰自己。
可是还是很难,半天也不能宣泄,反倒弄疼自己。
闭上眼睛,脑中出现母后的模样,她娇吟着的样子不是对着父皇,而是对着自己,李秉宪更加兴奋起来,下身在自己手中也找到感觉。
即使只是想象中的‘她’也是那么迷人,其实‘她’在脑中不是那么清晰,还是一张白纸的李秉宪也无法想象更多,只是模模糊糊的脸庞和清晰的声音而已。
难受的哼了一声以后李秉宪大汗淋漓的瘫软了身体,这事他真的不常做,是身与心的双重折磨。
再愚钝李秉宪也知道自己对母后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想要对‘她’做的可不仅仅是母慈子孝的孝敬,但是李秉宪从来都没有打算成全自己,更不想让‘她’发现。
李秉宪决定要克制,要待‘她’如生母一般,也算对得起父皇,当然,也对得起‘她’,如果自己做不到而吓坏‘她’那就是不孝,更是对‘她’的侮辱,‘她’对父皇,情真意切,太后和先皇的感情,是众所周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